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顾念的生日,但顾念从白天等到傍夜却始终没有人来,也许只有他与同居的舅舅照顾他一点,至少今天愿意来他这里住下。
他低垂眼帘,快速扑闪着想强忍住那快要垂下的泪珠,手指轻抚。可再次放开时,手掌却留下大片泪痕。
顾念边流着眼泪边快速的跑向那大开的房门,那是他的卧室,他冲向那床边的衣柜,手脚慌乱的打开,然后抱住那青白色的水手服。
抱的很小心,不再像之前那样慌乱,顾念用侧脸轻蹭那柔软的面料,最后依依不舍地将它放在了床上。他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白纸轻拭自己的泪珠,以免泪水在他穿时粘shi那件宝贵的衣服。
顾念脱下他那已被揉皱的男士睡衣,小心翼翼的换上水手服,衣服很合身,也让他感受着温暖。
这是他的舅舅在清晨帮他挑选的生日礼物,和他的姐姐的日常服装很相似,但顾念却仍然很喜欢。尽管顾念知道舅舅和他的其他家人一样都很喜欢着姐姐,并不是喜欢他。但他却很满足,因为这是他生日以来收到的第一个礼物。
就这样顾念在他和舅舅的床上睡着了,他睡得很香,直到深夜,他的舅舅醉醺醺的打开了他那轻掩的房门,扑向那柔软的大床,重重的粗喘。
他被那沉重而拖沓的脚步声惊醒,看着他那参加他姐姐生日晚会的舅舅直扑上床,抱着他,不断上下抚摸着。庆幸舅舅因烦躁踢掉了那双脚上的鞋子,同时也惧怕的用手用力推囊着舅舅,想要离他远去。
可是舅舅却开始十分不耐烦的打骂,他先是用手掌重重扇到顾念的脸上,看到他被扇到头晕无力时,将他快速的翻了过来,就着他的内裤开始急速插动着。
顾念很难受,真的、他真的很痛苦。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内裤很薄,毕竟他已经好几年都不被允许打工了,仅仅只能将仅剩下的衣物洗了再洗。所以在舅舅不耐烦的大力撕扯和抽动下,他的内裤终究于“撕啦”一声,破损了。
舅舅的rou棒就这样再无阻挡物的硬生生插了进去,和着那被撕毁的内裤残片一同进入了绷紧却无法阻止凶手的xue口。
顾念那被埋入被中的头颅因疼痛而不自觉的往后扬,洁白的后颈紧绷着将那青筋凸起。嘴唇难受的咬住那柔软的被褥,想将那濒死般的尖叫随着那团进嘴的布料吞入嘴中,却仍然发出一丝弱小的尖鸣。泪水大滴大滴的打shi着他那因爱惜而整洁、舒适的绒被,那半睁半合的瞳目中流露中屈辱、绝望、憎恨和强烈的厌恶。
他舅舅送与他的水手服包裹在他的身上令他不再觉得舒适,反而令他恶心。
可他的所谓舅舅的那个男人却丝毫不关心他的任何反应,毕竟他只是家里的透明人,要不是他那善良的姐姐担忧他在外面受欺负,他死在外面都没人管他。
舅舅顾楠大力的拍打着他那好侄儿的双tun,不再披着表面温和的皮子借着酒意大骂出声:“你是死人吗,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跟你那陪酒娘一样找日。”边骂边借着那冒着鲜血的后tun耸动着。
就像日性爱娃娃一样,在那里直进直出,大量的鲜血随着他的进出而不断流下,这使本就虚弱的顾念无力反抗。
顾楠将他从背后抱起,让与他姐姐相似的白净的后背暴露在顾楠的面前,他伸着那红舌轻舔着那蝴蝶骨,在性器的深入下,将他抱下了床。边走边耸动,简直将顾念洞穿。
顾念因失血过多而无力的半闭着眼睛,蓝白色的水手服下,是他被男子用手分开后,露出的那一团因痛苦而毫不膨胀的性器,本是五谷轮回之地的洞口被另一根性器强行打开,让其不断的流淌着鲜血。
他的耳旁是男子一声声沉醉的叫着他姐姐的声响,他无力的扯出一丝带着讽刺的微笑。终是在男子更快的耸动,在顾楠因为高chao而射出Jingye,酒醒恢复神智从而害怕的将他扔向那染血的床,匆忙的拉上裤子离去后,大力笑了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可能是笑他那悲苦的命运、笑他那装模作样的舅舅,也可能什么都没想。
大概笑了一分钟左右,他艰难的扶着床头柜下了床,顾念知道他的后xue如果不止住血,将会使他死亡,但是……他想复仇,想要活着,他……绝不能就那么轻易死去!
他拖着染血的下体从那床头柜的底层翻出了纸巾,深入将那米黄色的Jingye掏出,又拿出治感冒的阿莫西林,将其用手碾碎,用将其不断的塞入他那凄惨的后xue,不厌其烦的反复涂抹。
最后将它旁边的治发烧的几颗药片拿出,干服吞入,艰难的走向那门口将其反锁,再爬回床上,翻身就着那大朵血花躺下。
他没有钱去医院,也无法去医院,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他想着想着放松紧绷的神经晕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