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想过这样脆弱骚媚的一副形象,呈现在一个男人身上时,会让他心脏如此激烈地跳动。
他犹豫半天,还是想给顾北寅发条消息,再问一下这笔钱他到底想怎么处置。
不过即使自己要全部收下,也要再当面跟他说声谢谢才好。
“骚逼好酸……插坏了呜呜唔……麻,麻掉了呜……嗯啊啊!”
林漫有点拿不准了,内心却恍然大悟般,升起一丝喜悦。
“……骚水这么多,怎么会坏。”
“……”谢东辞只剩大难得逃一般的细喘,极端疲惫,又透着一股解脱了的慵媚。
谢东辞哪还有一点力气,又是这个悬空的姿势,四肢勉强缠住了对方结实的身体,下一秒就被狠狠贯穿,喉咙里溢出沙哑的惊叫——“……啊啊!”
他舔舔唇,试探半秒
林漫看着眼前的书,有点心不在焉。
顾北寅身上也都是汗,好看的胸膛与腹肌上都汗涔涔的,乌发沾湿,仿佛脱去青年的青涩,有几分豪横野蛮。
他摸摸他双眸迷离的脸。
谢东辞当然不如他能忍耐,阴茎在下身早都泄了两三回精,实在是射不出来了,便跟小穴一样流出透明粘腻的骚水来,活生生是被干到失了禁,那水怎么也止不住。
“哦呃……啊啊——唔!!”
他记得顾北寅住哪个宿舍,干脆过去敲了敲门。
然后站起来,扯过他的身躯,托抱着那双臀瓣往自己身上重重套下去。
他预感自己要被这人彻底搞坏了,不得已的呻吟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欲哭的气力都没有,“……你特么…想操死,我……哈啊、啊啊……”
宿舍里依稀传来细微的说话与窸窣声。
阴茎粗暴地抽插捅干间,除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便只有两人一高一低的不时低喘。
门内,满身媚色的青年浑身颤抖,抱着男人的肩,忍受着体内被撑满的粗长阳具激烈射出灼热的精液。
一万元的数额在他看起来很不小了。
“唔啊——啊啊嗯嗯嗯!!”他半张着嘴,却喘不过气,边哭边高吟着,显然是被操到了一个极致。
嫩穴最深处的那块软肉太过敏感,被强硬的阳具肏开了研磨亵弄,就失禁般不断地流出透明的水来,极度酸麻痛爽的感觉过电一般贯穿了脑海与身躯,让他浑身都瑟瑟打起颤,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
两人毫无间隙地拥在一起,顾北寅双手狠狠将他往自己怀里按,硬得要爆炸的鸡巴抽动地喷薄出一股股热精,直到射尽了,被暖热的骚穴深处吮吃得一干二净,才把人抱到床上,拔了出来。
顾北寅明明也是贫困生,面对一笔本该属于他的奖学金毫无动色,难道是故作冷漠拒绝,只为了让自己能安心收下?
鸡巴又紧逼着向里顶了顶,破开的那处温嫩小嘴像吸盘一般,牢牢地裹舔着他,而谢东辞也猛然失神一般夹紧双腿,露出脆弱不堪的神色,咽吟声如破了音一样惊慌失措。
顾北寅深深往里顶入,喉间溢出闷哼,总算不再整根粗暴地进出,埋在里面缓慢地研磨着。
他说,既然自己需要这笔钱,就不用往外推。
或许是今日这个空间足够施展得开,抑或是确定了包养的肉体关系后,顾北寅异常的兴奋,总之这一次他肏插得愈加肆意与直接,生生是不把谢东辞榨干不罢休的架势。
浑身上下都泛着可怜的绯红,腰间腿下透出激烈交合后的青紫痕迹,泥泞红肿的穴嘴阖不拢般半开个一个小洞,白皙皮肤透出一层薄汗,失态地张着红肿的小嘴哼喘,活像个被玩坏了的性爱娃娃。
谢东辞红着眼,又耐不住了,绷紧身躯叉开腿,一边勾着顾北寅的腰一边哭喘,“啊……不要……要,要操坏了啊啊……哦啊啊啊啊……”
但一想到在食堂里,对方那样冰冷的语气与隔阂的态度,林漫又放下了手机。
门上传来闷闷一声撞击的响,却没人过来开。
“东哥……”顾北寅双臂肌肉贲起,分外轻松地颠弄着他,感受他身体全然的依赖与裹得愈发紧致的骚穴,嗓音沉沉愉悦,“作为一个按摩棒,我是很合格的……”
“嗯唔……骚逼好麻……”难耐的感觉再次攀上脑海,伴随着明显的酸涨感,半睁眼望着顾北寅的鸡巴仍在大开大合地肏干自己,谢东辞骤然觉得刺激又害怕。
顾北寅玩得爽了,沉俊面孔流连在他被自己彻底占有的身躯上,视线舍不得移开半点。
他水润润的清圆双眸睁着,浑身泛红像只无助的幼犬,缩在顾北寅身下供他操干,流露出既渴望又恐惧的无辜表情,顾北寅简直爱死了,咬着牙飞速顶肏出入,腹肌紧绷起惑人性感的线条。
如果他要求,其实自己可以全部还给他的。
手机里传来奖学金到账的简讯。
“顾北寅?”林漫又轻轻敲几下,有点忐忑,“你在吗?我有话还是想跟你说一下。”
瘦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