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一会儿啾啾地吻，一会儿吮他的阴唇，那里像是见到熟人似的，没多久就向外绽开花瓣，同时一缕蜜汁从穴壁上滑了出去。
游景放下睫毛膏，细致地端详他的脸，然后让他张嘴，抹口红，戴上齐肩的假发。
秦默的牙床都在抖。
不过再大点他就不穿了。他不知道自己分泌雄性激素的器官到底藏在哪里，但脸部轮廓和嗓音无疑是属于男孩子的。
拍摄一直进行到第二天黎明，下体毫无疑问撕裂了，才不得不终止。
“没有。练多了就熟了。不想把你化丑。”
“嘶……”秦默连连后退，直到后背抵到墙上，“干什么？”
舌头从柔软的凹陷处挤开了外阴唇，先颤动着扫过两片薄薄的软壳，又用舌尖戳前面的小嫩芽。
“腿张开一点。”
那次他拿到了一万块，是两年来最多的金额，勉强让提着砍刀在他家门口守了快一星期的讨债人暂时离开。
内裤被扯下来了，阴茎蹭到游景的头发，然后是鼻尖，嘴唇……
“那就再相信我一次。我想让你知道，不管你穿什么衣服，都应该被人好好珍惜。”
“舔你，用舌头艹你。”游景说着，蹲下去钻他裙底。
他小时候也不是没穿过裙子，爸妈会把亲戚家孩子的衣服给他穿，反正小孩儿太小的时候看不出性别，穿上裙子他也是个挺可爱的小妹妹。
“漂亮姐姐，我想舔你，可以吗？”
那被制作成了一个系列。他也靠这个系列终于在地下世界一炮而红。那部片至今还作为不少人的珍藏，在各种渠道流通。
“你怎么会化妆？给别人化过吗？”
站着被人舔逼，太羞耻了。尤其是，他只能看见白色的裙边，看不见游景的脸，不知道他会在里面搞什么小动作。
“你疯了？”秦默拽他，但下半身被抱着，这个姿势完全挪不动他一毫。
游景咕咚吞了声口水，拿起一件长风衣帮他披上。
加上本身的棱角，就算游景的技术再好，镜子里的脸也明显是个男人。
后来再次穿上裙子，是20岁的时候。
这根本不是一句问话。不由分说，游景就抱住了他的腰。
“什么时候开始练的？”
他想这一点也不正常
舌头卷着哧溜了一声，“叔叔裙子里面也好漂亮。”
秦默皱眉，“你性癖太奇怪了。”
后来社会治安好了很多，他的片酬也越来越高，不用再拍这种片子。
“好了。”游景说。
但游景非要把他的伤口抠开。
阴茎插肛门，其他东西插阴道，因为那时候他没同意前面也被阴茎插，所以拍摄时换了很多道具，黄瓜，网球，水杯，甚至钢管。
被游景握住两边膝盖用力，秦默条件反射地微张开了腿。
“嗯……”虽说只是舌头，但游景已经好几天没有碰过他的骚穴了。秦默收缩穴口，轻轻夹着游景的舌头，腿直打颤，生怕自己站不稳，撞到他。
秦默接过来，游景却仍旧盯着他，像盯着猎物的蛇。
裙底透风，还光着腿，他有点不习惯，往下扯了扯裙子，但尺寸限制，最多到膝盖上面一点就不行了。
秦默颤颤巍巍地在游景的注视下换上连衣裙，这熊孩子居然还准备了胸罩。
没有。
他被托着屁股，感觉到游景的脸又往腿间钻了钻，因为气息全往他花穴上喷，像小羽毛挠着穴口，又热又痒。
他放下镜子，却正好撞上游景的目光。
秦默看向镜子里自己的脸，已经不是十年前那样随便化个妆就能让人觉得清秀的样子了，皮肤的状态是再精致的五官也糊弄不过去的。
记忆是可以被覆盖的，我希望以后你看到这条裙子，会想起我，想起和我在一起时的快乐，好吗？你知道的，我不会伤害你。”
“你没忘，不然你不会生气。秦默，我让你失望过吗？”
年轻人眼里发着亮，“很可爱。”
花穴平时做拍摄准备时，秦默自己也要用手指爱抚好一番才能进入状态，没想到短短几天，这变成了游景的专属特权。
他在镜头前，扮成被出售的二手娃娃。
被关在笼子里，穿上花裙子，化着廉价的妆，几个混混凑钱买下他，喂他食物和水，然后撕烂他的裙子轮奸。
但游景托着他腿根，几乎是把他挤在墙上。
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他完全不用的。
“我只是觉得你什么样子都很可爱。”
秦默还是点了头。信任某个人，或许是会让人上瘾。
“我都忘了那些事了。”
“三个月以前。”
这小孩性癖果然很不一般，他甚至怀疑刚才那套说辞就只是为了让他穿裙子。
“我帮你化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