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自然知道中年人吊儿郎当的笑容下藏着什麽龌龊心思。只是他和吴稚青今天是要做出个了断的,有个外人插足不好。他陪笑道:“雷哥,今天这嘴巴任你玩,我也晓得你嫌畜生脏,他这嘴还没给畜生咬过,乾净得很。今儿个您就帮我管教下他这张嘴巴,怎麽样?”
他们私下有个群,里面都是像江悦和中年人一样,圈养着小奴隶。他们这群人特爱玩那种重口的东西,还会定时举办线下公调,一起交换心得。其中中年人就是重调专业户,每次线下都是他提供一大堆让人想也想不到的道具,就比如今天在江悦家的这只公猪,就是他最近寻回来的新道具。除了给群里的人做“供应商”外,他还很贴心地成为一名优秀的“导师”。专门给江悦这种调教新手上课,告诉他们怎麽玩弄一个小奴隶能给自己带来最大的满足,甚至让他们亲手将自己的小奴隶变成一个活体鸡巴套。
“呜、不要??疼、嘶嗯、好疼??”吴稚青想要躲开中年人施虐的指尖,但他越往後缩,乳尖就被扯得越疼。中年人也不肯松手,这让他不得不开始向前挺胸,主动让乳珠镶在他的手中,好让自己不要被拉扯得更厉害。
突如其来的温度让吴稚青不自觉地往後倒,但这一避,让他成功获得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吴稚青疼得不停往外飙生理性眼泪,他的眼尾染成一片嫣红,他一边吸气,一边小心翼翼地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是贱奴不听话,呜、嗯啊??贱奴不敢了??”
吴稚青不敢不从,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蔽体的衬衫和长裤脱掉,放在一边後,他再次回到中年人身前。
江悦听到中年人的要求後,沈默一会便又恢复礼貌性的笑容,答应道:“没问题,下次你们爱怎麽玩就怎麽玩。”
“刚不是躲得很起劲吗?要做个听话的小朋友,不要惹主人生气,知道吗?”中年人将吴稚青右边的乳头也扯住,告诉他,自己并不是好讲话的,奴隶该做到的,吴稚青一点也不能少。
“讨好的动作倒是很标准,平时没少这样求减刑吧?”中年人拽着吴稚青的领子向外扯,往他的另一边脸上又招呼了一个清脆的巴掌,中年人的手劲很大,两个巴掌印在吴稚青的白皙的皮肤上特别显眼。“我和小江不一样,你们这种贱货给点颜色就开染坊,衣服脱了,快。”
“您帮我教教他的嘴巴吧,他这嘴巴总是不晓得什麽时候该张开。”
“学得真快。”中年人戏谑道,吴稚青
中年人的话让吴稚青醍醐灌顶,他想起多年前看的那些影片里的主角是怎麽给另一半咬的??
吴稚青觉得早上吃的东西开始在胃里翻腾,要不是他紧咬牙关,不用一会,他直接反胃吐出来。
“呵,没想到啊小江,看你斯斯文文的,玩得还挺野的。”中年人瞧着吴稚青胸前一块块交叠的瘀青血痕笑开了花,他锺情所有性虐所留下的痕迹,这会让他很性奋,尤其还是在这具极其美妙的酮体上落下了这麽多让他心醉的印记。他掐住那颗红肿破皮的奶头,向上拉扯,圆圆的乳尖被扯到了小指长。他听到吴稚青几下破碎的泣音,身体里嗜虐的因子与血液沸腾起来了。
中年人皱眉,提了个条件:“这张脸是我喜欢的,我怎麽也得瞧一次他被诺诺操的样子。今天你闭着门慢慢玩,下次公调就得把他放出来,让我和你其他哥一起玩行不?”
“那今天就先让他学学怎麽用嘴巴伺候人吧。”中年人不情愿地朝吴稚青的方向顶了下胯,身下那个支起的帐篷直接贴在吴稚青的嘴巴上。早在江悦和中年人谈条件的时候,吴稚青便乖顺地跪下了。
“也就是说後面不让我看了?太不够意思了,咱哥俩一起玩不好吗?保准他以後不敢忤逆你。”中年人不死心,吴稚青长得太合他心水了,五官俊俏,皮肤白里透红的,嫩得像是能掐出水似的。要知道现在这麽优质的孩子太少了。尽管他瞧不上吴稚青那被畜生糟践过的屁眼,但他不碰不就得了,只是看着吴稚青挨操的样子都可谓是大饱眼福啊。
他恐惧地望向一脸平静的江悦,中年人也发现了他的小动作,他愉悦地走到公猪旁边,往那生殖器上摸:“怎麽样,我家的诺诺是不是很猛?我手下那几个骚货天天抢牠鸡巴吃。今儿个大发慈悲地让你独自承包,没想到你还这麽没礼貌。”中年人走去掂量着公猪那根肉鞭,这次他是对着江悦说:“小江啊,你还小,管教不到位。要不我和你一起教教这小东西?”
吴稚青觉得被扇巴掌的那边脸颊又痛又烫,不过瞬间,眼泪噙满他的眼眶。他咬紧下唇,将脑袋埋在中年男人的胯下,即是示好也是道歉。他的余光刚刚扫过江悦,江悦只是一如既往的冷漠,他知道,江悦不会救他。
“多的也不弄你了,连着下次和其他人一起玩。现在,好好服侍它,嗯?”吴稚青自然知道中年人嘴中的“它”是谁。他像给江悦口交那样,伸手拉裤链时,又是一个巴掌往他脸上去。吴稚青瞪着双眸,一脸茫然,中年人直到吴稚青规矩不到位,只能不悦地提示:“口交这两字里有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