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咕……………………”
雌虫的身体蜷缩起来,炽热发喘息声像是被主人的鞭子打到又不敢叫出声的小动物。
“阿普?”
“啊!咕……谢……谢谢主……人……唔————”雌虫的脚趾佝起,被束缚在粗糙麻绳里的细嫩皮rou上绽开鞭梢的尖锐,透明的ye体从阿普尔什韦特的眼角流下。他对胥寒钰的鞭梢却似乎恋恋不舍,依存地等待下一鞭的到来。
“主人?”迟迟没有等到下一画疼痛的雌虫发出声响看向他的主人。
胥寒钰应声,鼻腔里发出的声音不远不近,他的奴隶追逐着他的身影等待更多主人留下的痕迹。
鞭子会在家虫身上留下比战雌更多的时间。
鲜红的色泽后慢慢沉淀下去,似乎没有新鲜的时候好看,但比起一时的感触可以陪伴雌虫更久。
就像上一次,阿普尔什韦特被主人流下的痕迹包裹,那些鞭痕仿佛编织在他身上的绳索,把他和连接在主人身边。
是主人的奴隶,有主的感触。
只是阿普尔什韦特不得宠,只能慢慢感受它们淡去,没有新的痕迹可以覆盖。
他其实……不是那么听话乖巧善解雄意的好雌虫。
他也会嫉妒那些得到了主人关注的新雌,那些和主人有更多相处时间的食客,那些真正承欢的,和正在标记的雌虫……
他只是把那些渴求藏在了自己的陪伴里,帮雄主打点好地下室……
鞭子甩下,雌虫的肌肤立刻留下一条鲜红的鞭痕。鲜艳的痕迹渲染在晶虫让雄虫都为止侧目的剔透的肌肤上,渐渐再被血ye凝聚堆挤出更加艳丽的颜色。
“啊……哈啊啊啊啊……”
“唔……谢谢主人……”
“啊啊啊啊!!!!!!!!!”
绳索里绷到极致的雌虫腿间飙出一道透明的水流。
“唔……”
雌虫难堪地蜷缩起来,只是把他捆绑逼成挺立模样的绳索不让他含起身子,连并拢双腿都难以做到。
“呜——————”
在晶虫分开的腿间更多地ye体似乎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无主的雌虫只能把自己的双腿在有限的范围里轻轻晃动,哭泣而羞涩。
他的主人站得很近,执鞭的手抬起指背,抹去晶虫眼角的泪:“不喜欢?”
像是一直忍着委屈的孩子听到说可以哭出来一样,晶虫突然用颤抖的声线哭诉哭:“主人……呜呜对不起……唔……主人……”
他一边哭着下面的ye体似乎也不见缓和,在分开的双腿间流出。
“阿普,阿普没有忍住……呜呜呜……阿普……阿普是……糟糕的奴隶……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主人要疼阿普的……我怎么……怎么能表现地这么差……主人……呜呜对不起……唔……”
“没事。”胥寒钰轻轻拂去那些泪水,不厌其烦地动作和他的气息一样平缓地极具包容性:“主人的小奴隶只是今天太激动了一点。我知道,你没有逾越。”
抽抽搭搭的虫族其实很好安抚,对他们来说只需要雄虫的一个包容一个原谅。
黑发的雄虫一直陪着他平复下来,似乎谁都没有在意那些ye体的流出已经说明似乎停下的。只有那根Yinjing口端还悬着欲滴不滴的珠。胥寒钰捧起雌虫被水浸染过鲜嫩欲滴的脸庞,雌虫发眼尾红得自然,眼神里带着被安抚后平复的眷恋。胥寒钰揉了揉他,手掌从头揉到尾,似乎在安抚一只很受主人喜爱的宠物:“还要吗?阿普?”
身上的疼痛丝丝传来,似乎没有他想要的那么迫切和美味了。主人的手掌不像鞭子,带不来持久的鞭痕,也没有在他身上留下正面的指印掌痕,但比那些欲想更加迷雌。
“主人。”漂亮的雌虫蹭蹭主人揉着他的手掌,“奴隶还想要主人的疼爱,这次……对阿普轻柔一点……深入一点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