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之前上床那几位,殷浪每次都会脱个精光然后来缠着自己,就没有机会看到亵裤;李寻安好像是不穿的,反正他没看见有;祁楼是多年行走江湖,仇人比朋友多一百倍的江湖人士,他也不穿亵裤,而是两腿边缠着布用来放匕首;云叶惊鸿肯定是穿了的,但他一起全扒了没仔细看过;至于影么,他命令影不穿亵裤的,所以……池安然脑袋里这么多人转了一圈,嗯,他以前因为好奇查过古人的亵裤是开档的,所以他很奇怪既然是开档的那穿不穿有啥区别?
还没说完,池安然的手已经钻进他亵裤之内,握住了半勃起的玉茎。
“不……不是……”易然摇了摇头,被他握着命门,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胯间传来,不由得想要更多,“你……你松开……”
“没有啊师父,我就是想让你尝尝么,枇杷甜吗?”池安然说着又多塞了几个在嘴里,快速地吃掉枇杷肉,含住枇杷核,“噗噗噗噗——”没错,这是机枪豌豆射手。
“啊……!”这可是后院的凉亭,光天化日的,虽然仆人都不会到这里来,可是万一被人看见了,易然吓得脸色发白,急忙想推开池安然,“安然,你做什么!快住手——”
“看就是了,干什么又这样……”易然推开他,走到一边去坐下了,结果徒弟又跟了过来,这么大个凉亭,非要跟自己挤在一起坐着,“你到底要做什么……”活了快四十年了从未发过火,此刻恼怒的心情也不像是在生徒弟的气,更像是在生自己的气,又狠不下心拒绝他,到底是要如何。
池安然当然是继续无视他的话,变本加厉地抚摸他下面,突然想到,上次把师父的亵裤直接扒了,他还没仔细观察亵裤是啥样的。
易然被吻得昏昏沉沉,为什么只是接吻却能让自己沉沦其中呢,两人缠绵着抱在一起,唇舌交缠了不知多久,易然都感觉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池安然却还不肯放过他。
“不是叫你留在……”易然还未说完,身后之人便放肆地抱住了自己的腰,头在自己后背蹭了蹭,像孩子似的。
“……甜。”二十岁的徒弟如此幼稚该如何是好,易然叹了口气,他一转移话题,自己就哑口无言了,方才被偷吻现在还心跳如雷,只好自己走到后院去平复心情,“你留在这收拾这些吧。”
,你就非要如此作弄师父?”易然见他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都不知该如何发怒,明明徒弟就是吃准了他不会生气,三番四次地捉弄他。
“师父……”池安然见他面色有些绯红,眼神一黯,师父都已经后背抵着柱子无法再退了,于是将他按在柱子上吻了过去。
“唔……”易然只觉得他的嘴唇很凉,舌头却很火热,伸进来肆意翻腾,嘴里还有一股枇杷味儿,只随意勾了他一会儿,便让易然有些飘飘然了,像是习惯了徒弟的热情似的,舌头无措地被他勾着转动。
“师父真狡猾,想自己一个人独享后院的美景?”师父的腰很细,池安然的咸猪手在他腰间作恶,被他下意识地按住。
首先他自己是不穿的,从小到大都不穿,池老爷骂他好多回都不顶用,挂空档的舒爽只有试过的人知道,再说没有现代那种穿着舒服的内裤,外面套的衣衫又是一层接一层,根本不可能看到里面,就没有穿的必要。
“我只是好奇而已,别动,师父。”池安然哄着他说道,“让我看看,我保证不做别的,你要是怕被人看见……”说着便钻到他长衫底下去了,这可谓是掩耳盗铃,这么大个人钻他下摆里
后院里栽种的桃树已经开了,虽然是偶尔才来一次,这粉嫩的桃花正好落下一片,易然便轻轻伸手去接,没能接住,花瓣轻飘飘地落在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
“师父,只是亲一下就有反应了?”池安然知道自己的吻技对师父这个童子鸡来说肯定是让他飘飘欲仙到忘了身份了,戏谑地说道。
想着想着池安然来劲了,把易然两条腿掰开抬起来,掀起长衫的下摆,里面的春光便一览无余。
池安然走近凉亭时便看到的是一副美人赏花图,看来以前师父在南国的府邸种的那颗桃花树也是因为个人喜好。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来,被池安然用舌头舔了一口又堵回去,师父无处安放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搭在他肩上,不由得将手伸进了他青色的长衫内,抚摸那白玉般的肌肤。
坐在后院的凉亭里,易然看着池塘里的黑色鱼儿游来游去,便拿着鱼食丢了下去,他不常来后院,但总感觉比上次来时鱼儿少了很多……都是些观赏用的鱼,后厨也不可能从这里抓鱼去做菜,易然想到他有一次看见池安然从府外买了一根鱼竿回来……不,可能是他想多了吧。
“唔……不……”惊觉自己衣衫大开,乳头被池安然蹂躏得发疼,易然奋力推开池安然,又不想使劲伤了他,便没有用内劲,终于大口喘着气,“呼……安、安然,我们不能……呃啊——!”
易然喜静,国师府的仆人并不多,平日除了一两个打扫府邸的小厮,一群厨子,一个管理钱财出入的老管家,也没有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