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里都产生了一股酸麻的快感,让他的喘息都带上了潮湿的感觉。
三爷双手揪着身下的被子,几乎将被子抓破,潮红的脖颈上绽出几条青筋,正在突突直跳,喉咙里也挤出野兽般的“嗬嗬”声。
强烈的快感,让他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甚至无法呻吟出声。
“咕叽咕叽——”
大量的淫水被操出来,又被鸡巴快速磨擦,狭窄的肠道紧致到不可思议,能吃下一个鸡巴已经是到了极限了,所以一旦有淫水被操出来,立马就被肠肉毫不留情的挤出来。
甚至在操的比较急的时候,还能看见有小股淫水从菊穴缝隙里飙出来,溅到了九寰的胯上,将他胯间浓密的阴毛打湿,黏腻的粘在身上。
本来因为红肿就显得十分糜红的淫肉被操的几乎外翻,鸡巴像是带了钩子一样,抽出来的时候将肠肉都带出来了一些,等到插进去时,又将红肿的肠肉狠狠塞了进去。
柱身被括约肌反复挤压,龟头时不时被软嫩的肠肉挤压磨擦,销魂的快感蔓延,爽的九寰背脊发麻,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更妙的是,九寰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滚烫的肠肉几乎要将他的柱身融化,抽出的时候,空调送过来的空气又让他的鸡巴感觉到阵阵冰凉。
两种不一样的感觉交叉在一起,互相融合又泾渭分明,简直就是另类的冰火两重天,九寰才操了几十下,就顶不住这种极品的快感,有了射精的冲动。
九寰深吸一口气,咬紧牙根,微微用力,将鸡巴拔了出来。
“啵——”
龟头从穴口出来,发出了响亮的分离声,一大股淫水瞬间从里面涌了出来,顺着分开的两条大腿内侧流下去。
再往下,被子上一大块洇湿的水痕,全都是三爷流出来的逼水。
骚穴感觉到鸡巴骤然离去,不甘心的张合了好几下,只能徒劳无力吞进了一些冰凉的空气。
但是三爷的脑袋深深埋进被子里,再也不像之前那样高高扬起,劲瘦有力的腰肢也软榻了下来,要是九寰的双手还扶住三爷的胯部,撑住他的臀部,他整个人都要软趴在床上了。
九寰往他身下摸了一把,湿滑黏腻的感觉传来,紧接着九寰闻到了淡淡的膻腥味。
三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操射了。
只是昨天射过太多次,今天射出来的精液明显没有那么浓郁,而是稀薄了不少,夹杂了不少汁水。
九寰刚刚被三爷摁在床上用屁股一通瞎磨,磨出来一肚子气还没消,这会儿自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对方。
他俯身压了过去,赤裸的胸膛紧贴着三爷的背脊,后者潮红的耳垂被他含在口中吮吸啃噬:“三爷,想不想更爽?”
三爷闷哼一声,耳后的肌肤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脑袋侧了侧,觉得脑袋有些眩晕,九寰明明是贴在他耳边说话,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样。
三爷宽厚的手掌摸索了一下,抓住了九寰的手指,跟他十指交缠:“好。”
九寰扯了扯嘴角,又压了下去。
他起身,从三爷的手掌中挣脱,然后捉住他的手腕,微微用力,就将三爷从床上扯了下来。
三爷还发着高烧,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忍不住腿有些发软,险些跌倒在地上,但是下一瞬,他眉头一皱,立马就站直了身体。
他不允许自己露出软弱的一面。
刚刚高潮过身体有些酸软,被快速磨擦的肉穴走动间泛起阵阵酥麻快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达高潮射出的精液顺着蜜色的小腹上淌下,情色无比。
“唰——”
九寰伸手将刚刚拉上的纱帘拉开,暖色的光线顿时倾泻进来。
已经是傍晚时分,别墅坐落在半山腰的富人区,二楼开阔的阳台将落日的余晖尽收眼底。
九寰赤裸的身体站在落地窗前,余晖勾勒出他修长精壮的身体和笔直的双腿,他回过头,逆着光捉住三爷的手,将他扯过来抵在结实的落地窗上。
“嗯……”
冰凉的玻璃和滚烫的胸膛刚一接触,就舒服的三爷忍不住低吟一声,紧皱的眉头都舒展开。
他睁开双眼看着在别墅区来回巡逻的花臂属下,嗤笑一声:“就这?”
九寰:……
靠!
怎么忘了这狗东西是黑帮老大,什么破廉耻没下限的东西没见过。
在落地窗上做爱,有可能会被下属围观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激起他的羞耻心。
说不定更变态的事情都干过。
这男人要不是变态,为什么要包养一个男人?
九寰这种花样对普通女性来说却是有效,但对上三爷这种见惯风浪的人物来说,就显得稀松平常了。
说白了,整天在枪林弹雨中行走,三爷的刺激阈值都提高了。
他看着九寰脸上露出挂不住的表情,眼中流露几丝笑意,这要是换做从前,他可能就会摸出一支烟点燃,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