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肚子里绞痛无比,一层一层的虚汗往外冒。
左宸发觉到不对劲,勐寻也看出了凌优脸色不好,他腾地站起,左宸快他一步将人抱起,凌优捂着肚子,窝到左宸胸膛,嘴里哼着疼。
祁柯也有点慌了,只有聂天觉得凌优在装。
不过他也跟上去了,他想看看这小骚货能装到什么时候。
勐寻和祁柯的账,聂天全记在了凌优身上,他心里窜着一股无名火,看到凌优跟这帮人腻歪在一起,火就烧得更旺。
左宸想把凌优抱上自己车,换来其他三人强烈反对,勐寻要将人接走,祁柯醉醺醺的堵着门不让左宸把凌优抱上车,聂天更是要动手抢人。
凌优疼的肠子都快打结了,这帮人还在那耗着呢,他受不了的嗷嗷直叫换,痛到捶人,左宸被打了好几下,稳如泰山的站着,吭都没吭一声。
凌优最受不了疼,疼起来嘴里就没一句好听的话,他吭吭唧唧把这几人都骂了一遍,聂天一个跨步,上去掐住了凌优后脖颈子,给人脸掰过来,“你再骂一句。”
“干你娘。”凌优还真有胆子骂。
聂天脸一黑,都要动手打人了,勐寻祁柯上去给聂天挡开,左宸趁机抱着人就往车上放。
聂天被隔绝在外,勐寻给了聂天一记警告眼神,也跟着上了车,祁柯看他们都上去了,凑过去坐上车,把车门砰地一关。
聂天站在车外,阴鸷的眸子嗜血的可怕,车子扬长而去,聂天回到自己车上,跟了上去。
到了医院,凌优被医生一通检查,得出来的结论就是纵欲过度,以后要减少做爱次数,不能频繁,也不能玩的太大,医生把苹果取出来的时候,那叫一个尴尬,精液都跟着往外流。
凌优窝在洗手间里给自己灌肠清洗,外面几个人就盯着那个小苹果,看得眼睛直冒火。
不用说,始作俑者就是左宸,不过没等他们说话,左宸手机响了。
接完电话后,左宸回来把苹果揣进兜里,“我姐叫我回去,祁柯,你跟我走。”
左宸给祁柯拽着,又把目光射向聂天,“我刚才联系了刘局,给他们警局送了批新茶,你可以慢慢去喝了。”
左宸走之前,和勐寻对视一眼,两个人什么也没说,但是左宸却信任勐寻不会对凌优怎么样。
在这几人之中,他不能留下祁柯,不能留下聂天,只能留下勐寻。
警局出警速度也是快,左宸把祁柯拽走后没多久,就有警察找上门来,把聂天‘请’走。
勐寻坐在病房,等着凌优从洗手间出来。
凌优在洗手间里给外面情况听的一清二楚,他肚子早就不疼了,可他也不敢出去,一想到勐寻在外面等着他,他就寒毛直竖。
凌优硬是在洗手间里待了一个小时,两条腿都坐麻了,勐寻一脚踢开门,把凌优拎了起来,扔到角落地板上。
凌优膝盖往地上一磕,疼的一咬牙,眼角瞬间湿了。
勐寻拧下莲蓬头,一股水流喷出来,带着冲力浇在凌优身上。
凌优被冻得一哆嗦,水流又猛又冲,打在身上挺疼的,关键是水很凉,勐寻都没开热水,不一会,他衣服就湿透了。
勐寻蹲到凌优面前,给他衣服往上一拽,露出大片胸膛。
凌优被脱了上衣,裤子也被往下一扒,“勐寻,不要。”
凌优现在怕得要死,刚才医生取苹果的时候,勐寻和其他人都被堵在门外,所以没看到他花穴旁被左宸刺的黑豹,这会勐寻要脱他裤子,凌优使了吃奶的劲,死死攥着裤子边。
“放手。”
勐寻积压的怒气不是一星半点,凌优这回是真触怒到他底线了。
凌优也是头一回跟勐寻较劲,偏不让勐寻脱他裤子,“你不是说不管我了吗?我愿意跟谁在一起就在一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这是要干什么?嫌我不干净了,想把我洗干净?你被碰我,勐寻。”
凌优一句你别碰我,彻底崩断了勐寻那根弦。
裤子被狠戾一撕,直接变成了开裆裤,凌优手拽着裤子两边,目瞪口呆看着勐寻将他内裤扯掉,他双腿没有闭拢,阴户大开,浇在他腹部的水流,像片瀑布一样流过阴茎,划过阴蒂,冲刷花穴,最后从股沟处流向地面。
那头刺在花穴旁的黑豹,活灵活现的伸着舌头,舔舐穴口,暧昧色情却又霸气十足,占据着花穴领地,独享艳福。
瞒不住了,彻底被看到了,凌优想伸手去挡,勐寻一个用力将人压到地板上,凌优躺在冰凉的地面,腿被按到腰侧,私处的那头豹子被拉深着动了下舌头,真像在舔弄小穴。
“你就这么欠操,被人穿环纹身也愿意!”
下体被重重一打,阴蒂与花穴传来痛意。
凌优屁股一抖,在地板上弹动了下,他委屈的瞪向勐寻,破罐子破摔的发泄怒喊:“对!我就是欠操,我就是愿意被人折腾,我就喜欢被人虐,越虐我虐爽,行不行!”
勐寻眼底冷光散尽,短暂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