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的臭规矩,外加他和师父还是死对头……他能救我儿子?”
“呵呵,师兄,你出师的早,我却在师父身边一直料理着,您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您附耳过来。”朱昙暧昧的笑。
赵平佑有些膈应,但还是附耳过去了。
‘王不留比咱们师父年小十岁,幼年和咱们师父立过婚约,其实就是师父带孩子,哄着小师弟过家家,师父没当真,王不留当真了,一直等着师父和他结契成婚,但师父一心求仙问道,醉心武学奇功……这不就因爱生恨了吗?他还把师父的骨灰偷走了。’
听朱昙说后,赵平佑心里苦涩竟然有些难受。
“你确信他有这个本事?”
朱昙:“师兄,我们为何不试试呢?宝藏也要得,但是那元丹是说拿就能拿的吗?那得付出多少人性命的代价?何况孤竹距离北戎更近,若是救治不利,直接去北戎,师兄您看,这道线——”
边说,边指出人皮图上红色线路,当真有一条宝藏密道距离孤竹不远。
赵平佑露出悦色:“不错,你的提议很不错。”
拍拍朱昙的肩膀,赵平佑笑:“想不到当年的小童子也能学得这样的本事,我承认你是我的师弟了,你既然解我之急难,你的内伤我也会一定解决!不过,未来你立成教了,惩恶扬善,做福百姓,可千万不能仗势欺人,对师兄的江山有威胁,可就别怪师兄我大义灭亲了。恩是恩,仇是仇,你可得拎得清。”
清冽冰冷,桀骜高贵。
朱昙对视这这对风流作孽的桃花豹瞳子,戏虐谄媚的面色渐渐褪去,耳根发烫,笑:“师兄看得起师弟就好。”
——驿馆三楼的上房,窗边的一盆开放的正极为清艳的白昙花边,神仙似的比冰雪莲瓣还娇嫩美丽的男子冷冷的鄙夷目光,俯视着后院的二人。
赵平佑那礼贤下士拍西域小美人肩膀的一幕,全被甄流岚看成了‘登徒子好色无德之举’。
虽然是夜晚,但二人凑近,交头接耳,卿卿我我,淫荡不顾礼法,不成方圆规矩!
自己是赵平佑的正室,若是喜欢直接纳进房便是,这般的放荡,自己因为儿子不得不跟着,但旁人会如何说他甄流岚?把他甄流岚混入了这对狼狈里,简直就是污秽!
甄流岚越看越生气,竟然不由自主的揪碎了一朵开放的最香最清丽的昙花,睫毛发抖。
‘竟然也不告诉我?偷偷摸摸的做什么?!难道我是在意你们这等庸俗脏污的人吗?’
柳通安排好驿站的守卫等等事情后,带着一些京城消息想要找赵平佑商议,听赵平佑在后院和同门师弟说话,他不好打扰,又记着从前赵平佑说过‘夫夫一体,如果朕忙碌,没空理会你等的事项,你们去和皇后说,都是和朕说,是一样的。’
随后柳通就带着些书信上了三楼上房,上房的门虚掩着,怕皇后已经准备歇息,柳通探头探脑的。
“管家,您进来吧。”绛檀眼睛尖,立刻把柳通请进来,绕过纱屏风。
之间甄流岚半躺在窗下的贵妃榻上,前面是一只摇篮床,脚边一团细碎的昙花花瓣,神情恹恹的,摇晃摇篮,看着小太子。
他冰雪出尘的肌肤蒙着亮光,又穿了一袭白衣,整个人仙气袅袅,带着幽怨之色。
“嫡君,少爷不在,您先看看这是京城传来的消息。”
“有没有我祖父的消息?”
挑出来甄家的消息,柳通呈上去,甄流岚竟然也只顾着甄家的事,旁的看都不看。柳通见他有愠色,不敢久留。
“哈哈哈哈哈……”
突然听到后院一阵清澈爽朗的低沉大笑声,还有一个磁性悦耳的声音,此起彼伏,说的貌似是风土人情的笑话。
柳通退出后,悄悄从另一个房间看一下,刚好看到赵平佑握住了朱昙的手腕,当即呼吸一窒,苦着脸:“陛下啊陛下,你怎么敢?不怕后君殿下醋坛、不醋海翻涌惹出祸端吗?!”
当然,国师大人也未曾料到,赵平佑那是在提朱昙看走火入魔后堵塞真气乱窜的经脉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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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昙坦诚相待,赵平佑也给朱昙交了底,二人算是打成了师兄弟互助互惠协议。
当夜还一起吃了顿酒饭,一直以来阴霾重重的心就像突然见到了阳光和希望。
不过一起吃酒饭也并非赵平佑所愿,谁料他的小冤家、小心肝儿肉岚儿把他撵出房间,不肯同他一起用膳呢?
相处下来,朱昙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的确直爽舒坦,做个酒肉之交还是可以的。
喝的微醺,回到房间,房门紧闭。
“少爷,嫡君……嫡君和小少爷睡了。”
赵平佑本来就对甄流岚早些天的疏离,这几日的排斥挤压了许多怒火,硬是隐忍不发,今儿喝了点酒,更是觉得燥火难忍,竟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冷笑着去了隔壁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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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流岚并未睡觉,听翠媣回来说赵平佑的屋子已经熄灯了,这才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