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男后在屋里憋闷,二人遂去了雪凰银阙宫的新扩建而成的后花园小海荷香亭。
小海池回廊缓行至香亭,檀香木搭建的亭内Jing致,四面皆以水粉软烟罗遮挡,满池的红荷盛放,荷叶若一张张碧玉盘,露珠晶莹滴答,海池内养着几对戏水鸳鸯。
甄流岚倚栏而坐,在赵平佑怀抱里看的新奇欢喜,只着其中一对儿毛色最鲜亮可爱的鸳鸯:“夫君,看那对儿~藏在荷叶下呢~”
赵平佑见甄流岚喜欢,自己也高兴,小心翼翼的扶着美人的细腰:“知道你爱水莲,御花园池塘偏远,我就派人扩建了此处,早已建好,岚儿你怎么仿佛今日才见似的?”
“陛下,奴婢们都劝和主子来散心游玩儿,只是我们主子怀着龙胎,身子恹恹的,挂念陛下,奴婢们也是笨嘴拙舌的陪着无趣儿,今儿陛下来了,主子才肯移步呢。”紫松笑着说。
甄流岚含嗔带臊,扭头轻斥:“放肆,侍儿怎可在陛下面前多嘴!”
紫松和绛檀偷看对方,无声偷笑:“是,奴婢们知错。”
“无妨无妨,哈哈哈原来朕这么有面子?不过朕的皇后当然只有朕陪着才最合适,最令皇后舒服的,皇后这儿的奴婢也最是有眼见儿,赏——”赵平佑听了却大为高兴,一摆手赏了随行伺候的人百两黄金。
甄家陪嫁的侍奴们最是会伺候,得了赏赐,让主子的辛劳情思被皇帝知晓后,悄悄的远远后退跟着。
香亭内放置着一张可三人并排而躺的梨花木榻,铺着月紫妆花苏缎厚褥。
赵平佑扶着甄美人坐下,甄美人慵懒靠在床头,两只小腿也缩上去并拢侧放,对着赵平佑嫣然一笑:“走了一会子,有些乏了。”
甄流岚一袭白丝绸暗绣金丝合欢花儿凤袍,手臂上挽着碧纱,温柔的抚摸孕肚,眉尾轻挑,斜歪在软枕头上。他的姿势放松优雅,风流慵懒,孕肚饱润,再往上隐约透出一点的大红蜀缎抹胸包裹的丰腴的ru儿引着躺着的姿势鼓囊囊的圆满,额头香汗点点。
“宝贝盖上点,别着凉。”赵平佑看的心动欲动,赶快转移视线,拿来一条薄被,在被子下握住美人的脚。
“啊……”甄流岚咬唇,缩了一下脚,噗嗤一笑:“别闹我么~孩子胎动了,做父皇的还这么淘气,过来,上来陪我躺一会儿。”
赵平佑也笑着忙不地凑过去,二人面对面躺着,凑近呼吸交缠带着荷香:“岚儿,今日美景,你秉稀世文采,不如作诗一首?”
甄流岚抿唇,明眸皓齿娇娇一笑:“凤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功夫,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这首诗是把夫夫日常相处描绘的情色又温馨,当然还有那满溢而出的才子风流。
听得赵平佑一阵感慨,赞叹:“不愧是第一才子,岚儿你把那鸳鸯融入的绅士妙。”
甄流岚噗嗤一笑,睫毛小傲气的卷卷煽动,伸出雪白的嫩指点点拍马屁的男人鼻尖:“换你了,为着你,我做的特特简单了些,必得和我的一样好~”
赵平佑一阵头疼,窘迫的握住那白玉手亲亲:“宝贝儿,你也知道,我擅武,文采不通,也最多不过读了四书五经,看得多是兵书,啧,我尽力哈?先说好,做的不好,可不许生气的?”
甄流岚甜蜜的咯咯笑,爱抚孕肚:“好,不过今儿可是在我们皇儿面前作诗,不许应付。”
赵平佑抓耳挠腮,想起早晨给娇妻梳头发,灵机一动,坏坏道:“青丝娇多情意深长,漏更长,解鸳鸯。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还没说完,甄流岚一张俏脸羞的粉艳赤红,雪白的柔胰堵住男人那张作孽风流的薄唇,娇嗔窘迫的轻斥:“不知羞的坏家伙,怎地在孩儿面前做些yIn词艳曲儿!”
赵平佑作孽桃花眼迸射风流,闷笑不已,伸出舌头舔一口美人嫩嫩手心儿。
“啊~”甄流岚脸更红一下子缩回手,却不料人已经落入了自家恶狼帝王的手心儿。
赵平佑揽着甄流岚的腰,坐在床榻上低头看着躺在怀里有孕易羞的娇妻,风流笑着,摸娇妻的脸:“宝贝儿,听我念完啊。”
甄流岚眼珠裹着浓重的春雾,晶莹剔透的娇羞流转垂下,赵平佑只能看得见沾了露水的逆天长睫毛,妖仙般勾人曼妙。
“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边说赵平佑边啄吻美人的樱唇。
“嗯唔……嘤哼……”甄流岚浑身敏感颤动,两手抵在男人胸口,慢慢的勾住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