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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怎么还这样松(上药/刺nu印/针扎bi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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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散下来,像是一匹珍贵的绸缎。

    道庭君垂下眼:“怎么还留着这些伤?”

    他仰着头笑了笑:“梦里留下的,小奴觉得是神迹降临,自然不敢擅自祛除。”

    “梦?”

    修者通常无眠,本就不该经常做梦,何况季长云还是梦魇之剑的主人,他如今气海禁制已破,做梦多半是胡说的玩笑,但道庭君却一时有些出神……他自己早上也做了梦,梦到了很多年前接过无妄剑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其余细节都太过模糊,但无妄真君坐化时的表情却历历在目。

    魔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信口胡拽:“我梦到自己成了一个农人,二老尚在,家庭和睦,日常农作辛劳尚能衣食无忧,只可惜无妻无子,家又住偏僻山头,没有姑娘愿意嫁来,成了父母心病。平常耕地种田尚能逃避二老唠叨,但冬时少有农务,他们又催娶妻生子之事,甚至拉了媒人牵线要定下婚约。

    “农夫不想早早被家庭束缚,也不想和素昧相逢之人顺便结为连理,烦躁之下便去田间散步,碰巧在地上发现了一条冻僵的小蛇,农人……唔,我心地善良,将其放入怀中取暖,不想这毒物却恩将仇报,把我的胸口咬的完全见不得人,你瞧——”

    他特意挺直了上半身,凸起的乳头松松垂悬在胸口,如同两颗樱桃,看起来甚至可以哺乳婴孩。

    “然后呢?”

    一边胸乳忽然被剑修狠狠掐弄了一下,魔尊咬住舌尖,咽下了喉咙里的呻吟,眼角飞红,看起来泫然欲泣:“唔……离心口太近,像手脚那般壮士断腕怕是也晚了,我担心中了蛇毒去寻大夫,却忘记村里大夫的爱女便是我父母寻的娘子,她本想偷偷从帘子后看一看未来夫婿,结果看见这般不堪入目的模样,又羞又恼,当下便不愿再嫁……”

    道庭君打断了这番长篇大论:“尊上编了不少人蛇共舞的淫秽故事,去凡间偷偷出上一两本禁书,想必就可以不愁吃穿了。”

    魔尊低着头谦虚道:“都是熟能生巧。”

    他没问道庭君为何会现出原型,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还有那时候的记忆,但这满身鳞片缠出来伤痕已经说明了一切,道庭君没有解释,他便也没有再提。

    道庭君叫他趴到自己膝上,这姿势和之前要掌掴臀肉的时候一模一样,季长云蜷缩了下手指,几秒之后才慢吞吞挪到他膝上趴好。

    那一尾乌黑的长发被人拨开,发丝散落在身侧,露出满是伤痕的后背,这里可比前面凄惨得多,被灵鞭鞭打过的腿根和臀瓣肿得老高,打烂了一般,许多地方都已经化作绛紫色,颇为触目惊心。

    再往下看,穴口红肿,阴户外翻的花瓣上落过鞭,此刻也各外红艳,似乎看得到血丝,不知是如何才能做到神情自若的走动的。

    道庭君从腰间法囊取出一盒做工精致的灵药,膏药是玫红色的,打开时有一股梅花的清香,他沾了一大块落到臀峰上,激得季长云一个哆嗦,差点叫出来。

    修长的手指如同温玉,起先碰着是冰的,摸久了就带上了暖意,留有薄茧的指腹掌心昨日才狠狠责罚过这片娇嫩的肌肤,如今轻柔地拂过,带着冰冷气息的灵力异常温和,把药膏化开了,铺盖到整块皮肉上,似乎带着让人头皮发麻的余韵,这可比痛觉难挨多了,魔尊忍不住颤声抱怨:“现在知道心疼,下手时可没见过心软。”

    道庭君问:“你不喜欢?我看尊上挨打时可兴奋了。”

    覆盖在臀瓣上的手掌张开,仿佛还想要再打一巴掌,魔尊哪敢说不是,乖乖把屁股抬高了些,送到了对方顺手的位置。

    画了寒梅图似的臀肉微微颤抖,这幅景色实在有些漂亮,连情欲向来寡淡的剑尊也忍不住顺着脊背一路摸下来——不曾想后庭虽然看上去已经恢复紧致,探到此处时却轻而易举地陷入了两根手指,剑修似乎觉得新奇,又摸到了阴唇外翻的女屄,那处显然也是如此,虽然逼口生得窄小可人,但里面却是松软湿滑得很,放进半个手掌都不成问题。

    道庭君有些诧异地搅动了一下:“怎么还这样松。”

    任谁被那么狰狞的蛇鞭折腾了一宿都不会好过到哪去,季长云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声,对方也没准备听他“狡辩”,将药膏抹到了被鞭子抽肿了的阴唇上,然后捏住狠狠用食指地刮下——涂了脂膏的女花更显红艳,翕张着往外淌了一泡透明淫液,顺着腿根流了一地。

    “唔……”

    他下意识抓紧了剑修的衣摆,半阖的眼睛里雾蒙蒙的,鼻腔里漏出几声甜腻的呻吟,连阴茎都略有些抬头。

    好在道庭君当真只是想上药,没有继续玩弄那处淫肉,而除却鞭伤之中覆盖的灵力,到底是些皮肉伤,待一层药膏涂尽了,可怖的鞭痕也已经全然散去,只是里头淤血并没有褪尽,整个臀部都还极为红肿,如愿以偿地丰韵了许多,加上晶亮的艳色膏体覆盖,乍一看的确是又肥又翘,真好似一副美人臀似的,和修长有劲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你还打算去掺和大选?”道庭君忽然问。

    “……怎么,主人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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