旃檀的双唇一碰一张,无声地说道:“你要做便做……随意……”
旃檀平坦的小腹已经被乐无忧肏弄的微微凸出,即使全身无法动弹也能感受到身体中的媚肉像是干枯的棉花,一遇到水,无一例外地软成一滩粘腻的存在,将乐无忧的肉刃缠住,寸步难行。
“等等,若是洞房花烛之时,这样未免太过潦草……”乐无忧低头吻住旃檀的发丝,“仙君身上有好闻的香味,相公很喜欢,相公还要更多……”他说完,大手一挥点燃床帐边博山炉里的帐中香,“欢爱之前,相公先来品一品香香的仙君。”
乐无忧看见旃檀被困在铁链中挣脱不得的模样,爱极了这副委屈到不行的蹙眉神态,他撕开自己的小衣,抚摸起旃檀那对雪白挺翘的双臀尚且来不及做任何准备便打算一蹴而就。
无忧见旃檀情状可怜,心疼地将他轻易抱回床榻最深处,从墙边的缝隙里拉出一条银色的玄铁精钢链锁住旃檀的手脚,历经三万年才能形成的玄铁至钢至硬,是凭借拳脚力气全然无法挣脱出来的枷锁。
乐无忧看见旃檀一双泪莹莹的双眼,还不满足,忍不住在旃檀眼睛上亲过一口后,才继续玩弄旃檀的已经颤抖着站起来的乳尖。在乐无忧熟稔的玩弄下,旃檀的乳尖已经从青涩的红豆变成熟透的樱桃,变得饱满而晶莹。
旃檀像一尊绝美的塑像般躺在床上,木然的表情仿佛已经默许了乐无忧的所用,只有羽扇一样的睫毛在翕动中显出一点活物的意思。
“仙君,你既然有阴阳同体之身,你说相公今夜是品一品阴身,还是阳身?”
乐无忧试探着抽出手,手指挂出来的时候,只听见帷帐中一声轻盈的“啵”。
“仙君这是舒服了?别急,等会更舒服、”乐无忧下身的肉刃已经耸动起来,从布料中弹出的肉刃顶在旃檀的股间,已经能勾勒出到明显的形状。他故意贴住旃檀的股间,不断在肉缝便磨蹭,却始终不着家尖端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留在了屁股上,就像动物用体液做标记——这是我的。
乐无忧触到温暖柔嫩的媚肉,可以用自己精心保养过的指甲蹭弄旃檀娇嫩的肠壁。旃檀的身体已经随着凝春露的药效配合的对乐无忧的挑逗作出反应,仿佛男身的花穴正渴望能够被什么陌生人占有一般。
旃檀想要从
旃檀不明所以,只确认一点,那就是一股酥麻的快感,虽然令自己感觉到难堪,但却止不住地从自己身后蔓延开来。
乐无忧嬉皮笑脸间却是直愣愣硬闯进去,因为凝春露的润滑,尽管没有多余的扩张,旃檀的身体还是勉强接受了乐无忧的入侵。乐无忧那根尺寸长到惊人的肉刃微微弯曲,像一条轻盈的蛇,轻而易举到达旃檀的花穴深处。
他再一次将手指送入旃檀的身体中,这次他用力抽插,他甚至能听见旃檀身体中呼噜的轻响声,他想,到底怎么样才会让旃檀觉得欲仙欲死?凝春露发作后旃檀的身体渐渐温热,里面更是热的灼人,想来马上插进去的时候一定如登极乐。乐无忧的手指左右试探,终于沿着嫩肉边缘摸到一处凸起。
泛着幽森寒光的束缚约束了美人霞姿月韵的身体,那一截纤巧白皙的肌肤露出来,倒更像是一种情趣。
“怎么?终于明白这张床上谁才是主人?”乐无忧开始放肆起来,他的手指游蛇一样,沿着旃檀还红肿的花穴一点一点撑进去,鲜红的媚肉猫一样地咬乐无忧细长的手指,让陌生的来客无法继续寻芳。
“既然仙君不说话,那么相公我就随心所欲,品最美妙的那一口。之前赤焰那家伙粗野蛮干,把仙君的女穴弄得一片狼藉,相公洁癖,不喜欢别人弄过的地方,只能勉强尝一尝仙君的菊穴。”
乐无忧见旃檀如此反应,故意低头深吮一口,非要看着那嫣红的乳头上全是自己唇舌间的晶莹液体才愿意放开。旃檀一双眼睛早就泪盈于睫,却强忍着不肯流下,徒增旁人嘲笑。
旃檀咬唇不言,他此时若是开口,一定会发出甜腻到令听者不可思议的呻吟声,身体的异样一概被他认为是神医所施展的淫技。
乐无忧红着脸低头一笑,就算没有凝春露,他也找到了能令旃檀放浪形骸的那一处隐秘,而凝春露的双管齐下,更是让旃檀双唇微张,眉目濡湿。
“怎么不动了?”
“真淫荡。”乐无忧惊喜地看着自己之间的水痕,后穴里的淫液像是有了意识,自己流出嫣红色的穴口,像是承恩甘露的牡丹,清晨初绽。
乐无忧抚摸着旃檀月光一般的柔嫩身体,旃檀就像星辰一样坠落进了自己怀中,隐秘而鲜艳的身体已经被人蹂躏得不成样子,青紫斑驳中还有星点白浊。乐无忧俯身下去,内心全是冲动只想着轻吻上去,咬牙拉扯,吮吸着旃檀胸前的蓓蕾。旃檀被他全然掌控在怀中,玄铁精钢链的存在让旃檀动作艰难,只能被眼前动作古怪的大夫抱在怀中,不同被外人抚摸他的身体,对方如今更是以乳童吮奶的姿势缠住他,刚被赤焰尊一番狠狠蹂躏的身体承受不住这种吊诡的姿势,只能向对方伏低做小求饶道:“啊,疼……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