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让他们伺候吧,你快过来歇息。”
赵平佑却不干,反而心疼的大手捏着那肿胀发硬的小白腿:“岚儿,疼不疼?啊?”
甄流岚温情的摇摇头,湿汪汪的凤眸含情的望着他,:“昨日你按过了,已经不痛了。”
按摩结束后,赵平佑亲手用布巾轻轻的擦了一下,又拥缎帕擦那细嫩的脚,三次后干干净净了,再由紫松和朱雀为他涂抹养护脚部的香膏。
甄流岚能明显感受到赵平佑那股不可一世的桀骜冰冷慢慢变了,变得莫测而稳重,只是寡言而抑郁的神情是个人都能瞧得出。
“瞧你这副模样,还要我如何哄你呀?”赵平佑一上榻就被甄流岚抱住了手臂。
赵平佑笑了抽出手改为拥着美人,格外珍惜:“不是生你的气,是生我自己的气。”
这样保护珍爱的姿态令甄流岚心软成一片,抚平他的蹙起的英挺眉宇:“若是薛家和白家的事情,本来也是文宦大族作祟,我来处置便好,本就是我的过失,没有提早发现,夫君不要劳心劳力,交给岚儿便好。”
“哈,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我身为一国之君,却不能好好的保护你,我挺没用的。”赵平佑有点蔫蔫的。
捧着他的脸,甄流岚温柔的亲昵:“谁说的?我们夫夫心有灵犀,何况我能自己保护自己,姬娉的事是被北戎暗算,谁也没用未卜先知的能力,不要总是记挂在心上。都是我的错,让你这般难过,以后我半步也不离开你,嗯?”
赵平佑笑了,大手极尽舒展揉按男后的后腰身,大脑袋靠近甄流岚的脖颈处,整张脸都埋在了那香软胸口里:“唉,你要离开我也不让,让怀着身孕的男妻安慰哄劝的男人,恐怕只有我了,唉,表哥啊,跟了我真是苦了你。”
甄流岚噗嗤一笑,宠溺的抱住自家男人的脑袋:“坏东西,说了不许叫表哥的?”
赵平佑埋在他胸脯里,张嘴啃了一口。
“嗯啊……”甄流岚胸乳本就敏感被心爱的男人咬的轻哼,眼眶内迅速柔柔艳丽的泛起水韵,调情的啃了赵平佑耳尖一下,接着妖冶的用舌尖勾弄了一下耳内。
“嘶……”赵平佑倒吸气,脖颈和耳根如火烧,腾地从男后弹软的胸脯里抬脸,笑道:“皇后殿下,今夜方便吗?能否召朕侍寝呢?”
对上那似醉非醉的墨长眉桃花豹眼,甄流岚自然是一百个心甘情愿,尽管今日处理公事照料一双孩儿外加腹中月份渐大身子疲乏,可他还是想和赵平佑亲近。
“帮本宫吸一吸可好?这里痛~”甄流岚挺胸蹭蹭男人,贝齿咬着绛唇,倒是娇娇嫩嫩的说了羞臊的实话,他被劫走的这几日,胸乳涨奶很严重,他思虑过深,又怕被薛桂芳那些人见到了乱说些什么,加上本来就被薛桂芳觊觎,甄流岚的中衣都未曾脱一次。
赵平佑这才想起来男后的旧日暧病,当即抱住一叠声的道歉:“心肝儿!都是我的疏忽!宝贝你躺下,慢慢的。”
甄流岚噗的一笑,摘下头上的白玉簪,“唰——”黑缎子般的瀑布青丝万千披散,一身嫩草色薄蝶翼纱小衣透出纯玉色蜀缎裹胸来,小腹隆起可爱的一个包儿,继而又委屈的扭过身不让男人解他的衣带,那小腰儿从后面看去还是细的要人命:“我不说你也不知道做是不是?”
“我错了宝贝,心肝岚儿都是我的错。”赵平佑爱死了他这副模样,去拉他的手,把他放倒,口里念叨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岚儿,这几日没喝你的奶,我都要死了。”
“去你的~呸!”甄流岚红着脸儿气笑了,啐了男人一口,氤氲的眼波渐渐成了暧昧情色的春水波,小小的红唇艳珠欲滴般的晶亮,抬手去解男人的裤带。
他解男人的,男人也解他的。
很快,上衣被脱得只剩下裹胸和亵裤,哺乳期又有了身孕,甄流岚那处更饱满浑圆了,随着月份变大,胸乳也变大了,原来的裹胸便有些稍小,但紧紧裹着一对儿香木瓜粉圆乳,三分之一个乳儿略露,乳沟鲜明幽深,玉白蜀缎上还有些同色的暗纹刺绣,更显得又大又香,已经熟透甜透,再不采摘可就白白可惜了春色硕果。
几日未见,或许是深情则情怯,甄流岚害羞了,裹着云雨的大大凤眸缓缓闭上,两只嫩藕纤臂贴在身子两侧,细长的手指羞答答的解开了男人的裤带便缩了回去抓着身下的被褥。
“岚儿,你羞什么?睁开眼睛,我最喜欢你看着我的样子。”赵平佑声音带着引诱和低沉的雄性魅力,抬手手背摩挲着甄流岚嫩嫩的侧脸儿,和小婴儿不差什么的触感,甚至更为丝滑。
甄流岚水瞳睁开,满眼的爱慕和疼爱的害臊表情,呼吸急促,胸乳起起伏伏,抬起一手捂住似乎要喷出来什么似的东西。
赵平佑对上这滚烫滴水的视线就忍不住了,小心翼翼的解开甄流岚的裹胸,捧着一手捧着不住的浑圆雪木瓜,嘬儿舔的两个粉白的香肉团儿翘起了红尖果儿,大颗的红樱果儿出奶孔几乎是被赵平佑的大手捏摸的同时立刻溢出了甜香的美人奶。
“哼哼嗯嗯夫君……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