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往后天天顶着一张半人半鬼的脸,哎呀呀,想想就兴奋,呵呵呵呵呵……”
绿衣男子嗓音柔和,吐字清晰,听得同样动弹不得,惊恐失色的秦瑶月几欲昏厥,眼看着那怪物扭动着长满死白rou瘤的身子,朝自己游过来,她禁不住浑身发软,一颗心仿似跳上了喉咙,随时会蹦出口去!
怪物小宝动作虽慢,但绿衣男子就站在秦瑶月面前,距离这般近,几下子,它那流淌着幽幽乌ye的红信已经舔上了那张糅合着艳丽与清纯,堪称倾城倾国的脸蛋上。
腥臭扑面,秦瑶月两眼一翻,生生被吓晕过去!
“胆子这么小,真没用。”绿衣男子见状,撇了撇色泽粉红的嘴唇,非常不满地哼了声,扭过头去对秦瑶琨说道,“等会你可不许晕。”
两排细碎的小尖齿,一对乌黑发红的大尖牙,嗤嗤嗤,怪物小宝的天生武器在秦瑶月的右边脸颊上欢快地舞动着,弄得皮翻rou绽,一片狼籍。每每有鲜血流出,遍布细刺的长长红信一伸一舔,干干净净。
躺在秦瑶月怀里的秦瑶琨惊怒交集,一时间实在想不起自己几时得罪了这么个怪人!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观澜别院,此人轻功绝非等闲。再者,屋里有灯光,按理外面的人应该看得到窗棂上的映影,发现里面有异况。可这么久了都无人来过问,这就说明了此人极有可能早已制住院子内外所有的守卫丫鬟小厮。
正当秦瑶琨越想越心惊,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脱险的时候,怪物小宝慢吞吞地爬回绿衣男子的手背上,眯起一对黄豆眼,一副吃饱了撑着的模样。绿衣男子笑着曲起左手食指,轻轻地弹了一下它的小脑袋,然后非常干脆地一掌拍晕秦瑶琨。
若然可以选择,秦瑶琨说不定会选择就此一晕不醒。因为当他醒来时,身边的景象已变了样。布满青苔的石壁,不知长了多少年,粗如手腕的青黑色藤蔓,密密麻麻的蜈蚣蜘蛛蝎子花蛇,还有许多叫不出名的虫豸,一只只,一条条,色彩斑斓,体型硕大,一看就知是剧毒无比之物。
“花明观!”
许是灵光闪过,秦瑶琨脑子一震,脱口而出。这一刻,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哑xue已解,满脑子是前几天从酒楼里听来的八卦新闻。
江湖传言,万毒之主花明观素来喜着绿衣,最得意厉害的武器不是刀剑之类,而是万毒之首的金瞳蛟。据说他的那条金瞳蛟尚未进化成功,仍然保持着蛇身虫首,时而喜吃rou,时而喜吃素,脾气不定,古怪之极。
“呵呵,猜对了,奖你什么好呀?”花明观一手插着腰,一手翘起兰花指,“女人最宝贝的是脸,男人最宝贝的是什么?”
花明观很认真地想了想,扬手轻弹。
带断裤落,顿时露出两条毛茸茸的腿,山洞内无风,秦瑶琨却猛打寒颤,色厉内荏:“你想做什么?!”
花明观盯着秦瑶琨光溜溜的,研究半晌,皱起远山秀眉,嫌弃道:“丑死了!纵欲的男人没个好东西……”
“哈哈哈,还是我的最好看!”花明观自我陶醉了一会儿,走到石壁边,蹲在一个牛皮包袱里翻来翻去,终于翻到一把白鞘匕首,又悠哉悠哉走回来,“本来呢,看在你比我丑的份上,打算给你一刀痛快的。只不过,你这家伙丑得太过分了,简直是污了我的眼!哼!”
一想到这家伙的爹害得自己的计划盘落空,还要在沙漠中千里逃亡,花明观就浑身不爽。他这回偷偷潜入凤京,目的就是为了找秦可久与恒仙子的麻烦,只是秦可久身边防卫森严,他不想打草惊蛇,才忍着没出手。恰好今天看了场好戏,觉得虐一下他这对子女也不错,反正都不是好人,何必手软?
匕首出鞘,寒光闪闪,照得秦瑶琨眼睛一阵刺痛。至此危时,他再也顾不得身份面子什么的,大声求饶:“冤有头,债有主。咱们无怨无仇,花观主手下留情啊!”
“吵死了。”花明观甩过去一只红毛大蜘蛛。
蜘蛛整个趴在秦瑶琨的腿根之间,十几条细爪爬啊爬,弄得他腿根之间那条被花明观认为过分丑陋的东西更加软小,但没过多久却突然肿起来,红里透丝丝黑纹,十分恐怖。
秦瑶琨吓得面如土色:“饶命啊!花观主你想要什么,金银财宝,美人名利,我都可以为你效劳,只要你放过……”
“呐,你可别晕啊,我这花式凌迟法新奇得很,可不是寻常人能享受到的……”可惜花明观压根儿不听他废话,手执刀柄,对准他的rou首就是一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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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时,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声响彻山林,震碎了寂寂夜色,接着又一声,声声不绝,直吓得山里的小动物鸡飞狗跳。
“七、八、九、十、十一……”
花明观轻轻数着,手起手落,又快又准,每次切下小一片,片片厚薄均匀。单论这切菜似的刀法,恐怕某些大厨子还比不上他。
秦瑶琨的惨叫由高亢渐渐变成嘶哑,最后了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