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不是同意脱衣服了吗？意思就是随便我怎么玩咯。”
他呆愣在桌边，游景说：“庆祝我们同居！这个蛋糕不奢侈吧？”
游景舔舔嘴唇，“那该换我吃了。”
秦默不屑地笑，“你才多大？那点钱留着买房子。”
烟了，捻灭了烟头。
-买点蛋糕吃吧，有奶油的那种。
“算了待会儿再说，”秦默叹气，“不管怎么样你还要上学呢，别整天操心钱的问题，又不是要包养我，我会找新工作的。先吃饭吧。”
游景没察觉他的异常，递给他刀，“这家蛋糕店做的超好吃，就是得排队等好几天，不然前几天就能让你吃到了。”
直到游景的拇指揩上嘴角，他才反应过来，游景一直在盯着他吃。
-也不是，就是没太吃过。
片前采访。
秦默小心翼翼切下一块，用勺子挖一口，奶油细软，抿一抿就化掉，和记忆里结块甜腻的口感完全不同，蛋糕也嫩滑蓬松，有淡淡的乳酪香味，草莓淋上了糖浆，除了刺激唾液的酸甜汁水，吞下去后的回味也足够香甜。
……还好。
“是啊。”游景严肃道，“我觉得既然我们都确定关系了，我也应该坦白自己的财务状况，其实我之前说——”
“视频里面。”
游景脸红道：“你好见外啊！快吃蛋糕！”
？
“什么视频？”
奶油一层、两层、三层地涂上来，虽然大概率是心理作用，但秦默觉得胸口憋闷，要喘不过气了。
不得不说游景在这方面真的很细心，秦默憋了半天，憋出句谢谢。
-喜欢甜食？
秦默：“为什么你连这都知道。”
游景说：“公司的事处理完了？”
“你认真的？”
-如果挣了钱，有什么想实现的愿望吗？
“都怪你奶子涨太大，才要涂这么厚。”游景抹平奶油，一点点地把他奶头给封起来，白白的像座小山丘。
“我看着你吃就很满足了。”
“你说过想吃奶油蛋糕吧。感觉你拿到工资也不会奖励自己，就借着这种机会吃一点嘛。我没浪费钱哦，用了打折券买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吃？”
吃完饭，游景从冰箱里捧出一个六寸的小蛋糕。
秦默还是有点疑惑，“为什么要买蛋糕庆祝？又不是生日。”
游景手肘撑在桌上，双手托着脸问：“叔叔吃饱了吗？”
游景：“因为我是世界第一默学家。”
勺底拍了拍奶头，挖了小勺奶油涂在周围，抹了一圈，乳尖却继续胀大，顶端红通通的部分也没被盖住，像奶油底上点缀的小草莓。
秦默也不是没有被这么对待过。奶油抹身体，被人舔，在黄片里不算稀奇，只不过拍片的时候一般不会特意买用料讲究的蛋糕罢了。
他用卡里剩下的钱还清了余红之前的债务，现在是无车无房无存款无工作的“四无人员”，反正游景吃东西也不挑嘴，于是一切从简。
秦默撑在栏杆上，懒洋洋地，“嗯，现在我就是无业游民了。”
游景也学他的样子，歪头看过来，“没事，我养你。”
“别浪费食物……！”秦默咬着后槽牙说。小崽子一到这种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奶油黏腻的触感让他扭了扭腰，却怎么都不舒服。
蛋糕虽然小，但很精致，白奶油上铺着大颗的草莓和蓝莓，边上撒了巧克力碎，中间用草莓和奶油堆成的小人偶做点缀。
别把房贷说得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啊，秦默也不知道该说他是勇敢还是天真了。
秦默简单把昨天的剩菜热了热。
冰凉的不锈钢小勺压了压乳头，非但没把它压下去，还让它悄无声息地挺了起来。
“不听话哦，这里要平平的才好放东西。”
“你不吃吗？”
“上次被人抹蛋糕的时候，叔叔其
咕……
“就是那个……”
秦默说：“吃饱了。”
秦默想着今天不是自己的生日啊，难道是游景的生日？他倒忘了了解这些东西，要是让游景自己买生日蛋糕，就有点尴尬了。
“买房子不也一样算是我们俩一起花？你想在哪个城市定居，我们就去哪儿买房，贷款也没关系，等我有了固定的工作，我就背上三十年房贷，成为房奴……”
“唔……嗯……”也可能是因为被冰冷的勺子拍了，痒。
不过——
被游景说得不太自在，秦默不自觉地又挖了一勺。吃完一块，他放下碟子，感觉有点饱。
游景的肚子响了。
“……”秦默没法反驳。他想着反正游景从来不好好吃东西，让他玩玩算了，结果被用蛋糕盒的丝带反绑了双手，在床上除了扭腰也干不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