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堂外,所有人都在低声寒暄。灵堂里,黑白的布置和台子上放置的照片前,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却在激情交合。一个是他的妻子,一个是他的儿子。白色的火烛之下,淫靡又放荡的性爱依旧在进行着。
“哥哥,我要把自己的全部都插进你的身体哦。”每一步安桥都认真和周和报备。
说着安桥把一边的囊袋往穴里塞去。刚被开拓过的穴口还有些松软,一颗卵蛋被塞进去之后安桥手下不停继续托起另一边往里塞去。
帮周和提上内裤穿好裤子,安桥捏住周和下巴让他抬起头,然后亲了一口。
将所有客人送走之后,周和终于忍不住放松了下来靠在墙上。穴里的蜡烛本就滑腻,沾了淫水之后更是一个劲儿的往下掉,他废了好大的力气才紧紧的夹住不让蜡烛掉下来。
“呀,哥哥的子宫松了,精液都含不住流出来了。”
“我帮哥哥堵着。”
“可我看见了,还闻到了哥哥身上的红酒香味。当时我就想,哥哥的逼怎么那么能装呢,我要是把哥哥压在身下,一定要好好试试,哥哥的逼到底能装下多少东西。”
他走路的姿势并没有什么异样,谁也想不到就在半个小时前,他刚被自己的继子操过,现在穴里还含着对方精液,灵台上粗大的白烛也少了一根,正塞在他的穴里。
两颗卵蛋全都被塞进了逼里,穴口崩的发白。安桥舒了一口气,又往里面顶了顶。阴茎和囊袋全都埋在湿软的穴里,而鸡巴能进入的更深,原本只有一个龟头插进子宫的鸡巴又往里深入一截,将子宫都填满了,龟头顶到了子宫壁上。
龟头又狠狠的顶了一下宫口,安桥停住不动,双手往下强硬的掰开周和的腿根,“哥哥,把你的子宫打开,让我的鸡巴操进去。”
到了时间,周和也从灵堂里出去送客。
“不会坏,哥哥可不能故意骗我啊。”
外阴被往外掰扯,两瓣阴唇都离开了含着的柱身。红肿的穴口露在外面,安桥腰上用力往上一顶直接撞开了宫口。让周和一时不防备露出了一点呻吟,然后又很快消失在唇间。
看到安桥走近,
站在安桥的身边,周和提起一贯的淡笑。本以为在大庭广众之下,安桥不会乱来,可周和想错了。
“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有机会一一实验的。”
“我记得有一次宴会,父亲往哥哥的逼里灌了整整一瓶红酒还塞了内裤堵着,在那么多人面前站了那么久都没人发现对吗?”
“别,别说了……安桥,求你……”
“哥哥真棒,逼里塞了那么粗的一根东西还能行走如常。是不是早就被这样玩习惯了?”安桥低声在周和耳边轻语。周和听了想要离开,可他不能。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他只要有一点不对的地方就会被众人猜测,然后给他已舆论的压制。
原来,他竟然看到了。
龟头埋进子宫之后,安桥并没有急着抽插,反而往含着鸡巴的穴里又塞了一根手指往外面拉扯。
“哥哥真乖。等会儿五点要出来送宾客们回去哦,还要半个小时可不要忘记时间哦。”说完还提醒了一句,“你逼里那个蜡烛要是敢拿出来,我就用蜡油灌进你的逼和子宫里,把那里封住。”
整理了一下衣服,留下伏趴在地上的周和,安桥推门走了出去。
全都插入之后,安桥抽插的动作就不能那么大开大合,可只有浅浅的抽插再配上高速的频率,让周和尝到了更加猛烈的快感。全身上下的感官仿佛都被集中在了腿间和小腹。又酸又胀的感觉在身体里炸开,想要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可依旧徒劳。周和抓着安桥的手臂,手上的劲儿太大把安桥的手臂划伤了都不自知。
“灵堂上的蜡烛可不是那种情趣的低温蜡烛,哥哥你应该不会主动想要尝试的吧?”
又是三指伸进逼里,穴口被撑得变形可并没有受伤,安桥的三指在穴里抠挖了一会儿之后就退了出来。然后扶着自己的囊袋往穴里塞去。
“哥哥好厉害,把我全都吞下去了。”
被撑开的逼口能看到里面鲜红的嫩肉,可在那片红色之上,有一道白浊蜿蜒而下。安桥用食指将精液抹回去,在灵堂里搜寻了一圈之后,往前两步拿过台子上的白烛,吹灭之后塞进了周和的穴里。
抵在子宫里射了精之后,安桥不舍的在周和穴里又抽插了两下,然后缓缓将自己的鸡巴抽出,顺手解开了周和身上的束缚。硕大的囊袋从穴里往外面滑落,一大团的分量让高潮后敏感的身体经受不住,周和软了腰身体往前跌在地上,双手扶着地面大口喘息。
方一点点叙述他和自己丈夫曾经玩过的“情趣”,或者说是自己单方面被玩弄的经历。
足有婴儿手臂粗的白烛被一点点推进艳红的穴,周和颤抖一下却没了力气反抗。
察觉到安桥的意图,周和惊恐的挣扎,“别,塞不进去了……会坏的……安桥……”
周和浑身颤抖,下身饱胀仿佛要将那个小小的穴给撑到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