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些鱼脍。
这些艳色的鲜鱼片带着冰渣,一片片如羽毛一样轻薄,整齐摆列在他的胸肌上,腹部甚至大腿腿跟的两块肌腱上也巧妙的摆了几块。
三爷五爷正一手拿着碗碟一手拿着筷子。选择了一篇鱼脍夹起,然后在碟里沾了下放葱蒜的酱料,再吃下肚子。脍炙人口,人间美味。
尚展扬睁大眼睛十分惊异地盯着他们。
“篮子的底冰都快化掉了!需重新装盘。展扬是最漂亮的盘子,跟酒一样在身上放过后会越发的美味了。”
说着三爷将筷子里的一块鱼脍塞进了尚展扬的嘴中。
尚展扬嚼了两下,吞进了喉咙,这次没有感到肠胃恶心与排斥。
“展扬,你在护卫营办公时,还是抓紧时间试了不少能吃的吧。当初我们的话里都透露了,服用了空灵丹,不能吃烟火食物。但新鲜的水果,天然发酵的酒酿,甚至是生食这些你的身体都不会排斥的。”
“尚展扬你到底在谋划了多少?”
尚展扬紧泯淡唇,沉默不语,眼眸中幽暗晦涩。
“贱奴!”五爷猛一口咬住尚展扬饱满的胸肌上一颗粉色乳头,并将其凶狠的拉扯了起来,并在齿缝间咬出血丝。
一抹嫣红色顺着蜜色的躯体在曲线起伏的性感的肌体上蜿蜒流淌而下。
而三爷阴沉着脸,狠狠的揉捏着尚展扬的阳具,未等到它胀大,就将其残忍地锁进了“鸟笼”中。
“展扬,你知道吗?这鱼脍谁做的吗?”
“……”
“尚霍敏!”
“你知道嘛,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失去了父母,又不能学武功,一直在担心什么……听说,做厨子总不会饿不死自己的?”
尚展扬漆眸中闪过一丝痛惜。
“如此佳期美景,千里婵娟人相汇。这人生,除了生死无大事。一家人能在一起且不是很好,可惜有些人就是不知足。
“贱奴,你到底跟我二哥说了什么,让他为你丢了命?”
两情若要久长时,为吾争得朝与暮!
想到此除,尚展扬如雷电击身,糠抖起来,精神恍惚,头疼如冰锥砸欲裂。
展扬,两情若要久长时,我尚则煌必会为你争得朝与暮!
三爷一把抓起尚展扬的头发。“尚展扬,你真是好手段!一步步的勾引并毁掉尚霍敏的爹--我二哥的?怪不得我家父说不能对你这个贱人用情!”
“恩,起码我们还能得到玩到这个贱奴的身体!不像那个傻子,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只能黄土杯骨!”五爷道。
“你们不能说他,他没有死!二哥他不会死的!”就算两位尚家爷对身体怎么揉虐,尚展扬都不在乎,唯独说二爷尚则煌。
啪的一下,一个巴掌印到了尚展扬脸面上,尚展扬的发丝瞬间飞扬了一下。
“展扬,你又魔怔了!”
“我?魔怔?!”
“对,一个贱奴就应该有贱奴的样子,不要肖想这些有的没得!”
两双手分别在他肉体上抚摸玩弄蹂躏着,抽打着他“鸟笼”,使得他的整个被锁住的阳具抽搐着。
“三爷,五爷,一切是展扬的错。”
尚展扬垂下自己的眼帘,最大限度的分开双腿。两只手的手指插入自己的股缝间,然后手指用力向外扮开自己的后穴。不一会,一个淫靡的肉洞完全的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两位尚家爷的面前。里面呈玫红色的,蠢蠢蠕动,肉色娇艳,淫汁泛滥!
“请两位爷好好的的责罚这个贱奴!嗯!”尚展扬漆黑的漂亮眼眸此刻无喜也无悲!
99章彩蛋:
尚右,也叫尚则佑,是被尚合川刚承认的尚家四爷。
尚右当夜就将一屋子尚合川从西域掳来的顶级奴隶,带去了奴隶院中。把那些需要捆绑,那些需要喂药都吩咐下去安排妥当。
怎么最终处置这些奴隶,该赏属下还是该上献朝廷亦或笼络势力,这自由尚家主尚合川定夺,不归尚右操心的范围。
本该是打算回护卫营代替尚展扬处理那些事务以及整理鹰眼的情报信息。
却在清晨时不知不觉的又回到尚家家主尚合川的院落边上,施展轻功飞跃一个隐蔽在一颗巨树上的哨位,暂时接替上面的尚家护卫。反正自己也一身护卫服,并不突兀。
尚右,从小耳聪目明,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清尚合川院中的一切。包括在院门外徘徊跳脚的五爷。以及顺着一道雪地里一闪即逝的亮光,看到近处一高处牌楼上,三爷拿着个筒状物放在一只眼上,也在查看院中的一切?
他跟自己选的位置都不在尚合川的罩在这个院落中的武王场域笼罩内,而尚合川在尽兴时也不会特地扩大自己的感知,何况主院落周围多的是尚家各色人等的流动。
在尚合川的场域内,声音都难传到外界。他只看到尚合川跟尚展扬在院落里坐着说话。
天空有只鹰一直徘徊鸣叫,啸声有些烦人,不像是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