他的花是送给尧尧的，不是给人做嫁衣，让尧尧转手送给那个——
贾晋不假思索：“这多正常啊，换了我也不……”
顾怀应下了，犹豫了一下，没压住迷茫：“但是尧尧现在……身边好像有别人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虽然我最近在家休产假，但也没闲着好吧？我一直在自学心理学的！”贾晋不满地说，“你也不用太吃醋，当局者迷，有些东西你看不出来很正常，但麻烦别怀疑我专业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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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着让人生气，但确实，说得有道理。
顾怀：“等等，炮友？”
能体现你的用心，一举多得，不比你送那些除了观赏屁用没有的破玫瑰花好？”
贾晋见他陷入沉思，没和他一块儿纠结，回到正题上继续叮嘱顾怀，侧重说了有哪些雷最好不要踩——时至今日还有没有用不好说，但该说的还是得说。
贾晋警觉起来：“你怎么知道的？你没对人干什么过激行为吧？”
否则谁知道顾怀还能干出什么离谱的事儿来。
顾怀一愣，眼睛亮了，觉得未曾设想的道路增加了，一瞬间他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他家尧尧是特别厉害，可没见在这方面有特别大的需求。
顾怀满是怀疑地看着他，一方面希望他说的是对的，一方面又不希望他对——贾晋和他家尧尧都不熟，凭什么这么了解他的尧尧？
顾怀勉强压下急切的心，一一记下贾晋的话。
顾怀拧眉，摇头。
他沉默片刻，竟然答不上来。
顾怀：“……”
贾晋及时刹住话音：“我的意思是……你可以不写自己的名字嘛，送过去写上团团圆圆的名字，这样尉尧肯定知道是你送的。他对你没感情，对宝宝总有感情吧？看见宝宝的小名，说不定还能心软点儿。”
顾怀对这一点耿耿于怀，多看几眼都恨不得穿进照片里，把对方揍一顿。
“还有呢？”他迫切地追问，“还能干什么？”
其实平时过来尉尧这边帮忙的不止孟秋一个人，商云骞就不说了，同寝室的伍之道也早就加入了他们——比孟秋稍晚个几天那样。
他和尉尧在床上滚过也有百十回了，但仔细回想，十次有八九次居然都是他主动要的。虽然尉尧基本每次都配合，做起来也很持久很有“性致”，可如果他不提，尉尧也可以很长一段时间不做。
这算是重欲吗？不算吧？
顾怀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又看看他怀里的小圆子。
贾晋点头，给他解释自己的判断：“感情洁癖嘛，不带感情就没有洁癖了，这个和谈恋爱不一样，约炮纯粹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要是想疏解欲望又不想谈感情，找个固炮是最简单省事儿的——唔，尉尧重欲吗？”
“那就好。”贾晋松了口气，思索片刻，从“旁观者清”的角度说，“以我对尉尧的了解，他是有点儿感情洁癖的，刚结束了和你的这档子破……我是指刚结束了这段感情，他自己估计都没缓过来，这么快找新欢的可能性不大。”
顾怀这次的“送温暖”准备得精心细致，行动起来却很低调，没敢像上次一样捣鼓出个“玫瑰满屋”。
可以说他们现在就是个“宿舍作坊”。
顾怀酸溜溜地想，毕竟他家尧尧确实——那么喜欢这两只小崽子。
顾怀：“……”
他拿出手机，翻出那段聊天记录，尽量心平气和地问：“那你觉得，尧尧和这个人是什么关系——他穿着尧尧的衣服。”
“送温暖”行动从一开头就很顺利，顾怀不知道，这多得了他视为“情敌”的——照片上抱着玫瑰花的——孟秋。
顾怀：“……”
但商云骞有男朋友，伍之道有女朋友，都是有对象的人，不可避免要分
“你说尧尧是不想收我的玫瑰花……”顾怀犹犹豫豫地问，“那如果送过去的药膳他也不想收怎么办？”
顾怀：“……嗯。”
“你还想干什么？顾总，你先把这个做好吧，慢慢来，别让人家觉得你没安好心。”贾晋耐心地教他，“你也别期望太高，恨不得马上就能看到效果。尉尧让你折腾成那样，你想把人哄回来，就跟给尉尧补身体是一个道理的，得有一个长期缓慢的过程，你要有足够的诚意让人家相信你是真的改过自新了……”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之前我也跟你说过。”贾晋说，“你得学会尊重人家，接受人的独立和自由，不能把人当成是你的所有物。”
“要么是朋友，要么是炮友，反正肯定不夹带那方面的感情。”贾晋扫了一眼，笃定地说，“尉尧给你发这些话和这张照片的意图太明显了，打这以后，你是不是就没给他送过花了？”
他一遍一遍回忆着尉尧爱吃的东西，根据这个打底，让人换着花样搭配营养均衡的饭菜，再配上补身体的药膳——通常是汤和粥，间或也有一些别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