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把他送给了B市的一个大官,为了让这边不再打压帮派的势力。
“你说,我是傻子。”
可是小傻子,其实比他要大,大好几岁,为什么小傻子就不会这样呢?
当然,这种药也只能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开始吃才有用。
张正还是不敢动,葛清便厉声说:“我让你坐下,坐我旁边!”
从这天开始,道上的人都知道了葛清身边跟了个傻子,都说那是葛清的一条小狗,但葛清从未把他当做宠物,而是一个人,一个傻子,一个不会欺骗自己抛弃的真傻子。
他问小傻子想不想要自己,小傻子说,他早就在梦里要过了。
说完,他看着张正,只看张正一脸懵逼。
葛清一听就笑了出来,拍了下他的头说:“傻子傻子傻子!”
李暮觉得他的小傻子一点都不傻。
于是,他们在现实里有了第一次,后来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数不清的次数过去,他越来越喜欢他的小傻子了。
话说到这,葛清突然笑了下,说:“对了你是傻子,真打了主意也该是生理反应,不是对某个人,反正你记住,你的生理反应,不许在我面前,不许发泄在我身上,当然,陪我的这段时间里,你也不许发泄到别人身上,自己搞或者憋着。”
葛清平缓了下自己后说:“张正,我的确觉得你傻得气人,不过我找你陪我也的确是因为你是傻子,而你也说出了句我多年前做梦都希望有人对我说的一句话。我不知道你是真的傻还是假的傻,明天我会带你去医院检查,如果你是真的傻,你就留在我旁边吧,陪我几年,我放了季雨,当然,要是季雨到时候还愿意跟我干的话我也不回赶他,而且这几年我不回亏了你的。虽然我现在说的这些如果你真的是傻子的话你也理解不了,但我也不需要你理解,就算是用强的,压也会给你压在我身边。这个陪,我要你除去睡觉上厕所,其他都得陪在我身边。但有一点你记住,不许打我主意,就像刚才那样。”
他们发生关系是在一个月后,葛清带着张正在一个包间
李暮找了小傻子很久都没有找到,小傻子也没再出现。
张正立刻坐了下来。
他傻,所以他不懂!
葛清问他。
“我说了什么?”
路上,他见到了小傻子。
出院后,李暮便叫葛清了。
那个大官玩了李暮三年,最终大官被查了,大官枪毙的那天,李暮在医院割掉了自己的睾丸和阴茎。
李暮就和那个小傻子一起长大,小傻子对他很好,会在他挨打时抱着他,会在他没饭时去别的院偷饭,会说他要保护小清。
李暮在十岁时就第一次勃起并遗精了,梦里,他的小傻子亲吻了他的全身。
然要坐在自己身边时脚猛地在茶几上踹了一脚。
他以前不叫葛清,他叫李暮。
李暮想通了这一点,就开始各种接近小傻子,撩小傻子,终于,小傻子在他面前勃起了。
葛清觉得很好,这样的生活。
葛清有钱,人脉的话他这三年也并非不是没做过打算,他已经准备了三年了,从此,葛清便做着暮霭的老板,其中的股东,有两三不能说出名字的人。
原来,小傻子不是傻子,而是父亲放到自己身边给自己喂药,一种可以让男性的后庭出水,乳腺出奶的药,也会让人性欲极大,要个不停。
张正被他吓得哆哆嗦嗦站在那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不断说着我。
十八岁生日的那年,小傻子消失了。
然后,葛清会说个滚,并让他去给自己拿面膜。
“谁让你坐我旁边了?”
这是唯一的方法。
他哭了很久,一直哭到父亲把他送到了B市。
第二天葛清带他去了医院,医生也诊出他是出生就带有的残疾,但并非是一点都不能改善,葛清拒绝了听如何改善和治疗,他只要这样的个傻子就可以了,他很高兴。
葛是他母亲的姓,清,是他已清了。
他开始躲着小傻子,但他也很想告诉小傻子。
他的父亲是远在港城的震荣会的大哥,而他则三房的幼子,从出生时就备受冷落,但还是被处处针对,母亲早在他六岁时就“被死亡”了,后来自己那院就来了个小傻子,说是外面捡来的被仍进这伺候他的。
(过去结束)
葛清见他这样瞥了他一眼后瞧着二郎腿,说:“坐下吧。”
葛清今年三十二岁了,他做暮霭的老板也十年了。
葛清和张正相处得很舒服,张正也和葛清相处得很舒服,张正甚至还学聪明了,再也不会因为葛清凶他而害怕了,而是抱着他的胳膊喊:“清清清清,不要生气,会有皱纹!”
(一段过去)
当时港城的李家已四分五裂,整个帮派的人都逃往了国外,葛清便不打算再沾染李家的事,在B市另起炉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