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到那伤害你之人,便是肆魔门的教主夜欢,没想到此事还是拖累了你。」
小院的桂花已在枝头绽放,飘香萦回,闻着却与安梨身上的香味有些相像,辰星低声问道:「小梨儿喜欢桂花?」
听着自己徒弟说的话,白凛熙忍不住笑了出来,两人聊了会便有些疲惫,安梨见着师父显然精神不济,便先离去让师父好好休息。
明明解了淫蛊、为何他的身体跟没解的时候一样敏感呢?红着脸发现自己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被撩的情动,安梨只能比了个方向,话都说不出口。
但安梨抗议已经来不及了,先是被荧惑一个吻堵住了还想抗议的双唇,一惯的直接又霸道,吻的他整个人晕头转向,接着便是落入了温暖的毛皮上,换了辰星从後头温柔的环着他,两人竟然是骑在大白虎身上。
安梨赶紧反驳:「才没有、师父是天底下最好的师父了!」
「说什麽傻话呢,都要成亲的人了。」
就在此时,靠在白凛熙怀里的安梨,突然感觉到师父的肚子动了一下。
「你放我下来!那是我屋子不是你的好吗、你住这里呢!」
安梨已经长大,该知道的事情也该告诉他,更何况此事说起源头,还是由他而起,白凛熙便将自己曾被肆魔门抓走当作鼎炉养大,且身中醉生梦死之事告诉他,又将那日护生咒发作後,他便昏迷不醒,幸而扶疏与魔教之人只是陷入了谢辞所布下之幻境,最终并未得逞。
「小梨儿,往哪走?」
「为什麽?不是都回来了,还想回去哪里?」
几乎是软在辰星怀里,温柔又细密的吻醉人的让他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直到那好听得让人耳朵发麻的声音响起,他才发觉不知道哪时候自己的手已经紧紧攀在辰星身上,。
临走前,白凛熙想了想,又忍不住叮咛一句:「你呀,天黑了回自己屋里,还没结道前、悠着点。」
安梨心想,他倒是想回房啊,但天知道那两个禽兽会做出什麽事来,想到这他就觉得自己的腰老酸了。
他讶异的又把手轻轻放在师父的肚子上,果不其然又感觉到了胎动。
「扶疏已经被你师伯逐出师门,但因那时还未寻到你,师伯便一直将他还关在石牢中。」
白凛熙又让屠晏送一送谢辞,屠晏知道自己娘子有话要私下和安梨说,便起身跟着谢辞一起出去,趁着只剩下师徒两人,白凛熙又问了些安梨遇害时的事情,安梨这才提起了先前从来不曾对任何人说起的事情,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在绿螘酒楼听见了什麽,和怀疑师兄对师父意图不轨之事,甚至还有那可怕的恶梦,通通都一股脑说了出来。
「哪里一样啊??」
「师父说、叫我悠着点,夜里回自己屋里去。」
白凛熙笑道:「他在跟你打招呼呢。」
「是师父没保护好你,害梨儿受苦了。」
果不其然,他刚进了小院没一会,就被压在床上给欺负的泪眼汪汪,只能委屈的喊着:「我要回去了。」
「师父的宝宝一定长的跟师父一样,好看的不得了,」想一桩是一桩的安梨,完全忘了方才说了些什麽,想起宝宝出生长大,忍不住道:「好想陪着小师弟长大呀,就可以带着他一起练功、一起去玩了!」
反正妖皇身体健壮,想想一千多年他和辰星都不在了,还不是风平浪静一点事都没有,搞不好众妖们会认为他不要待在西界还比较太平。
「宝宝动了!」
「也没有、种来酿酒的。」
「师父没事就好了,幸好师父和孩子都没事,不然梨儿会愧疚一辈子的,」想到自己的小命真是师父的护身咒保下的,甚至差点连命都没了,还连累师丈去了一趟天山,他不禁鼻酸,又气愤道:「至於师兄??本来就已经放下了,却没想到他竟然对师父心怀不轨、还勾结魔教!」
「酿酒?小梨儿竟然还会喝酒吗?」
「不都一样吗,我带你回去啊。」
说完,安梨又一次抱住师父,抬起头担心的问道:「师父、您真的没事吧?」
安梨压根不喝酒的,却
「多谢师兄。」
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跟这两个坏人在一起的时候自己就放荡的没边了,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竟然会在月华峰上就着月光、和另一个男人耳鬓厮磨,辰星将他拦腰抱起时,小美人早已是衣衫不整,纤细白皙的身体早被爱抚的布满红潮。
显然,白凛熙没见识过登徒子究竟有多不要脸,还以为叫自己小徒弟晚上记得回去就行了,殊不知荧惑一把就将小梨子扛在肩膀上,立刻道:「行啊,回你那去。」
荧惑立刻拉住了想从床榻上逃走的小美人,虽然说骊山比起西界要小的许多,但好歹也是他们被困了一千多年的地方,四舍五入也能算是半个家乡吧,更何况月华峰的确景色秀丽、灵气充沛,若是安梨真不想跟他们一起回西界,入赘他也勉强能接受。
「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