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城?”突然的暖意让饱受折磨的男子一惊,随后如释重负般昏迷了过去。
这个突然出现在乌夷族祭坛上的神秘男子身上,围绕着太多太多的谜团,而阿努金则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阿努金下意识就伸出手去扶住差点腿软跌倒的男子,对方身子一歪,主动抬手抱住了他,下巴也搭上他的肩头,好把两人的身体都固定妥当,那一瞬间的亲密接触让阿努金微不可闻地打了个机灵。
温热的指腹沿着暧昧的路线抚上他的身体,掠过因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口,肆意撩拨着蜿蜒而下,将他挑动得动情呻吟。
隐约听到有人唤他,低低的,很温柔,虽不知说的是什么,但这奇妙的音调依旧安抚了他焦躁的情绪。
催熟的身体已经再也感受不到痛觉,只是一味向大脑运输着过载的快感,而他也在这种失禁感中体会到了欢愉,男根再一次挺立起来,甚至胸口的胀痛感也变得更盛。
江无涯意识还很迷茫,来自同类的触碰在经历了这一切后显得宛如梦境。
那人似乎早就料到,双手都牢牢捧着脸颊不让他挪动半分,舌头也勾住他的纠缠,甚至松开拇指轻轻按压喉结,诱哄他将整碗苦药尽数咽了下去。
渐渐的,喝下去的药开始发挥作用,发烧的高热终于退了下去,又很快热了起来,跟原先的干枯燥热完全不同,此刻竟像是百蚁噬心,惊人的灼热燎烤起五脏六腑,莫名的渴望焦躁地流窜全身,下体不受控制地肿胀起来,背后的冷汗浸湿了贴身的布料。
“你说什么?”阿努金听到江无涯似乎说了句什么但听不真切,正欲再问多几句,便发觉人已经没了意识,焦急地冲身边的人大吼,“快!叫赛罕过来!”
江无涯到底还是没有力气的,很快被人按住了,有轻吻落在裸露的胸膛上,仿佛蜻蜓点水,带起身下一阵不能自已的痉挛。但是很舒服,他并不排斥,甚至挺起胸膛祈求更多。
那人便顺着他的心意给他更多,开始还是温柔的舔弄和吮吸,到了后来变成了带有些微施虐意味的轻咬,呼吸间灼热和微凉的气息轮流折磨着敏感的乳头,带来的刺激实在叫人难耐。
病了就要吃药的道理他懂,奈何此刻他正倍受病痛折磨,发颤的牙关咬得死紧,药自然喂不进去。
他没想到鬼牙藤的毒性竟然如此棘手。
那些声音又软又热,还带着压抑的低喘,跟香炉里
嘴唇突然被一个硬物碰了碰,鼻尖充盈草木煮熟的气味,大约是盛药的汤匙。
他大脑混沌不堪,应是发了高烧,血液在血管里煮沸般急躁地翻滚,撕裂着他的四肢百骸,身体极度的疲惫却又极度的亢奋。
衣襟忽然被人松开,散落在身体两侧,江无涯顿时惊诧不已,但他此刻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能凭借身体的触感来揣度对方此刻的举动。
口鼻之间全是滚烫的呼吸,半点汗水都没能透出来,高热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到身边流动的每一丝空气,冻得他不由自主地微微瑟缩着。
情欲来势汹涌,触感被无限放大,每处都敏感得不行,也无法可解,便耐不住地挣动起来,将塌上的锦被乱蹬一气。
“没事了。”江无涯听到有人在说话,懵懂地抬起头,发现自己是被一个高大的西域男人稳稳地抱在怀里。面目看不清楚,只见得到那人有一个巨狼的脑袋,这倒让他想起了他的大弟子景城,无端从心底升起一股亲近之感。
“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被乌夷族抓进来的么?”阿努金脱下自己的狼皮大氅,怜惜地将江无涯整个人都裹了起来。那件狼皮大氅是伊丹国国王念阿努金在战场上的赫赫功勋,亲自赐下的奖赏,珍贵无比,如今竟被他随手盖在了一个脏兮兮的陌生男人身上,在场的一众将领都惊得目瞪口呆,只有他本人没发现自己这个下意识的举动有多么亲昵。
幸而那人没什么恶意,很耐心地用清水一遍又一遍为他擦拭,单纯地试图给他降温。水汽从皮肤上迅速蒸干时带走了热度,使他不至于被自己滚烫的体温给蒸熟。
“啊……”江无涯哭喘着用身上仅存的力气将种子排出,同一时间的,他射了,那种发泄的快感在白浊喷溅后仍让他深陷高潮,脸上全是汗水口水泪水。
他烧得有些迷糊,耳膜附近被鼓噪的血管朦上一层嗡鸣,毛巾拧出的水花落在盆里发出清脆的响,听起来离他很近又离他很远。
对方的耐心很好,不过试了多次也不得其法,终于还是轻轻叹了口气。
苦涩无比的液体在嘴里倒腾的感觉并不好,说不出的腥臭,江无涯一时耐不住这呛人的气味,反射性地扭脸要吐。
江无涯不知道自己陷入昏迷了多久,也许只有几个时辰的功夫,也许已经过了好几天,他想找个人问问,却发现自己不仅张不开口,甚至睁不开眼睛,只能在一片黑暗和死寂中沉浮。
江无涯不知他在叹息什么,忽然被人捏住下颌,轻巧地打开了双唇,紧接着就有人用嘴将药汁渡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