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密不可宣的淫靡之事,都在庄严而威仪的祭坛中冠冕堂皇地进行。
假如言语能化作利刃,穿透赤焰尊的皮囊,赤焰尊恐怕早就被乐无忧的腹诽捅得千疮百孔。
也是他们主仆与世隔绝整整三千年之后,方才见到的欢欣与喜悦。
“快点。”
旃檀被药物所控制,整个人的眼神迷迷糊糊、动作慢慢吞吞,自然令赤焰尊心急如焚地催促道,“快点!”
次数满足,果然瞬间赤焰尊只觉得自己下腹轻盈,像是被打通了堵塞的关节,有种丰沛的灵气在自己的灵海中运转奔腾。
“迷迭春”的作用下,旃檀眉目温顺,口中正听话地一点点吞吐着赤焰尊那轮廓尽显的粗壮肉刃,已经在脸颊上透出醺红色的暧昧轮廓。
如果眼光能变成刀锋,赤焰尊恐怕早就被乐无忧的眼神凌迟处死。
他内心戏码极多,一边是阴沉沉的白骨骷髅,恨极赤焰尊撕下旃檀最后一颗完整元丹,害得旃檀宛如凡人,若是想要快捷康复,必须多日间与诸多纯阳之身交媾,获得充足的怨气。
一想到这个几乎是既定的事实,他心中另一半开始作怨妇状哭哭啼啼怪自己没有修行功法,关键时刻,只有一个精通岐黄之术的头脑可堪一点小用,使得自己必须眼睁睁看着心上人在别人的怀抱中发出粘腻而甜美的声响,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
赤焰尊捏着旃檀敏感起立如红樱桃一样的乳尖又扯又捏。在激烈的动作中旃檀迷蒙着眼睛,像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幼猫,哼哼唧唧地嘤咛。
销魂蚀骨的极乐。
岂会让他甜甜美美,享受眼前的蜂迷蝶恋风情月意。
居然这么快,事态的发展超过乐无忧的计划,他盯紧赤焰尊的一举一动,见对方已经完全沉浸于眼前的春色之中,大力将旃檀仰面按压在莲台花纹之上,顺手撕扯掉那件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的紫金薄纱,上古流传下来束缚神灵力量的紫金纱沾湿旃檀的汗珠,凌乱地铺在祭台缭绕的花纹上,越发衬得上面那具肉体的主人肌肤胜雪。
乐无忧之所以忍住怒意,全因为旃檀此时过于虚弱,举目四望,也只有赤焰尊元阳丰沛,可以充盈旃檀灵海,说不定能救旃檀一命。
赤焰尊恨不得马上遵从本能,将身前的旃檀狠狠贯穿、占有,最后在这具九霄之上的高贵身体中用自己的精元刻下一道最独特的印迹。
“神医……”
“嗯……”没有人指挥,旃檀所有的动作与言语,都是源自他的本心。
木萧见乐无忧神色不睦,以为是双修之中出现问题,心有余悸地望向莲台,却不知又是何处出了问题。
二百九十七、二百九十八、二百九十九、三百、三百零一、三百零二、三百零三……
“好……这样才对……”赤焰尊强忍住内心的欲火,一动不动地倚靠在莲花台上,只让旃檀在他胯间吞吐。他仅存的一点理智告诫自己必须听从神医的吩咐,否则一旦经脉逆行,便是大罗金仙下凡也难救。
乐无忧忍不住想要制止他:“尊上不可……”话未落音,他察觉到赤焰尊已经双目猩红,眼睛里满是血丝。
“嘘——”乐无忧打断木萧的质疑,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莲花台上正在发生的一切,赤焰尊傲骨铮铮不可一世,旃檀眉目如画风姿绰约,倘若他们是一对真诚相恋倾心相对的道侣,便称得上一句天作之合。
“檀奴,不要着急,等以后你恢复了灵力,相公会把所有伤害过你的人,无论他是什么神魔鬼怪,一个不留地铲除干净。”
“不要说话。”乐无忧脸色阴沉,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妙的事物,木萧沿着对方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到自己主人放松而愉悦的表情,沉浸在欲望中,近乎于满足的表情。
木萧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危险正在滋生,他不敢在神医面前妄谈医理,但是他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什么正常修行中应该出现的气息。
“神医,这场双修真的没有问题吗?”
那种,明明是自己的所有物,却被他人染指的愤怒。
乐无忧咬牙切齿,他当然明白赤焰尊的所作所为只是被他欺骗,相信与旃檀的交合可以助其破开东寰当年用鲜血滴下的禁咒,可是当他清醒而决然地看到当初那个高高在上凛然不可冒犯的旃檀成为一个如娼妓般张开身体取悦他人的炉鼎之时,他的心头依然浮现出难以克制的愤怒。
经脉逆行!
自己心上人身体中唯一完好的那一颗元丹,却最后成全了几千年来死对头的神功大业。
旃檀被药性催发,双肩微颤,摇曳腰肢东风无力的袅袅亭亭之态甚是可人,他着实是忍受不住,按住旃檀长发拔出自己已经坚挺到极致的肉刃,勃起后的粗大肉刃扫过旃檀的肌肤,刻下一道道转瞬即逝的淫靡印迹。
赤焰尊视远步长而孤高自许,旃檀神清骨秀楚楚动人,他们二人自身的独特气质与正在发生的隐秘之事诡异地融在一处,既纯洁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