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尽力压抑自己,苦苦等着这醉汉撒完酒疯。
所幸这醉鬼也没有纠缠太长时间,没折腾一会就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景然看了一会,就擦了擦嘴,不知道念叨着什么又摇摇晃晃的走了。
景然被盯得羞愤难当,男人躺在地上的角度简直让他所有狼狈不堪的地方全方位展示在他面前,景然羞耻地夹紧了腿,直到看着他离开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老金坐在车里看着烂醉的男人走远,本来想再等几个的心思也没了,看着景然狼狈可怜的样子自己也有些忍不住,出去解开了景然的手铐,抱着浑身脱力的景然回了车内,将挣扎的景然强硬安置在后座,免不了一阵揩油后老金就开车回了自己家。
在开回去的路上景然即使全身无力也还是硬撑着起来套上了衣服裤子,内裤因为没找到就没穿,景然侧躺在后座上,感受着车内轻微的颠簸有些委屈的缩了缩身体,闻着车内哪怕是开窗也吹不走的浓厚的情爱的气味心下更是后悔。
以后再也不走这些小路了……
景然委屈的厉害,闭着眼独自后悔着。
“到家喽。”
没过多久景然就听到老金长舒了一口气,停了车,以后就是车门被打开的动静,景然想也知道这个家不可能是自己家,放弃似的半阖着眼睛看着老金把自己轻松抱起,凌晨的天色还是漆黑的,老金抱着景然进了一栋老旧的居民楼,楼梯很窄很陡,楼道也没有灯,老金轻车熟路的抱着景然上了顶层,一层两户,景然看着老金抱着他进了左边的门,来到了属于老金自己的独身公寓。
大约只有六十平不到的套间摆满了杂物,地面又脏又乱,没有客厅,进门就是厨房和餐桌,连凳子都只有两把,老金把景然放在了主卧的床上就转身去关大门,景然坐在乱糟糟的床上蹙着眉,看着随地乱扔的衣服和乱糟糟的柜子,闻着周围奇怪的气味有些难以接受。
老金关好门就回来了,连卧房的门都来不及关,撩起景然的T恤就开始乱亲,景然被压的躺在床上,两手抵着老金在胸前吮吻的头,忍着呻吟说:
“洗……嗯……洗澡……”
说话间的功夫景然的裤子已经被扒了大半,老金喘着粗气看了一眼景然,笑着说了一句“反正又要脏”后就把景然扒了个精光。
狰狞的阴茎顺理成章的又一次挤进了湿软的花穴,床上的空间比车内大了不止一点,老金拉过景然的一条腿,侧身抽插,看着景然猝不及防的呻吟了一声,恶劣的告诉他这里极差的隔音,满意的看着漂亮的小美人可怜兮兮地捂住嘴,不让呻吟声往外漏,可肉体的碰撞声和两人交合的淫靡水声在寂静的夜里仿佛被放大了数倍,小美人惊恐的夹紧湿热的穴口,企图让动静更小些,却不知道这样让身后的人忍不住更加卖力的顶弄肏干,让他只敢把头埋进被子里,双手紧紧攥着皱褶的床单,不敢听更加激烈的水声和自己因为快感而忍不住泄出的呻吟。
老金到头来还是只做了一次,两个人都累的厉害,在老金射精时景然更是早早的就有些神志不清,身体反射性的颤抖了一会,忍不住睡着了,老金也有些疲惫,看了眼手机都已经凌晨四点了,阴茎贪恋花穴没舍得拔出来,搂着身前滑嫩的身体也忍不住睡着了。
两人都是被热醒的,景然迷迷糊糊间感觉身上又湿又黏,身后还有个火炉抱着自己似的,他软绵绵地推了推身后的人,满手都是滑腻的汗,景然闭着眼皱了皱眉,想去洗个澡,半眯着眼睛看着敞亮的房间,直到动了动腰,感受到花穴内逐渐硬挺的器物,又被身后人用力抱紧后意识才逐渐回笼。
景然这一折腾老金不醒都难,晨勃让他忍不住顶了两下腰,感受身前猛地僵硬了的身体也逐渐清醒了过来。
“嗯……放,放开……我要洗澡……”
景然被这两下顶的头皮发麻,软手软脚的去推老金的身体,却又被乱动的阴茎捣的浑身无力。
“等会再去。”
老金掐了掐景然软嫩的乳粒,阴茎使着坏的在早晨格外敏感的花穴内打转。
“嗯啊……”
景然颤抖的叫了一声,身体也开始兴奋起来。
老金伸手摸了摸景然秀挺的阴茎,挺腰缓缓抽动着,一只手也跟着身体的频率慢慢撸动着景然兴奋的阴茎,景然被伺候的浑身发抖,推拒的动作轻了些,嫩白的手不由自主的覆上老金正在撸动的手,仿佛在求着他快些,老金抽插的速度没变,手上的动作却快了许多,景然舒服的忍不住挺腰迎合,可花穴内一下下顶着敏感点的阴茎又让他忍不住想躲,柔软的腰肢扭来扭去,饱满的臀肉蹭的老金直冒火。
粗砺的指节在柔嫩的马眼剐蹭了两下景然就忍不住呜咽了一声立刻缴械投降,不算浓稠的精液射了老金满手。
老金随手把精液蹭在景然的胸腹处,抱着景然起身,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景然直到现在才意识清晰的看清楚老金的样子——浓眉大眼,皮肤黝黑,嘴唇有点厚,是老实的长相,但总是吊着眼睛显得有些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