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
——少年正剧烈地高潮着,乱泄的淫水总是被白焰那根硬热龙茎肏开便也罢了,这次却是叫白焰那比龙茎更为灼热的龙精突破,叫那如高压水枪的极其炙热的精液,直直射到了自己最深处最娇嫩的肉壁上。
龙的精液许是憋得久了,本就够凶悍了,这次更是射得尤为得狠,赤月阴穴又是尤为娇弱敏感的,这次还是头次被成结灌精……赤月觉得,他整个人都要被那滚烫猛烈的精液给射了穿、烫了透。
忍不住的。
——白焰的精液……还要撑起他的肚子。
他却不怎么后悔。
一种意外而至、骤然而至的巨大的愉悦感几乎要瞬间将他淹没,但他又笑不出来,心脏因为少年的那份紧张而心动……又感到心疼。
不该这么说的。白焰想。
那种属于白焰的热度、潮湿感,即使之前正是这只手禁锢着他,迫使着他,他也全然起不来戒心,甚至感觉到心脏处细微不绝的麻痒。
他以为少年会躲,没成想赤月像被惊醒了一样,紧紧抓住他的手,哆嗦着朝他挨了过来,中途腰身因为他深埋在对方体内成结射精的龙茎虚软了下来,叫他搂了住。
在还未和赤月做的时候,他便知道他对少年的欲念有多骇人了。
如果和赤月在一起的话,他忍不住的。
而后,打里头猛然射出滚热的精液来。
怎么能、怎么还能……
——好烫……好多……好猛……
真的要被白焰肏死了……
“那你呢?你是我的了吗?”
他内心混乱地想着,白焰却以为他是怕得厉害了,怕到甚至无法回答他。
明明已经……
赤月猛地抬头来看他的眼睛,眼尖发颤,眼睛里那湿润的水光,颤抖着浮动着。
他低头亲了亲,摩挲了摩挲少年嫣红的骤然颤抖起来的后颈,而后抓着少年的肩,逼着少年红透了的、羞涩极了的颤动着的脸对住他。他的下体明明正深埋在少年被他改造出调教好的女穴里,正成了结锁了牢少年的下体,往那处子地射出滚烫的精液来,心里却觉得仍未把少年抓牢——抓紧。
他怔了住,而后马上地,感觉到了少年的紧张。
“你都想象不到……”他捏了捏少年的耳垂,嘴角流露出细微的、少见的笑意来。
而白焰性事里的那种嗓音,叫他全然不能抵抗的、低哑低沉的、接近气音的嗓音,则贴着他的耳朵,问他:“怕了?”
是因为他还没说清楚吗……
比下体那种麻痹感还要要命。
明明已经喜欢到要命了。
浑身热汗,几近无力的少年骤然剧烈地哆嗦了起来,死死咬住了唇,下方咬着他的女穴刚刚缓过高潮,这时又死命痉挛着咬起他来,眼角一下红得极。
够喜欢了……
白焰在这时候,揉了他的脑袋。
少年的身体似乎因为他楼他的动作,稍微放松了些安心了些,却仍然不自觉的发着抖,停不下来,那发着抖的身体靠了他好一会,赤月抖着的声音问他:
还不够明确吗……
他沉默了会,知道这时该去安慰少年的,顿了顿,却说:“我还会要得更狠的。”
死了……
赤月挣扎着略离了远些白焰,转过头哆嗦着唇看他。
赤月张大了嘴,好半响才凄惨而浓重地哽咽了声,流出汹涌的泪来,整个人都崩溃了。
更何况现在。
他还没肏进少年自己也陌生得极的子宫,没用两根龙茎同时肏过少年的两处穴口,更未曾尝试将两根龙茎同时埋进少年的阴道里,更不说其他的,奇奇怪怪的花样了。
不够、远远不够。
他知道白焰是以为他怕了之前那种要命的性事,这阵子他渐渐回过味来,明白白焰总以为自己的性欲太过,会让他承受不住,但他其实不怕的,刚刚那恐怖的高潮都还没过去,他却又觉得自己似乎是沉迷得极的,这时候白焰问他时他甚至恍然地觉得,之前对他做那事时的白焰,是全部心神都放在他这里,是全然属于他的;但他又是怕的,怕自己没完没了地、更深地,沉迷于白焰,喜欢上白焰。
他一下明白过来,心里被庞大而滚热的情感熨烫,很想再说些什么,一时间却又找不出词,不由又抚了抚少年满是热汗的后脊,唇微张又合上两次后,剧
极具冲击感的炙热精流下,赤月简直要被射傻了,脑子一时整理不出成型的思绪,只全然混乱地、崩溃地,这么反复地重复着、呻吟着。
他深沉的眼直视着少年湿润的眸,仿着少年之前的话,直直地问他:
他搂着少年坐了起来,因为姿势的变化,在少年体内成结射精的阴茎难免地动了动,他在少年的颤抖和呜咽声里,抚摸着少年泛着汗的背脊,哑着声和那颗埋在他肩上的脑袋说:“都是你的……我不是说了我喜欢你?……连我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