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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唔唔呻吟,他眼见着黑色鸡巴顶在自己粉嫩的菊穴上,然后一直深入到自己体内,他有些嫌弃这个颜色,又有一种奇异的快感荡开,那个黑鸡巴在里面震动,高频率的摇晃着他的内脏。
“嗯啊……好爽,好痒……黑色的肉棒进去了……”
波姬邪佞的舔舔唇,再把自己真正的肉棒捅进去,一个不停振动,一个不停抽插,两个一起把男孩送上了天。
“两个肉棒……一起操我,啊……要去了……”他颤不成声,尖叫着又射了一回。
双重快感加上陌生的征服欲,使得波姬变成了人型打桩机,青年不知疲倦的反复操弄,一直玩到安格斯尿了出来,男孩因上次射精多少有了点意识,在看到自己肉棒竟然尿出淡黄色尿液时,忍不住涕不成声。
少年委屈的哭着,一边哭一边挨操一边失禁,直到全部尿完,才抽噎的停下。
波姬亲了亲他柔软的金发,换了个后入姿势,继续大开大合的冲撞,也不知道这个小男孩性幻想到底是怎样,这都干了半个多小时了一点想射的欲望都没有。
他噗嗤噗嗤操得正爽,尖耳朵敏锐的听到了脚步声,他忙停下给马车施了个稳定魔法阵,才在男孩嘤嘤哀求中继续挺动。
忽的车窗被敲了敲,“路已经通好,要启程了。”
是艾伯特,安格斯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在干什么?他明明有心上人,却在被别人性侵,可他此刻连喊都不敢喊,艾伯特如果看见了该怎样想他?
不要推开窗……千万别推开……
好在艾伯特装着心事,并没有跟安格斯深聊的心思。
波姬狠狠往里撞了一下,“怎么?心上人来了,就忘了是谁在操你?”
少年呜咽了一声,他捂着脸不想看他,身体源源不断的传来快感,他连指责的底气都没有。
“是不是经常幻想着他自慰?怪不得那么好插。”
才不是!只是偶尔罢了,他哪里好插了?少年在心里辩白,却仍不说话。
波姬见他不回话,动作停了下来,安格斯等了片刻,终于把手拿下来,带着哭腔喊道:“你想怎么样啊?”
波姬亲了亲他流泪的眼睛,动作温柔,说的话却是:“说你喜欢这样,求我操你。”
安格斯瞪大眼,坚持不肯说,可体内的黑肉棒一直在震动,他好痒啊……好想……
没坚持多久,他便软下了神态,低下高昂的脑袋求饶:“我喜欢这样……求你……求你操我……”
波姬这才满意的继续打桩似的动作,安格斯自从说了破廉耻的话,就彻底放开了。
时不时说着:
“舔舔我的乳头”
“亲亲我好吗?”
“摸一下前面,我的肉棒也要……”
终于,在男孩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里,波姬射了出来,大量精液冲刷着肠道,黑鸡吧也喷出粉色的热液,一时不可能再扩张的肠道更宽了。
“唔唔唔……全都射进来了……好烫啊……”
在他以为这是结束时,波姬在他颈侧留下一串吻痕,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性交,两人一直从中午干到天黑,那么长的时间也没从马车上下来。
直到艾伯特再次敲窗,“安格斯,你该吃晚饭了。”
长久得不到回应,他不耐的打开了车窗,马车里,波姬裹着斗篷在小几旁吃点心,看艾伯特要说话,她食指放在红唇上嘘了一声。
“安格斯生病了,吃了药刚睡着,你就别叫醒他了。”
艾伯特一直逃避的人此刻出现在眼前,他有些猝不及防,也没关注车窗打开时那股浓郁的奇怪味道,可能是点心和牛奶吧……
他没细想,注意力全放在看着娇艳动人的少女身上,“你怎么在这?”
波姬眨眨眼,“中午的时候他请我过来的,说有话聊,我们聊了一会他就生病了,一直睡到现在,我怕他出事就一直守着呢。”
说着,咬了口点心,舌尖舔掉残渣,媚红的舌头闪着水光……艾伯特像被刺到一样,向后一步,猛地把车窗关上。
波姬勾唇轻笑,听到脚步落荒而逃,她掀开少年身上的薄被,可怜的少年满身吻痕指痕和齿痕,小腹还鼓着,菊穴里一条黑色细线颤动不止。
“嗯……是时候拿出来了,太纵欲对身体不好呀。”软软的少女音说着,把粗壮的黑鸡巴从少年肠道里拔出来,积累已久的精液随着这个动作全涌了出来,弄得床单湿答答的。
波姬甩了甩尾巴,尽管扩张充分,黑鸡巴上仍是带了些少年的血丝。
“再灌点消炎药吧,你会没事的,我的小可爱……”少女给他换好床单,擦拭干净身体,最后盖好被子。
弯腰覆在少年唇上,留下最后一个深吻,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
第二天安格斯在一片酸疼中清醒,他扶着腰慢慢坐起来,打开车窗,正对上艾伯特英俊的侧脸,一时委屈翻涌而来。
“艾伯特……你快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