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恍恍惚惚看到父母欣慰的样子要他安稳和萧介度日,要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好正君,又似乎看到了两条小鱼,一条银色的一条红色的缠绕着欢快的游水。
睁开眼就对上了一宿没睡,咽下乌青的萧介,萧介摸了摸他的头:“舒服了吗?”
卓峣点点头,爱慕的用小脸儿蹭了蹭萧介的手,他这么多日子睡的都不好,唯独这一夜睡的很舒服,身体很轻松,他梦到了他的娘亲,他的娘亲告诉他要向前看,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要弥补。
萧介对着那对眼睛哪里还说得出指责的话,摸了摸他的头:“是我不对,以后早早回来陪你。”
萧介很忙碌,可仍然给卓峣亲手喂食喂药,擦身穿衣,配了卓峣直到用过午膳午睡才出门办事。
桃叶和竹叶也熬了一宿,等到萧介走了,他们才红着眼都哭了:“嗯呜呜……正君您可算是醒了呜呜呜!!”
卓峣知道他自己昨夜发了高烧,温柔的安慰:“我没事的,不要哭了,眼睛那么漂亮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桃叶抹去泪,笑着坐在卓峣边上:“公子,以后侯爷都陪着您,你千万不能自个儿难过了,大夫来说您……您……”
竹叶儿是个爽利的侍奴,抿嘴笑着接话:“说正君您是相思病!孕中能得这个病的正君,普天下也只有您了,您说您想侯爷便直接让奴们请侯爷过来便是,忍着做什么?整个府邸只您一个内眷,侯爷日日宿在您这里,您这病得的。”
桃叶也好笑呵斥:“不许放肆。”
卓峣的脸绯红,害羞的垂下长睫毛又抬起来:“难道不是风寒?这些日子我一直都有些不舒服。”
桃叶上前笑:“才不是呢,风寒哪能一夜就退烧就好了?您这么多日子一直等侯爷等到深夜,夜里侯爷回来了明明想要亲近说说话儿还偏偏装睡,这么憋着心病当然攻心攻身,大夫说是一股内火,由情而发,情得了也就散了,好了。”
卓峣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鹅蛋脸,无可争辩,他的确很思念他的夫君,咬唇爱怜的摸着自己的肚子:“孩子呢?孩子无事吧?”
“没事的,侯爷喂您吃了固元丹,以后还要我们盯着您一天一颗呢,孩子很健壮。”桃叶拿了木梳给刚刚午睡醒的卓峣梳理长发。
萧介两个时辰后便回来了,进屋桃叶就给萧介洗了快帕子,萧介穿着件灰色长衫,擦了擦脸:“其实我早就把产业搬迁到晋城了,瑶儿,你养两个月,等八个月催产,正好还能在这里坐一个月月子,还是把孩子悄悄生了再走吧,否则舟车劳顿,你受不得。”
两个个月后,卓峣在别庄顺利产下一对男婴儿,老大是哥儿,老二是儿子,儿子淘气结实一出生就尿了他老子萧介一脸,哥儿却乖巧可爱,粉雕玉琢,美丽的让人想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捧在手心儿里都怕摔了,可惜身体格外病弱让萧介、卓峣心疼坏了。
他们二人在都城的最后一夜,萧介和卓峣看着床里侧的两个酣睡的宝宝,夫夫都舍不得眨眼。
卓峣刚刚做完月子,一个月萧介连处理公务都在月子房的外间儿,大部分时间都在亲自照顾卓峣母子三人。
一个月月子坐下来,卓峣身子胖了一圈儿,人又水灵又娇美,虽然是哥儿,但是身段曼妙丰腴的诱人无比,温柔凝视或不经意间流转看着萧介,都像是在引诱萧介犯罪。
此刻卓大美人穿着一身茜香红软绸小衣,露出松松裹着的牙色云丝莲花缎抹胸,两团又大又浑圆的蜜瓜乳生的异样挺拔饱满,挤出一条幽深的乳沟。满头青丝只用一只缠丝凤凰吐珠牡丹金发钗半挽发髻,一小半披下来挡在一侧肩膀前,他偎依在萧介怀里,玉手抚摸萧介的胸膛,柔声:“夫君,孩子们的大名您取,小名瑶儿取好不好?”
萧介搂着卓峣,调笑:“嗯,听说卓公子高才,不如你取吧。”
卓峣闻言清澈潋滟的桃花眼迷离痴情的看着萧介颤颤的垂下,似乎有点受伤,突然伸手抱住萧介的颈子,萧介只觉着温香软玉铺满怀:“宝宝想要夫君取名字~”
“是你想要吧?小妖精?”萧介翻身压住了卓峣,这几个月可把他憋坏了。
卓峣刚要委屈的张口说话就被男人吃了小嘴儿,再也发不出任何除了娇喘以外的声音:“嗯唔唔……夫君……瑶儿嗯唔唔……”
下裙被扯了,卓峣的腿间男人粗长的硕大分身那样顶过来,两只木瓜乳儿被揉捏出奶,卓峣流泪娇叫:“嗯啊啊~~夫君……夫君嗯啊……痛……夫君嗯呜嘤嘤嘤……”
叫痛的声音,娇滴滴的,弄的萧介直接咬住了乳头温柔又快速的吸允轻轻舔嘬儿。
卓峣下身菊蕊儿潺潺溪流,张开小嘴儿软叫着被一插到底,蜜蕊儿里溢出的甜水淋湿了被褥,小阴茎也在男人的手心里殷勤伺候泄了精液,华丽的金钗珍珠流苏在鬓边随着男人插入律动摇晃。
那里一直都很空虚难受,这一刻当真是久旱逢甘露,卓峣化成了水一样在床上,随萧介摆弄,甚至会自己摇摆着臀儿撅起来方便萧介后入,细细的小腰儿因为年轻恢复的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