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扶澈眉尾一挑:“交出来。”
夜夜笙歌,花丛地下走廊上,隔几步就能发现一对交颈鸳鸯的地方。
申扶澈双手狠狠撕扯手上的白绢,反复深呼吸,好几次后才终于冷静下来:“这个秘境的旧主肯定是个混球!”
仔细想想不管男女到了这里,都不会太吃亏......
结果就是时间突然回溯,而他还把自己的剑给弄丢了。
白绢上自然也写了关于他们身份的信息——离家出走来此寻乐的人,即将要被结界里巡逻的守卫抓回去,当然被抓住的前提是身份暴露,如果外来者能完全融入嬉玉阁的氛围则不会暴露身份,能顺利地从这里离开;反之若是被卫士抓住了,就将遭受到惨无人道的蹂躏。
秦望卿眨眨眼,没有说话。
无非是交合取乐的那档子事罢了。
他把二人带进一个房间,临走前不忘帮忙关上门。
他把这个告诉了申扶澈,申扶澈道:“我倒是曾听说过这样的秘境,不能以暴力破除,但只要找准其中规则,很容易就能脱困了。”
一个青楼。
他现在扯腰带的手都是抖的。
阁主:......
怕就怕像申扶澈这样,本身也是双性,而且身为纯零完全无法主动去睡别人的人。
“哼。”申扶澈接过白绢,嘀咕,“我像是那么没理智的人吗?”
他用绢布将申扶澈的双手捆住,举过头顶,刚好这里的一张大床雕花围栏上有一截伸出来,拿来挂蚊帐的钩子,秦望卿就把申扶澈被捆起来的双手往那里一带,让钩子勾住他双手上的绢布。
秦望卿抓住他双手:“我来。”
接下来秦望卿又作了两次死,发现这个地方的人都只是些凡人而已,但如果自己在这个地方展现出超凡的力量,那么时间就会回溯到一刻钟前,最晚是自己醒来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也抬起手挥了挥。
绢布已经开始显出一种淡淡的粉红。
他比爱人清醒得早很多,一发现自己身旁多了不认识的人,就立刻向他们挥了剑。
秦望卿把跳脚的爱人捂在怀里:“嘘,若是让秘境中人察觉到异常,时间就又要回溯了。”
秦望卿无奈地搂着他。
创作出这个秘境的人显然很是恶趣味。
他一嗓子喊得整个嬉玉阁都静了一下。
“混蛋!”申扶澈低低骂了声,“你这么熟练,是不是早就想这么做了?”
申扶澈想起某些不好的记忆,秦望卿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这上边说若是绢布变红,就意味着吗秘境守卫在这附近......”
申扶澈脸烧得厉害,脑袋也开始发晕:“你......”他的衣衫已经被扒开分到两边,衣襟的阴影盖着没有一丝赘肉,比玉更加细腻白皙的腰身,往下没进他双腿间,性器已经有了想要抬头的趋势。
一座青楼,让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能有什么“特色”?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申扶澈忙不迭地问。
要让进入这里的人都体验一把与双性交欢的滋味。
见,于是秦望卿踮起脚尖,挥动双手的幅度变得很大:“我在这儿!!!”
经过一路的观察,他们也察觉到了嬉玉阁中的妓子都是如申扶澈一样的双性。
“那你要保持冷静。”
秦望卿看上去不是很着急,他把申扶澈搂在怀中:“我也不是很清楚。”
申扶澈打开白绢,眼神瞬间放空,双颊上飞起的红痕一直爬到耳尖:“这、这、这!混!唔......”
申扶澈虽然无奈,却也很清楚秦望卿是那种心里除了剑就什么都没有的家伙——不对,现在应该加上一个自己了。
秦望卿自己的衣裳还很整洁,却反手脱下了申扶澈的裤子,亵裤垮成一堆挂在申扶澈的脚腕上。
阁主拿“你到底找了个什么傻逼东西”的的目光看了申扶澈一眼。
申扶澈摇头:“这是什么?”
白绢上书写的内容是,请进入此处的人尽情体验嬉玉阁中的“特色”,等时候到了也就能出去了。
就在他们相顾无言的时候,阁主在外边敲响了门框:“你们今后到底是个什么章程?仔细想清楚了,外边要来抓人,被发现了我可护不住你们。”
“说起来。”秦望卿有些不自然地从怀里摸出一张白绢,“你身上有这个吗?”
“我怕你看了生气。”秦望卿把白绢往怀里一塞。
秦望卿立刻反应过来,他发现方才还在门外的阁主已经消失,来不及想更多,绢布上的红色已经变成淡淡红色。
申扶澈咬咬牙,开始扒秦望卿的衣服。
申扶澈在性事上并不能算很开放,每次做的时候都是开头很困难,羞到连眼睛也睁不开,等他兴致上来了,就会软绵绵地缠上来,由轻到重,由小心到放肆,细密地咬着,绞得人难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