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漂亮的雌虫被主人摔进了深色的沙发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呜咽。
他轻轻叫唤,一双眼睛则在似有似无地看着附近的环境确定这里的虫子。
没什么雌虫呢,也没什么主人的虫。只有一个埃克斯塔雄虫,和他的雌虫。
内确定了和自己争宠的角色便收回了视线。
内除了妖娆的模样,更自然的是会从装扮里透出的纯洁。他的眼角圆润,不勾勒那些上扬的眼尾,纤长的弧度时显得纯洁又无辜。他的肌肤润泽像是一块从羔羊上提取的脂,不存在锋利的矛。此时的他就像被剥开了护甲,露出内里,任人宰割果rou。而他也早已把割刀送给了身上的胥寒钰。就像他身上的纹路一样。
内今天也是特别打扮过的模样。
把他抱上沙发的雄虫并不像刚刚使用的力道那样锋利。黑发黑眼的雄虫似乎可以容纳百川,深沉的没有边界,也带有那样的柔和,和内以前的主人不一样。此时胥寒钰看着内,像是早已看透了内的用工。并且能够接受他所有的心机和无措。
这个雄虫像是可以包容一切的黑暗。黑暗是特殊的。黑暗可以接受那些浮华的繁华,也可以接受早已靡烂在淤泥里的残根。
可以接受早已盛开有糜烂,从内里腐败的他。
你真是特殊的雄虫。
内把手伸向眼前的雄虫的脸颊,他的手指轻柔,描摹着雄虫脸部的轮廓,做着大逆不道是事情。
那是一张俊俏的面容。
这就是被各种雌虫已经雄虫追随的王者。那个X。那个胥寒钰。
“主人。”漂亮的雌虫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自己干净整洁的下体。他的身上没有多余的毛发,那里白白净净,是最容易被雄虫接受的干净模样,此时内身上的纹样闪烁起诡异耀眼的光芒,像在他身上流淌的血ye,像是恶魔的诅咒,像是被野兽划开的果实流露的汁ye。此时这些纹路渐渐和雌虫的私处呼应,在哪里浮现一个缩小的版本,最后束缚在内的Yinjing上。
是真正的束缚。
那就是被打上烙印的雌虫,交付自己一切掌控权的表示——他们其实早已付出自己的一切,所有雌虫都是那样。不过雄虫总是感觉不到的。
胥寒钰并不介意他的雌虫靠近。
那个黑发的雄虫伸手握住了内的脚踝。掌下的肌肤滑腻,宛如油脂。这大概就是被专门养大的雌虫。胥寒钰的手指直接插入了雌虫的体内。雌虫被插入的括约肌立刻缠住主人的手指,里面的ye体浸shi指尖。
这个雌虫的身体内部早已为主人打开。守护着那里的括约肌却相当的柔顺乖巧,在外轻轻闭合,仿佛里面是未开发过的领地;实则是主人的领土。和所有的雌虫一样,在雄虫的身边时,他们的身体都有随时可以被cao弄的。
胥寒钰的手指粗长,还带着雄虫基本不会有的一些粗糙,在雌虫的肠道里摩擦。随机,雌虫的所有者露出认可的笑。内也笑起来。
内就觉得自己可以达标的。此时那两根手指在雌虫的肠壁里刮挠一圈就抽出,带着shi漉漉的肠ye按在了雌虫的腰侧——所有者已经验证了他物品的质量,而在用之前……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