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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话(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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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仍在棋盘上扑腾棋子玩儿的白猫儿,恍然大悟,不愧是主仆。

    那玛瑙棋子确是美极。

    盛在红木罐子里像一颗颗晶莹水润的明珠,却比明珠更剔透凝滑,冰凉光洁,像凝固的琼膏,青年抓在掌中玩赏,赞叹不已,跟得到了玩具的孩童似的,眉梢眼角都透出快乐。

    楚东琅看他这模样觉着心头软极了,忍不住爱怜地去亲他兴奋得发红的耳廓。

    “不要烦。”男人嘴里呼出的气息喷在耳道,花时觉得痒,不耐地侧首避开他的触碰。

    楚东琅假意委屈:“阿时这般冷酷无情,让我好生伤心呢。”

    “哗啦啦——”玛瑙棋子相撞,清音琅然,花时想了一想,很大方地把罐子给他:“你跟我一块儿玩?很好看也很好听呢。”

    他早忘了方才不承认自己想玩珠子的事。脾性跟小孩似的。

    楚东琅轻轻点了点他光洁如玉的额头,自然地说:“没有你好看啊。”

    楚东琅其实不太会说情话,甚至没太听过。

    他从前有很多情人,听过许多甘言美辞,但那不是情话,只是为达到种种目的而说出的谄媚之语。或许也有人是真心的,但他这样的身份,真心之人反而无法轻易将真心话说出口。

    跟花时在一起之后,他见过花时在明月楼嬉笑怒骂样样来得,也会在他面前使性撒痴,然而除却在情动难耐时,他也几乎从未听过他的情话。

    哦,上次在青螺湖里,阿时酒醉后说了一次,就那一次,也不是清醒状态,他安慰自己,所以不能怪我,阿时也不怎么对我说呢。

    他去瞧青年的反应,花时乍听这么一句,脸一下子热了。

    楚东琅听过的正经情话不多,他又好得到哪去呢?他在床笫间听过无数句甜言蜜语,这平淡无奇的几个字却比欢爱时的千万句赞美更加动人。

    心口泛起的甜蜜似乎蔓延到了脸颊,青年花靥晕红,艳若桃李,连那双美目都陡然漫上了潋滟春光。楚东琅看得心动,凑近啄了啄他柔软的唇瓣,再次重复了一句:“阿时,你真美。我好喜欢你。”

    直白近乎俗气的表诉。

    却让青年软了半边身子。

    空气忽然变得黏稠,像哪里的蜂蜜溢了出来,香甜的气味弥漫到鼻尖。

    楚东琅放在他腰侧的手隔着衣物轻轻摩挲他的软肉,他觉着敏感的后颈肉被叼住,咬住齿间缓缓啃噬。

    花时心口狂跳,血管里的血液急速奔流,脑袋都有些微微晕眩。他无力地倚在他身上,手里的围棋罐子突然沉得拿不住,慢慢往下头滑落,在掉落的前一刻被楚东琅按住,他猛然将青年抱起,快走几步放在床上。

    下一瞬,男人压在了他身上,与青年四目相对,他轻声喃喃:“阿时……我的阿时……”

    花时痴痴看着他,这样近的距离,他能清晰地看到自己倒映在男人深黑瞳眸里的身影,他忽然觉得好欢喜,此生从来没那么欢喜过,好像确认了一直不敢确认的事,高高悬在崖边的脚步踏到了实地,心里幽暗的角落开出了一朵花儿来。

    “我、在,我在。”他轻声说,眼波流转,里面的情意藏都藏不住。他整个人都软成一摊水,任面前的人予取予求。

    楚东琅微微喘息,与他拉开一点距离,伸手去解青年的腰带。

    伏天暑日,花时穿得轻薄,轻轻一扯衣襟,便露出胸前两颗红樱,白玉似的胸膛随呼吸起伏,连带那樱颗也一颤一颤的,仿佛勾着人去摘取。

    轻微的喘息变得急促,男人手指轻轻一捻,带茧的指腹刮擦在娇嫩的乳头,激起青年阵阵颤栗:“唔……”

    他这会儿似乎格外敏感,楚东琅才上手碰了一碰他,花时便觉有些不堪忍受了,火花似的快感从乳首窜至下体,从会阴处流到后庭,那朵蜜花一翕一张,快要开放似的,潺潺流出花露来。

    男人若有所觉,手掌从胸膛迅速沿着腰腹滑动到裤腰,手指轻巧一勾,裤子被拉到膝盖处,露出活色生香的下半身来。青年粉红色的玉茎已经直挺挺地翘起,两个可爱的囊袋鼓囊囊地垂在下头,越过会阴,便是嫣红湿润的花口。

    “阿时,你今天湿得好快。”手指轻轻在穴口转了一周,软软的穴肉饥渴地蠕动着想吞噬什么,滑腻的花液汩汩流淌,润湿男人的手指。

    他呼吸凌乱,三指并拢,顺着穴肉的蠕动轻而易举地戳了进去,重重叠叠的花壁挤压过来,软腻滑嫩,轻轻一刮,便能刮起一阵抽搐,花时今天敏感得太厉害了,前头挺翘的玉茎颤颤巍巍,顶端不断有液体溢出,他闭着眼睛曼声呻吟,一阵一阵地发抖。

    楚东琅下头也竖着旗,胀胀地酸痛着,他没让青年等太久,抽出手指换了更粗大的硬棒进去。

    灼热的柱体碾压过软腻的媚肉,层层深入,带来灭顶的快意,青年没有掩饰,放声浪叫,两条白得发亮的长腿缠住男人的腰身,迎合他的耸动狂乱地摆胯。

    “啊……啊……好棒……轻……轻点……东郎,东郎……”

    “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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