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只是前面肿了。”
戎离抵上来的时候,殷玉荒羞耻得全身都在微微地发抖。戎离却不再安抚他了,而是按着他抬起的大腿用力捏了几下:“掰好。师尊说,让我不要刻意讨好您。那我像这样对您,甚至过分得多,您也还能忍受么?”
殷玉荒紧闭着眼,细若蚊喃似的从唇缝间挤出一句:“没事。”
“没事就好。”戎离重新笑起来,声音里几乎有些活泼的意味,“那,师尊不要松手哦,弟子要肏您这张骚嘴了。”
狰狞巨物钻开穴眼,一寸寸插到底的感觉鲜明得让人发抖,像肠道的褶皱都被撑平了,又酸又麻,送进最深处时像整个人都被劈开了,赤裸裸地袒露着一切念头,毫无还手之力。殷玉荒头脑发懵,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反反复复地想,戎离听懂了么?他知道我喜欢他,就不会再难过了吧?
戎离大开大合地往深处撞了好几下,直插得殷玉荒手上再没了力气,软软地呻吟着,才停下来问道:“您连这也答应了,怎么却不愿意说一句喜欢我?”
殷玉荒让他狠狠地从骚点上插过去好几下,刚被他肏出淫性来,正是难耐的时候,这时一停,忍不住地想要抬臀迎合,细碎的喘息里都含着湿意。
戎离扬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掌:“师尊说啊,不是说我要什么,您就给我什么么?”
那一巴掌打得根本不重,声音却脆得很,“啪”的一声,惊得殷玉荒瞪大了眼,慌张地看着戎离。穴道里的软肉拼命收缩,吸吮着插满了它却一动不动的肉棒,想靠这一点微薄的摩擦来喂饱自己,可是越磨越难耐,连被打那一下的地方也开始一起发痒发烫,像是恨不得再被粗暴地蹂躏几下。
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殷玉荒终于忍不住了,淌着眼泪嘶声道:“我一直……我一直喜欢你……哪里有你这样的徒弟?真是大逆不道……”
“我再大逆不道,也是师尊惯出来的嘛。”戎离笑起来,侧过脸去舔吻他的小腿,“什么叫一直喜欢我?……不说么?骚穴怎么越来越会吃鸡巴了,师尊这样敏感,您从前没有我喂,不会难受么?”
殷玉荒让他弄得不停辗转呻吟,青筋暴起的肉柱在柔嫩穴道里浅浅地抽插着,好像刮得整条穴道都在跟着来回进出,碰到最敏感的那一点时,更是酥软得全身力气都被抽掉了,忍不住地说实话,就盼着让戎离听得满意了,再带自己一道登临极乐:“有时候……实在受不了就……唔,别磨了,快一点……”
戎离盯着他情欲潮红的脸,逼问道:“什么样才算实在受不了?”
殷玉荒咬着唇,细细地发着抖。戎离的手按在他腰上,他动弹不得,只能够听话地回答:“就是……特别难受,再不碰……练身法的时候就……就……流出来……”
“明白了,就像现在这样。”戎离认真地点点头,用手掌包覆住他肿胀充血的阴唇,打着转一圈圈轻轻地揉,将肉缝中溢出的滑腻淫水揉得沾满了整个阴户。戎离忽然放柔了声音,温声问道:“师尊那个时候会想起弟子么?您会不会想让我像这样肏您?让我用鸡巴肏得您又哭又抖,捅进子宫里,屄水流得满床都是……嗯?”
殷玉荒听得血液都冲着耳膜轰鸣,头脑也是混乱的,就像真的回到了那间冷室里,怀着满心不可告人的秘密,急切地在玉茎与花蒂上抚慰着,想要快些从情欲的漩涡里挣脱。他一时陷在旧梦里,哽咽着推戎离:“没有,不要,离儿,太疼了……”
“师尊那时怎么知道疼,怕是真偷偷试过吧。”戎离笑了笑,放过了他,一边换着角度力道在菊穴里抽送起来,一边握住他的手,放在被晶莹淫水涂满的骚穴上,“师尊摸一摸,现在还痛么?”
那骚穴半天都没被好好碰过,这时被送进两只指尖,顿时欣喜地张合着小嘴去吮它,丝毫不顾肿痛之感。殷玉荒迷迷瞪瞪地半睁着眼,还沉浸在向徒弟坦白了自己的不堪的羞耻里,被肏得只剩下了本能,指尖陷在一片泥泞中,他没有想太多,用力将两根手指顺势送了进去。
“师尊好乖……我没有骗您吧?”
“唔……没有……”殷玉荒腰肢弹动了一下,手指插在自己的骚穴里,在抽搐着的软肉里胡乱搅动着,被身后的巨物几乎捣没了神智。他的双腿颤抖着想要合拢,又被戎离强硬地掰开按在身体两侧,足背绷直又勾起,莹润的脚趾都爽得蜷在一起,“真的不疼……离儿……好舒服……啊!好烫……”
戎离一把抓住了他悬在半空中、无规律地抽搐着的脚腕。
他眼睛亮得吓人,任凭殷玉荒无力地踢着腿,想从他手里抽出来。他死死地握着那纤细的脚腕,从优美的足弓上一点点摩挲过去:“您那天自慰的时候衣服穿得太多了……我只看得见您散开的长发,还有层叠衣摆里露出的这只脚。”
殷玉荒大约是被逼着说了实话的缘故,好像卸下了一个巨大的负担,忽然之间放开了不少,泪眼朦胧地吐着舌尖,迭声地喊着离儿,说要被弄死了,埋在自己骚穴里搅动抽插的手指上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