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异常凌厉妩媚。
赵平佑下腹腾地火烧火燎,硬邦邦的直立。
感觉到臀部后顶着的东西,甄流岚冷嘲勾唇:“忍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了?”
“……我是健全的男人,看见你不由自主的就——我发誓就给你涂药?别生气好吧?岚儿,你才有了内功,不能总是生气,对心脉身子都有害,你不是还想学轻功吗?我教你好不好?”赵平佑好声好气,诱哄着在甄流岚耳边低沉磁性的嗓音。
甄流岚耳垂红的滴血,身子被撩拨的酥麻麻,腰臀也软绵绵的,尤其是臀缝儿被摩顶的蠢蠢欲动。
这坏胚子就是用武功来利诱自己!这会儿就是哄自己上钩!!!坏东西!
甄大美人赌气的对着赵平佑,啐了他一口,颤巍巍的扭过小脸儿,身子也挣扎了一下,然而被赵平佑更紧的搂住,他就不动了。
赵平佑不敢笑,但心里大喜,感觉甄流岚对他亲近了些。
“我的岚儿,我的心肝宝贝,我说过不动你就是不动,为夫遮上眼睛好不好?”说着,就把甄流岚的腰带抽出,蒙上了眼睛。
甄流岚咬碎贝齿,弄的好像赵平佑和他亲近,难为了赵平佑,是他勉强的似的,甄大美人脸蹭地烧了起来:“你前儿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在我面前还装模作样!啊——”
然而话没说完,胸乳就被赵平佑一手一只托捧住了。
捧在手心里,慢慢揉滑抓捏,按摩浑圆的轮廓,捏出汁水似的捏奶肉。
“哼……嗯嗯啊……”甄流岚美眸含春,裙下的玉腿摩擦酸软,站不住似的发抖。
忽然,身体一轻,竟然被抱起来,男人坐直床边,把他抱在膝上,从后面拥着自己揉捏自己胸口的软雪。
突然耳朵一湿,被软体舔弄,甄流岚像被电似的仰起头,发出啜泣般的娇吟,想要躲开,去被蒙着眼睛的坏胚子皇帝追逐着咬耳垂儿。
接着,甄大美人面红耳赤的看着赵平佑摩挲着娴熟的打开玉盒,挖了一大块儿半透明的浓香药膏在手上,手心揉开后再次捧揉自己的双乳。
凉凉的,滑滑的,皮肤丝丝缕缕像是打开的嗅觉,清风拂面,寸寸肌肤揉散了内力的淤堵。
“啊唔……啊……”甄流岚情不自禁的扭摆身子,尤其是臀部,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翘臀正在左右碾磨着赵平佑直挺硌着他的小帐篷。
赵平佑嘴角勾起,蒙着眼感受到美人的情潮波澜起伏,大手更加爱抚,极尽温柔的对待甄流岚,哪怕忍得额角青筋直跳,下腹肉棒像是要爆裂,他也绝不强迫甄流岚。
此时他算是明白了,哪怕甄流岚没了记忆,但身体却记得夫夫恩爱缠绵的日日夜夜。
所以,甄流岚仍然是他赵平佑的!只是他赵平佑一个人的!
大半个个时辰后。
赵平佑一本正经的解开蒙着眼睛的腰带,站起,撩下长衫下摆,衣冠楚楚整洁,对着撑着床榻,藕臂发抖,衣裳凌乱,缎发汗湿了一半的仙气旖旎,满面绯红的娇男妻:“我抱珵儿去休息,再让绛檀和翠媣进来伺候你沐浴更衣。”
说完,赵平佑抱着吃饱就睡的珵儿出去了。
甄流岚还在低着头,捂着胸口呼吸紊乱,舔了一下嘴角,红玉唇珠鲜嫩欲滴。
白玉手一把扯开肩头披着的男人外袍,攥紧了缎褥,再抬起头时,眼眶红了一圈儿,半是含羞半是生怒的捶了一下外袍,扯了几下,软倒在榻上,小脸完全埋入了赵平佑的外袍内。
肩膀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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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一夜后,次日清晨启程。
天不冷不热,赵平佑尊重甄流岚的要求,同意甄流岚骑马松动松动筋骨,也算是锻炼一下身体。
否则连马都骑不了,如何能练武功呢?
潇洒风流,优美的跨上马,甄流岚觉得视野清旷,格外舒适,心情也好了,挑眉对赵平佑道:“表弟,我们并肩行,如何?”
听表弟一词,赵平佑都觉得闹心,看着甄流岚那张就那么大喇喇露在外面的仙艳容颜,更闹心:“戴上围笠吧?风大,吹得脸疼。”
“晨间空气好,我不戴,我的脸皮没有你那么厚,呆会儿风沙大,我自然要戴的。”甄流岚心情好还揶揄的刺儿了一下赵平佑。
赵平佑讪讪的上马,心里更不平衡了,从前都是他抱着甄流岚上马,现在他的心肝儿完全不用他,还嫌弃他皮糙肉厚了……
“哈哈哈……”甄流岚清甜温软的笑声响起。
他们的车队人不少,刚好呼啦啦的又来了一拨看穿着打扮是孤竹人的商队,十多匹高头大马还有几匹小马儿。
刚好和他们是反方向,从孤竹边界往大炎朝去的。
赵平佑警惕起来。
甄流岚却注意的是他们的货物,为首的十几匹马,或是浑身雪白,或是漆黑如乌云、或是三花色,或是枣红,应是长途跋涉来的,马儿打着响鼻,踢踏着蹄子,马体不断的出汗,那汗液是接近些微透明的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