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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球迫使他张着嘴,嘴角不受自控地溢出晶莹淫液,沿着柔和的弧度蜿蜒,淫糜得不堪入目。他看不见宁邯将要对他做什么,因为早已被戴上了眼罩,整个世界一片混沌漆黑。

    宁邯迷恋于他这般遭受凌辱的模样。

    他从桌上取来一支情趣羽毛,用羽毛轻软的顶梢拂着樊建元被情欲熏染成潮红的面颊,游移着,到他敏感的耳廓。

    这是一种微妙的痒,就像是春日的柳絮拂在肌肤上那般。

    樊建元绷紧了手指,连同着全身神经都紧绷起来。他身体太敏感,怕痒。能清晰感觉到羽毛逐渐从耳廓拂到了肩,又从莹润的肩头逐渐滑向硕大的乳房。

    宁邯用羽毛尖儿逗弄着他的敏感点,来回剐蹭着樱粉的奶头,直到它们完完全全充血挺立,硬若石子。

    他发情了,双腿之间的私密地带亦暴露着这个事实。

    他的双腿被分开缠锁在“秋千”绳索上,粉嫩水润的小穴被迫张开了,每一次翕动哆嗦都会被宁邯看得清清楚楚。淫液沿着穴口淌下来,黏腻如初酿花蜜。

    宁邯无声笑了笑,不再用羽毛逗弄他的娇躯。羽毛不过只是最初级的抚弄,后面还有刺激的等着让他承受。

    他取来一小块冰,按在樊建元充血挺立的娇嫩奶头上,稍稍用力下压。

    突如其来的冰冷让樊建元失声尖叫,而叫声都被口塞球堵住,变成了细弱婉转的呜咽,小猫儿叫唤似的。

    冰得几近刺痛。他想挣扎,但全身都被束缚着,连扭动一下都艰难。肉穴里的春水却流淌得更加泛滥。

    “还要么?”宁邯问。

    樊建元无助摇头,看不到他此刻满意的表情。

    既然他不想要,那块冰便被随手搁置于一旁了。

    下一瞬,宁邯含住他被冰得红肿的奶头,有力地吮吸起来。仿佛他那对饱涨的嫩乳里有奶水般,他一次比一次吸的强烈,发出色情的啧啧吮吸声。

    奶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被灵活的舌尖风卷残云般扫荡着。情欲的炽热与刚才的冰凉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带来的快感亦是无与伦比。

    樊建元含糊不清地“嗯唔”娇喘着,极其享受被男人造就的刺激快慰。

    性瘾如山洪迸发,他想要立即夹腿自慰来纾解欲望,可惜腿已被大大分开,无法夹紧刺激那淫荡的花核。

    宁邯知道他很想要了。

    他换了右边那娇嫩的奶子吮吸起来,手也不闲着,食指与中指并拢插进他的嫩穴里,戳碰他又紧又湿的内壁,感受着柔韧内壁的千万层挤压。

    上下身同时被玩弄,樊建元已经快要失去理智,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被谁在玩弄凌辱。

    他不由自主地挺着身子迎合宁邯,让他将奶子含咬得更紧,让他修长的手指在肉穴里插得更深。

    情趣秋千随着两人的动作而晃荡着,让樊建元悬空时既不安又兴奋,肉屄里吐出的淫液顺着手指淌湿了宁邯的手掌。

    宁邯摘下他的口塞球,终于允许他这个性奴发出声音,问道:“想被操么?”

    “想……”樊建元已经顾不得礼仪廉耻了,可怜兮兮地看着宁邯:“我想要……”

    他居高临下地命令:“叫主人。”

    “主人……”

    “喜欢主人么?”

    “喜欢。”

    “谁喜欢主人?”

    “我……喜欢主人……”樊建元媚眼迷离:“主人请操我吧……”

    简直淫荡到骨子里。

    宁邯解开皮带,释放出那根被欲望灼烧着的滚烫坚挺肉棒,缓缓挺入他淫湿的小穴。

    “嗯啊……好胀……”樊建元彻底露出骚货的真面目,娇声喘着:“主人、再慢一点……嗯啊啊啊——太深了——”

    宁邯却一边插他的骚穴,一边推动着情趣秋千,让肉棒与小穴在秋千的晃荡中一次次紧密而激烈地相撞,发出令人脸红的水浪拍打的声音。

    圆硕的龟头一次次撞在花心,樊建元恍惚间觉得自己被情趣秋千抛到了天空,又被骤然甩下来,跌入深谷。

    浮浮沉沉的肉体相撞让他吟哦声不断,只会无辜地喊着主人求他插得轻一些。

    他发狠地挺入深处,冷声逼问他:“骚货,爱主人么?”

    “嗯啊……嗯……爱、爱主人……”

    樊建元已经不知道爱字如何书写,忘却爱字含义。他只爱这一刻性瘾得到满足的无限欢愉。

    筋疲力尽过后,樊建元的梦里只剩无尽的荒山野岭。梦是能折射现实生活的——因为和宁邯“交往”,他被所有人讽刺孤立。

    他在睡梦里蹙着眉,隐隐不安。

    宁邯还醒着,他单手支着头倚在床边,静静凝望他的睡颜。

    那红唇饱满得像绽放的玫瑰花瓣,汲满了新鲜露水,任人采撷。宁邯不由自主地吻下去,再度尝试这花瓣究竟有多柔软。

    他原本很厌恶樊建元,可现在,做着做着,似乎做出感情了,曾经那些厌恶竟荡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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