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傲点着他指尖指腹上的小黑点,说:“哥哥这里有颗痣……”
“……好色情哦。”
安傲拉长的音调像在扬琴上悦动的手指,琴弦就是他的心弦。
常羚的脸腾地红了,他转开头,却又被安傲捏住下巴。
安傲弯下腰,低头在常羚的嘴上轻轻落下,一吻,分开,再一吻,最后变成缠绵的嘴唇,带着牵扯银丝的声音,啧啧作响。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常羚将之前那些幼稚的烦躁全部抛诸脑后,深深地沉浸在唇舌相交的愉悦欲望中,伸手抱住了安傲赤裸光滑的背——他在不知不觉间也卸下了所有衣服,光溜溜地抱住常羚,下身那根肉棒在常羚的肚脐下不断摩擦,逐渐发硬,变得滚烫。
常羚手脚发麻,但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了安傲,他下意识地张开腿,将小腿抬起交叠在安傲的腰间,这种完全打开的主动邀请姿态几乎让安傲变身成陷入欲望的野兽。但他伸手去试探常羚下身小口时,耳边却听到常羚轻声呼痛,这一刻,他霎时冷静下来。下身有多么迫不及待,脑子里就有多激动地提醒他自己该马上冷静!
箭在弦上不得不停的痛苦着实害人,安傲咬牙换了动作,将常羚的双腿并拢起来,把肉棒插入他的腿间,抱住他柔嫩的腿开始冲刺。安傲狠狠射了一回,才成功压制住即将发疯的痛楚,为了发泄这种愤怒,他报复性地扑在常羚身上,用牙去咬他的胸脯,将常羚微微起伏的胸口咬得又红又肿。
可当他看到这些红痕,又忍不住要心疼,这种矛盾的思想将安傲的脑子折磨得乱七八糟。
他叹了口气,改去欺负常羚的乳头,叼着樱桃般的小物轻轻吮吸。
“啊!”
常羚突然发出一声痛呼,这种突如其来的剧痛逼得他下意识握紧拳头在安傲的背上砸了一下。
安傲都懵住:“我没咬你啊。”
常羚没有回答他,他没理睬他,常羚的内心已经被恐惧占据。
他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疏通了,他的胸部有液体正在涌出,而它们涌出的地方是……
“嗯?”
安傲不信地抱住常羚,对准他的乳头又嘬了一口,“这什么?”
他不断吮吸,吸出了越来越多的液体,最后当他放开常羚时,仍有源源不断的奶白色液体从常羚红肿的乳头里流出,很快就将他的胸膛染成了奶色,浓浓的新鲜奶味正在蔓延。这就是安傲白天时在教室从常羚身上闻到的味道。
常羚,泌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