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就不做了。”闫泽从翟译体内抽出的手指全都沾满了淫荡的体液,沾满淫液的手指套上自己硬得胀疼的肉棒快速的撸动起来。
“泽……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翟译记得快哭了,话都说不清。
“那小译想什么?”闫泽却没有停下手动的动作,这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让翟译忍不住的用行动来说明自己的所想。
拨开男人自慰的手,自己跨着蹲男人的胯部,扶着阴茎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久违的进入让翟译控制不住得腿软,便倒在男人的身上。
这动作反而让股间的肉刃长驱直入,破除一切阻碍到了更深处。
酥麻的快感从下身直冲上大脑,翟译喘着气开始对着闫泽求饶。
“小译现在求饶,太晚了哦,刚才你还有逃开的机会,以后再也不让你有逃掉的机会。”
“呜……你也不许走……”扔下我自己在这,翟译眼睛泛红又想起自己失去他的孤独时光,胸膛像被无形的手撕扯开,把心拿走藏到一个自己也再找不到的地方。
阴穴不由自主夹紧男人的肉棒,开始变得红肿的外唇被摩擦得沾满了晶亮的的液体。
“我答应你。”翟译委屈巴巴的湿润眼睛,心疼的在他的额头饮下一吻。
下身却往体内更深处操进去,使得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肏得肉壁酸胀不已,再不停探索猴龟头顶进宫口。
翟译喉咙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声音,他才惊觉刚才闫泽还有所顾忌在等他适应。
早已腿软,软趴趴的依靠在闫泽身上的翟译,被男人扣住他弹性十足的白嫩臀部,一下又一下狠狠肏干进脆弱的宫口。
而嘴上求饶的翟译被顶弄得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软嫩的肉花紧紧地包裹着男人又硬又滚烫的肉刃。
“小译,累了?”闫泽爱怜的亲吻他着被汗珠弄湿的额角发丝。
“唔!呜……嗯……”翟译以为闫泽是要停下让休息一会儿。
闫泽把自己依然滚烫的硬物从体内撤出,一瞬间空虚的肉穴有些不知所措的开合,顺着肉棒带出了一股股的体液。
翟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闫泽从新压在了床上,阴茎熟门熟路直接又冲回那个紧紧咬住他的肉洞。
重新被进入的翟译脑袋有些晕乎乎,闫泽伏在他耳边对他说:“小译,以后要多运动,不然骑一会儿就累了。”
湿润的气息打在翟译的耳边让他心被挠的痒痒的,听到男人说的话,整个人都害羞得想要把自己藏起来,脸上也微微发烫。
男人的肉棒并没有停下它的任务,龟头再次捅入滑腻的肉逼里,宫口再次被男人猛烈的进攻起来。
肏干的程度比以往来得更为猛烈,翟译现在柔软的床里不停的被男人疯狂的进攻,肉穴里被搅弄得一塌糊涂,一股股的淫液随着男人狰狞的肉棒带了出来。
身下的床单被顺着大腿流出来的淫液弄得黏黏糊糊,肉棒十分粗大,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把肉壁撑坏一样。
翟译已经被肉棒插得有些恍惚,男人突然俯身整个人压住翟译,提胯又是一阵猛烈的进攻。
翟译被牢牢地固定在男人的身下,无处可逃,也不想逃,承受着男人带给他的如同暴风骤雨的快感。
闫泽轻轻的拉过翟译的手:“小译,来摸摸看这是什么?”
“啊……唔!”闫泽把翟译的手放在他的小腹上,而翟译能清晰的摸到肉棒进入自己体内,让自己的小腹撑起来的形状。
翟译害羞得一时语塞,手要挣脱开,却被闫泽牵到唇边,笑着印下一吻。
闫泽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竟然催生出了这样的恶趣味,喜欢看翟译害羞窘迫又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这样子真是可爱至极。
翟译无计可施,难为情的把头扭过一边,他不知在梦里还会有这么让人害羞的情况。
体内被狠狠撞入,藏在下腹的子宫本能的接纳欢迎着这个外来者的侵入,宫口被龟头撑开了,形容了那物形状的样子。
翟译被这一直未停下的贯穿颤抖不止,又舒服又怕自己真的会被玩坏掉。
闫泽也发出满足的喘息,肉棒狠狠地一次又一次的冲进防守最脆弱的地方。
翟译被插得双腿打颤,肉逼无助的张开,可怜兮兮的任由男人更激烈的动作。
翟译早已经被闫泽干得意识模糊,也不知道被男人抱着干了多久,他似乎听到男人对他说爱他。
听到这世界上最美妙的语音,翟译泪眼朦胧的想要看清男人的样子,想把他刻进自己脑子里。但是眼泪让他怎么也看不清眼前的景物,眼泪更止不住了。
再后来他只记得男人轻轻的吻掉他的眼泪,和温柔的动作不一样,男人下身像野兽一样梦别的狠狠肏着他的肉穴,原始的本能和兽欲的狂欢。
打桩似得肉棒在臀缝里狠狠地肏,肉穴更是纠缠着,酥麻的快感一刻也没有停过,最后疯狂的一阵抽插后,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