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内有洞天,表面多褶皱,肉质绵软,上有敏感的阴蒂的幼嫩花穴。
因此,在少年幼嫩花穴上逞凶的龙茎的动作越加用力、粗暴、沉重,也越加让人难以忍受。
一片火辣的被粗鲁摩擦过的淫邪烫意,由此蔓延开来。
大腿根部的汗凝聚到一起,滑了下去。会阴、小阴唇、阴蒂,偶尔到阴囊底部,每一处软肉,都叫白焰强硬地肏干了过。而白焰凶悍龙茎的每一下肏干,对于雌穴而言,都会带来一阵火辣麻烫而全面彻底的刺激。
少年胡乱摇着头,被白焰抵在了床上肏干,身体被龙重重顶开,又被用力扯回,以至于全身都在幅度剧烈地耸动,身下紧密贴着的被单更是在赤月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动作间,摩擦生出了股滚热的温度,难以想象私处又面临着怎样剧烈的撞击和残忍的摩擦。
粗硬湿热、宛如在跳动的龙茎的质感,大到不需要如何对方向就能一下轻巧地肏遍花穴所有部位的龙茎的体积,压迫至阴部发育好的软肉往里头下陷的重量和压力。
赤月接受了。
——娇嫩私处被粗大硬热的凶器重重碾弄带来的无法忍受的火辣感,因此就被不断地加剧,没有尽头。
那处直至此时,也还未接受过什么正式而激烈的刺激,一直被白焰细心娇惯着,却是在龙连续十几日的细致调教下,变得得趣了不少。
上次白焰用阴茎肏赤月这处时,赤月底下还是会阴的皮肉,而即使是没有女娇嫩性器官的会阴处的软肉,被白焰这根硬热粗悍的凶器给反复地粗鲁地碾磨时,也泛着股火辣滚热,难以忍受的痛意——
那天,少年先是哭叫着,挣扎着的身体被白焰强硬的手臂禁锢着,下方勃起的阴茎则被白焰温热有力的手上撸着,强行榨出了整整四次精液。下体射出的精液在多次的榨精中,由浓稠转为寡淡,原先粗硬有力、笔直翘起的阴茎也变成了根马眼泛红淌着清液,浑身疲软再也无法勃起的废物。
但再如何狠戾摩擦肏干少年的雌穴表面,叫少年的雌穴变得多么红多么烫,又肏了多久,令少年的给出的激烈反应渐渐变得衰弱,凭借单纯的摩擦,白焰也实在是难以抵达高潮,射出龙精。
所以那日最后,并不是是赤月的阴道承受了粗硬龙茎的插弄,而是赤月稚嫩柔软的器官的表皮,承受了白焰滚热龙茎粗蛮猛烈的肏干。
“啊——太——白焰——”
“啊啊……啊……白……啊……白焰……”
过于尖锐的刺激,让赤月只能尖声哭叫着,泪流了满面,连高潮的反应都来不及生出,就叫过于严苛的痛意和快感裹挟。
少年私处的所感受到的感觉实在太过淫邪,又太具有压迫性。
幼嫩的原先安生乖巧地贴在自个儿的位置上的雌穴细肉,被粗莽滚热的狰狞龙茎碾压着凹陷下去,滚烫的温度与强硬的力道让人手足无措。而后,粗大硬热到狰狞的龙茎死死碾压着它下方的软肉,硬生生将之从原先的位置上被扯了开,离开了原先待得好好的地方。而本就没多少弹性的幼嫩软肉被生生拉扯开,直到被拉扯至极限后,已经绷直到极限的可怜细肉,又要被仍然重而残忍地碾压着花穴往上肏去的颇具重量感的硬热龙茎粗重野蛮地摩擦而过。
待这样之后,待赤月只能软绵着,萎靡没了阴茎的欲望,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被改造出的、即将饱受苛责的稚嫩花穴上之后,赤月被白焰死死按进床里,花穴表面细幼粉嫩的皮肉,接着才终于能颤抖地迎来白焰那根灼热而粗硬的红黑色狰狞凶器反复狠戾的摩擦与肏弄。
然后,拒绝了少年口交请求的龙,按着少年乱斜着泪痕的脸凝视了会,像是思考着什么,少年在白焰的沉默里感到莫名的不安,而后,预示着什么地,龙将自己鹅蛋大小的滚热坚硬的龟头缓缓地、碾压在少年的细小阴蒂之上。
这样淫邪、私密、亲昵,而残忍的事情。
这样的器官在前几日的玩弄里,甚至接受不来略微用力的碾压玩弄,被略用力地一捏,就能叫少年抽搐着迎来高潮,更莫说直接被白焰那根犹如烙铁的硬热凶器直接肏干,试图靠和花穴表面的摩擦来泄欲,甚至射精了。
仅仅被肏过过几下之后,赤月就只觉着自己私处脆弱娇嫩的皮肤一阵发烫发热,似乎都要被白焰那狰狞凶器给硬生生摩擦到破了皮,连张开的腿间都是一片酸软麻胀。
狼狈哭泣的少年在白焰迟迟无法射精,雌穴被反复狠戾肏干的情况下,甚至主动提出了帮龙口交以解决龙庞大性欲的请求,可惜白焰想也未想,断然拒绝。
而在赤月凄惨的哭叫声里,红黑色粗热的龙茎,仍然、或者说更加亢奋地沉重而淫邪地肏干着少年,宛如毫不留情地正在对赤月施加着淫刑的刑具,而这淫刑的施刑者也只会因为受罚的身下人的尖叫而更加亢奋、过分、残忍一样。
仅仅是第一下肏干,赤月就猛然抓住身下的被褥,手指攥紧,仰头大叫。
而今,接受白焰粗蛮龙茎肏干的,却是赤月底下那娇嫩的女性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