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煊掰着微肿的臀瓣,低头看着夏临肥厚粉嫩的花穴,右手大拇指直接粗暴地插了进去。
赵煊可不理他,站直了身子掀起龙袍一角,掏出怒涨勃发的龙根,龟头对准松软的屄口就一口气插了进去,八寸有余的巨屌直直地肏开了紧屄,龟头磨过屄肉,茎身将澡豆压碎,挤得到处都是,有些硬颗粒化不开,扎的花屄生疼。
花穴里噗嗤噗嗤地往外狂喷热液,挺立的玉茎也同时流出了几股稀薄的精液,夏临刚刚才洗干净的身体,没过多久,便又弄脏了。
“嗯......啊......父皇......疼......唔哈......”夏临的呻吟掀起一股又一股欲火,赵煊被他叫的欲望难忍,直接把人压在了一旁的浴鉴上。
“父皇……哈啊……好……好舒服……唔呃……舌头插进来了……呜哈……父皇的手指和舌头好会干屄……嗯啊啊啊……骚儿子要……要高潮了!”
“骚儿子,你这女人屄这么会喷,是不是被父皇肏熟了,嗯?”赵煊两根大拇指扣着屄口往两边撑开,花穴张开一条肉缝,还挣扎着收缩,喷出了一股又一股淫汁,弄湿了金黄色的龙袍。
赵煊的手在夏临的身上乱摸着,总觉得哪儿都摸不够似的,低声喘息着:“骚货,粗暴不也干的你骚水乱喷。”
“啊啊啊……父皇……手指插进来了……呃啊……好……好粗……手指干的小屄好舒服……父皇……”
煊邪笑了一下,舔了舔夏临的耳廓,道:“一会肏烂你的骚屄,你就知道这个不算什么疼了。”
赵煊对着微张的花屄吹了一口凉气,使得小屄张开一道肉缝,他看准了机会,从旁边的木盒里摸了两颗澡豆入手,往屄道里塞了进去。
“谁让父皇……嗯……摸得好痒……哈啊……谁让父皇龙根那么大……”夏临努力地想要抓住男人的大手,免得那带茧的手磨得难受,可赵煊却故意要捉弄他,粗长的手指挑逗夏临的各个敏感点,带起一声声呻吟。
夏临小脸绯红,一只手搭在男人结实鼓胀的胸肌上,不要命地捏了捏,“父皇好色。”
“哈啊啊……父皇不要弄儿子的骚穴了……嗯……啊……啊……不要再舔了……骚儿子受不了了……喔……父皇……”
夏临两条腿乱蹬,宣泄着这过于刺激的感觉:“嗯啊啊……父皇……不……不要撑儿子的……呃啊啊啊不要!”
浴鉴上的用具哗啦撒了一地,夏临闷叫了一声,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身下,更衬得肌肤雪白透亮。
“骚儿子,父皇龙根不大,怎么肏烂你的贱屄!”赵煊站起身来,左右开弓地扇了夏临的肉臀几巴掌,“啪啪”几声脆响,夏临的臀瓣上留下了好些红色的手印,火辣辣的疼,还带着几分别样的刺激。
娇小的嫩屄紧紧地夹着赵煊的手指,又被男人粗鲁地搅动而张开,里头渐渐泌出淫水,又黏又稠,随着男人左手拇指的插入,喷吐的骚水越来越多,夏临的下体渐渐濡湿了,那根曾经也是尝过荤的肉棒渐渐立了起来。
“骚屄真能喷,父皇喝你的骚水都饱了,贱货。”赵煊舔的心满意足了,方才放开了花屄,那柔嫩肥厚的花唇一张一合的,还有几滴蜜汁挂在上头,拉出长长的银丝。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赵煊大手揉捏肥臀,贪婪地啃噬夏临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这是圣人之言。”
甜腻的屄水无穷无尽一般地从夏临的花穴口里喷出,被平时在性事上只有享受,从未服侍过别人的赵煊尽数吞进了腹中,男人含着自己的下体,胡茬摩擦的花屄口又痒又舒服,手指还在来回抽插摩擦着花屄,啧啧的吮吸声淫荡又刺激,夏临两条腿颤抖起来,双手抓着沐鉴边缘,指甲盖都泛出白色。
“父皇......您好粗暴。”夏临两条细腿圈住了赵煊的腰,隔着龙袍摩擦了两下,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都要把人的魂儿给勾跑。
“骚儿子,父皇肏烂你的骚穴。”赵煊说
夏临惊恐地叫起来:“父皇……不……不要用那个……啊……”
“啊啊……父皇……快插进来……嗯……骚儿子要父皇的龙根……父皇……好痒……小骚屄好难受……”
赵煊好不避讳地把自己“儿媳妇”喷射的骚水吞进肚子里,还刻意用硬硬的胡茬去磨屄唇,高潮中的花穴极为敏感,这么一弄更加是抽搐起来,夏临两条腿想要夹紧,却被男人用手撑着膝弯,根本动弹不得。
“哈啊啊!父皇……嗯啊……打的骚儿子好舒服……喔……”夏临眼角泛出泪花,纤腰像淫蛇一般扭动,一条腿探到男人的胯下,隔着龙袍准确地踩到了那根坚硬粗大的阳根。
夏临两只手抓着自己的乳头揉搓,将原本小小的肉粒弄得肿大,这是赵煊前几天教他的。
“骚儿子,父皇今天就给你洗洗屄。”赵煊说着,手指顶着澡豆往夏临体内推,那用豆面和桂花等物制成的澡豆碰上了屄水,立刻化成软软一滩,散发出一股沁人的气味。
赵煊居然用嘴吸他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