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品尝吮吸着他的胯间的大屌,而两个裸体护卫奴站在他两侧,两只手正分别捅入两个护卫奴菊穴,抽插着奸淫着他们,让他们年轻雄壮的肉体串在掌上跟着他的手腕律动着。
有个强壮护卫奴被捆绑着全身丰满的肌肉块凸显着,铐在受刑架子被一位胡子花白的老头用专门的藤条抽打着健壮的肉体!
那个抽打的老头兴奋得嘴角胡子都抖动起来,他是尚家的长老之一,按辈分还在尚合川之上,他负责尚家的罚善堂。最近没有家族的人犯错的送来给他掌刑,真是手痒难耐。
“知错了吗?!”
“错了!”
“给我求饶!”那护卫奴当真是被他一下一下抽的满身红痕,全身肌肉都是一抽抽,看的都疼,很是悲惨。他当然哀求着,但是大神的喊叫反而更引得老家伙兴奋得胡子都抖动的,更加无情的抽打惩罚,每一下都往抽往身体的柔嫩敏感处。尤其是以往不能抽尚家本家人的部分--下体,被重点照顾着。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那护卫奴的下体竟然被抽的勃起了,整个的紫红肿胀,老头就用跟绳索将柱体跟春袋的根部狠狠的捆绑了起来。
然后,那老头吞着口水,悉悉索索的兴奋的撩起自己的衣摆,稍微用香油抹擦了自己的暗褐色的后面,便朝着护卫那被捆绑着高高耸起犹如把大剑的大阳具上坐了上去。
“呜呜呜!”
“啊啊啊!”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一个万般屈辱,一个痛爽无比!
“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
有不断呻吟声,哀嚎声,求饶声,肉体的碰撞声,抽打声,交响着。
屈辱,痛楚,欲望,情色,精液整个营帐俨然变成了个肉罚地狱。
“胡老,来这里!”只见尚申坐在营帐中央,所不同的是,他的“座位”是个非常强壮的肌肉男人。正是白天在站笼里失禁的壮护卫。只见现在他的四肢被铁棍连接着,像只斗败的狗一样乖乖的趴着,鼓鼓的二头肌的宽肩与肥美的臀部高高的耸起。
尚申正坐在这只强壮狗的公狗腰身上品尝喝着一碗白液。那是刚刚从下面的那只公狗身上榨出的精元。尚申每次喝这些年轻阳刚男子的精华感觉自己又回复了年轻的状态,下体也能恢复了青春活力。
“胡老,你觉得这些护卫奴如何,可入了你的眼?”
“不错,都长得挺周正,身体底子都不错,受过训,有功夫,耐玩,上得了床,护得了院,值二三百两。要是武力高阶者能值这个数。”胡老点了点头,并伸出一掌的五跟指头。
那还是胡老压价,市面上买断一名高阶武者为其效力起码千两起,而武王是万金难求。
这个胡老早年做人贩子起家,如今在寸土寸金的长乐城东西两市有各不少产业,更是花街柳坊几家招牌楼坊的大股东。传言他还是京城地下黑市暗坊的幕后老板之一。
当然后面两项不可考证。尚家基本是明面上的生意,跟黑市什么基本不搭,不过总有尚家的好货在市面上买不到时,可以在黑市出原先几倍的高价可得。而人肉暗坊更是民间小巷胡同里的隐秘传说。
尚申生出了一个歹念。那么多出色的尚家护卫奴落在他手里,任由他把玩,等玩腻了还会不断朝新来受训的下手,但营地每年要出训练好的护卫充实各院各地的产业,一旦出了这个地方会对他们的控制力减弱,到时管不住他们向新主子揭发吹风。虽尚家每年底层有一定规模人员损耗,但都处理掉有风险又着实可惜。这些被狎玩调教的护卫大多是贱出奴身。不如物尽其用:该送的讨好各处,该卖的得到白花花银两落到自家口袋,当然少不了打理疏通!
(后来,尚展扬上位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尚合川诉求利弊,认为强大尚家武力,每一个尚家护卫都不可买卖!尚合川恩准了,后来还成为尚家的家戒之一祖传下去。)
“那么,以后就有劳胡老了!来人,给胡老好好款待!”尚申为自己找到一条生财之路满心欢喜。
呜呜呜呜呜!
不顾那位强壮的肌肉护卫奴的抗拒与悲鸣,尚申将一根近尺长的拇指粗的铁棍缓慢的整个的插入那只座驾硕大的鸡巴尿孔中,再用点燃炙热蜡烛油封口,后者全身的肌肉块都抖动,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
见胡老拿了壶玉酿一副悠然自得喝着酒水,看着一群人的风流百态,却并不积极参与。
“看来,一般货色难入胡老眼!”
“老了,有些玩不动了!”胡老叹息道,眼珠却飘向了账外。
“那,这个呢!”
一名俊美小伙放置在一个大木板上被几名强壮的护卫抬了进来。其赤身裸体,肌肉线条匀称,脖子上有一条粗粗的红痕有着凌虐的美感,漂亮野性的肌体上还挂着湿漉漉的水珠。正是先前在站笼被胡老玩耍的护卫小伙,被人从站笼里提出来,用清水稍稍洗刷了下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