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之上,红梅点点。
求饶声夹杂着肉体碰撞声,此起彼伏,久久不息。
第二天,晏安平魂不守舍地回到了学校,脚上忘了缠绷带,装瘸都忘记了。
今天早上他醒来的时候,身体像散架重组了一样,下体红肿疼痛,但又透着一丝清凉。
他迷迷糊糊想起昨晚阮安虽然凶猛异常,但只要了他一次,然后还细致地给他擦洗上药。
心里柔柔的,他下意识去找身边的人,却发现他早已不在。
他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心里慌得不行。
虽然他没想过因为昨晚让阮安对他负责,但是再次的不告而别还是让他心凉。
直到折腾完自己回到学校,他的脑子还是乱的。
同班的蒋小旭见到他,惊奇地招呼道,“晏安平你脚这么快好啦,你小子可真走运呀,脚伤好了也不用军训了。”
这个人算是新生堆里的百事通,各种小道消息特别灵通。
晏安平回过神来,疑惑道,“为什么不用军训了?”
阮安走了吗?
“哇……那可真是个惊天的大新闻啊,我们学校的校医竟然是个特务,刚刚被擒拿啦,就是咱们那个阮教官给拿下的,听说他还受伤了……诶!你去哪儿啊,辅导员喊我们回班级集合呐!”
蒋小旭在后面唉唉叫着,晏安平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他啧啧称奇,果然魔头教官要走晏安平这个菜鸡是最开心的,都乐得快要飞起来了。
校医务室。
晏安平一口气跑到这里才停下,心脏像是要从口中跳出来一样,他大口喘着气,不管不顾地往里走。
那时阮安正坐在病床上,医疗兵在为他包扎伤口,见到他闯进来,呵斥道:“同学,请即刻离开这里!”
晏安平揪着衣摆,也不说话,一双眼睛倔强地盯着阮安。
“你这个同学怎么回事……”
阮安打断了他的话,“童源你先出去,我马上会归队。”
医疗兵这才偷偷打量一眼来人,欲言又止,匆匆给他包扎完便走了。
还不忘给他们带上门。
阮安拉过他的手,见他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伤处,安抚道,“只是一点皮肉伤,很快就好了。”
谁知话音刚落,晏安平的眼泪反而越掉越凶。
“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他来的路上,好多人在欢呼,说百年难得一见,军训要提前结束了。
他的声音闷闷的,透着无尽的委屈。
阮安用手指揩去他的眼泪,在心里叹了口气,“安平,这里的任务结束了,我们有新的任务,今天就要动身了。”
“所以呢?”
他凉凉地看着他,苍白的唇抿起一道嘲讽的弧度。
“所以你把我丢在酒店里,不声不响就走了是吗?”
他声音不大,但一个字一个字都砸在他心上。
“安平……”
当时情况危急,他不得不离开,可他纵然有一万个理由,此时都说不出口。
“你每次都是这样,每次!”
“三年前,你也是这样说走就走!”
双眼通红的晏安平如一头惊怒的小兽,所有的愤懑都在这一刻爆发,既然要丢下他,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
阮安单手将他揽入怀中,俊颜冷肃,紧蹙的眉头还是泄露了他的心绪。
“安平,等我半年,半年后,如果我能回来,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晏安平看着他,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如果回不来呢?”
“如果回不来,你就忘了我。”
“阮安,你真渣。”
晏安平倏而笑了,他好像第一次认识这个男人。
“真可笑,我凭什么要等你呢?”
这样说着,他右手手掌抵在他的胸膛,将瘦小的身体更贴向他,没有什么气势,但身上的气息却让阮安心头越发地乱,更何况,他的左手大胆地伸进了他的作战服,从裤腰里钻进去,一路往下拿捏住他的命脉。
阮安到抽一口凉气,无奈地按住了他的手。
“安平,别闹了。”
晏安平置若罔闻,小手执拗地握紧了手中的棒子,那根棒子很快便发烫发y,熨着他的手心,他用另一只手拉开了他裤子的拉链,便将粗硬的巨物从中放了出来,出笼的巨兽不懂主人内心的挣扎,虎虎生威地立着,只觉得外头十分快活。
他的肉棒已经涨成了紫红色,过大的尺寸让晏安平单手握着都有些困难,可他仍然执拗地套弄着,微长的指甲轻轻搔刮着柱身,这样来回几次,马眼不一会儿便溢出了粘液,被他用柔嫩的拇指指腹堵住了出口。
看到他腹肌倏然绷紧,晏安平冷蔑地勾唇,心下有些得意,特种兵的定力也不过如此。
这次小朋友是真的生气了,他想这个人既然玩了他的身体,那么他就要玩回来,那些他用在他身上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