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发现了他的意图,修长的手指撬开咬住的嘴唇,在他口腔里模仿下身正在侵入的动作,搅动得无法闭合的嘴,湿热的淫液顺着男人的手指滴在地板上。
欢爱过后,翟译被闫泽紧紧抱在怀里,疲惫不堪的他强撑着困意,闭眼假寐。
“哇啊……你不要再问我那些问题……我真的不会答呜”翟译眼泪汪汪对着闫泽,真是让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连声答应。
闫泽被翟译着反应吓清醒了,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混账事,手忙脚乱的把人抱起来,轻拍他的背让他顺顺气。
日出日落,时间的流速翟译已经无法感知,疲惫席卷全身,闭上眼睛靠着门板睡着了。
“非常感谢,我只是要几个箱子打包东西。”
翟译眼眸中晕上一层雾气,身体兴奋得有些颤抖,敏感的身体让他觉得羞愧难当。
翟译的呼吸紊乱口中溢出零碎的闷哼声,男人下身的攻击越发过分起来,刚开始是带着粗蛮的占有欲,动作稍稍缓和,慢慢的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
门刚开,蓝齐用力的抱住眼前的人:“你是不是傻子一整天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我还以为……”
蓝齐这才放松了下来,转头对门
翟译的身体刚刚被撩动得欲望升起,粉嫩的花穴被男人硬物杵出了一个饥渴的圆洞,疯狂的在翕合挤出黏腻的逼水来。
突然一个激灵在地板上爬起来,冲出房门跑到了楼下的便利店。
突然袭击翟译惊叫出声,一段时间没见过闫泽,最近也忙得不可开交,下身的秘洞自然是少了抚慰,在异物入侵之际,紧紧的吸咬着,生怕男人的硬物就此离开。
闫泽似乎急着要证明自己,把翟译的裤子撕扯开,破碎的布料里露出那翘挺的臀,扯开自己的裤头,狰狞的滚烫的欲望狠狠地肏进湿热柔软的唇肉里。
明明被骗的人是他,为什么莫名巧妙被带到这里来,做到一半又停下来,闫泽这么生气,其实他才应该生气吧。
翟译纤细的腿缠上闫泽的腰间,闫泽了然,让空虚的肉穴重新填满,把一切抛诸脑后,在此刻的沉浸于只属于两人的炽热的欲念之下。
“您好,请问这里有纸箱出售吗?”翟译气喘吁吁的问。
直到闫泽呼吸平稳睡着后,翟译轻手轻脚从闫泽的怀里钻了出来,他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眼前的男人,轻声在他耳边说了声对不起。
封箱胶把箱子缠绕得结结实实,翟译脸上认真的神情,像极了把什么重要的东西封存。把这几个大箱子都放到了空置的房间里,把门锁起来后,翟译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气,靠着门瘫坐在地上。
“没事,我只是睡着了。”翟译拍拍蓝齐的背,他知道他是在担心他。
“闫泽说这段时间他不会打扰你,让我陪陪你,我就知道你们之间出事了,你还一直联系不上,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蓝齐委屈的声音带着哭腔,翟译知道蓝齐害怕什么,少年时期就失去双亲的他,害怕身边人的离去。
“那……现在我们?”闫泽欲言又止,翟译憋得脸通红,口中没有再说出一个字,身体已经诚实的回应。
在翟译走出房门后,本应该熟睡的男人睁开眼睛,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瘦弱的背影越来越远,直至在自己视野里消失。
身体突然失去男人的抚慰,翟译委屈的发出低声的哭音,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纸箱卖呢,不过如果您要得不多的话,我们这里可以为您提供。” 回答的不是平日里看店的大叔,而是一个笑起来很可爱的小姑娘。
“其实最不冷静的是你自己啊闫泽。”闫泽自嘲的勾勾唇角,对着偌大的房间,似乎懊恼着自己始终没有把那句,“你愿意成为房子的主人吗?”对着翟译说出来,今天是彻底的搞砸了。
“可以,真的很感谢。”翟译道谢之后匆匆往家里跑。
越想越觉得委屈翟译由低声哭泣,变成号啕大哭:“可恶!你们今天怎么都欺负我……呜……”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哭得直打嗝。
翟译大脑似乎都停滞了,狼狈的从闫泽那逃了出来,他甚至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车的,回到家呆坐了好久。
蜜穴本能的淌出水来,酥麻的快意不断从下身往上冒,肉壁被巨大的阳具定弄着,翟译咬着唇,他怕一松开就会溢出淫荡的呻吟声。
“阿齐,我不会做傻事的,只是一些东西暂时没怎么想明白,我答应你,以后一定好好接电话。”
把身上的外套一脱,卷起袖子,把墙上的海报撕下来,柜子里的dvd,床上的抱枕全数放到箱子里,箱子全部被这些收集多年的东西塞满。
“对不起,小译……是我不好……宝贝可别哭了……”
“这么大的可以吗?”姑娘从杂物房里找出了几个大的空纸箱。
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里惊醒,翟译有点懵,在黑暗中摸索起来开了灯,灯光刺眼的让他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