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一天,季浅应邀了林皓渊的约会。
餐桌上林皓渊没任何异样,还是那么幽默风趣,季浅偶尔配合地表演一下,给他礼貌的回应。这餐饭吃得平静无奇。
“浅浅,婚礼已经按照你要的都安排好了,我保证,你一定会感~动~到~落~泪~”林皓渊双手在空中比划,表情夸张得像是已经看到了季浅当天热泪盈眶的样子,又逗又滑稽
季浅轻笑出声,淡淡答了声“好,我很期待。”暖黄的烛光下季浅的眼睛水盈盈的,微红的脸庞秀色可餐,看得林皓渊喉头直滚。滚着滚着,他突然想起什么,眼球一慌,心虚地瞟了眼手机,忙拿起酒杯灌了口红酒。
两人均没吃多少,聊得也不如从前多,只有林皓渊热情点,季浅或笑或简单的应付着。
离开的时候,林皓渊本是要开车送她回去,却不料接到一个紧急电话,要他赶紧回一趟公司。季浅不疑有他,或者说根本不在意,要他快去吧。
两人各怀心思的分道扬镳了。季浅拦了辆的士,报出一个高级公寓的地址上了车。
上车后季浅一动不敢动,垂着脑袋靠在窗子上,乌亮的长卷发挡住了她此刻因隐忍而涨红的双颊,她死死咬着下嘴唇,一声不吭。
司机有些疑惑,但也不敢问,他估摸着小姑娘是喝醉了。
20分钟后,车到达目的地,季浅问也没问,甩了几张红票子给司机,就匆忙下车了,任凭司机在背后狂喊“姑娘,给多了。”也没回头。
“碦哒”刚一关上大门,季浅就靠着门板滑坐了下去,喉间忍耐很久的呻吟声也尽数漏了出来,迷漫在黑暗的客厅里。
此刻,一室静谧,之前在季浅身上听不见的微小震动声渐渐清晰起来。
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挡住了从窗外溜进来摸在季浅身上的月光,黑影渐渐变矮,伸出一只情欲的大手,如蛇一般从季浅的大腿处往裙底摸去,一直摸到那两瓣软蚌,光溜溜、湿漉漉的,没有阻隔的布料。
林晟欠身靠近了些,手指点着敏感的阴阜往中往上摸,就摸到一个“吱吱”不停震动的像胶囊大小的跳蛋,它被胶布贴在季浅的花核上,任务就是震肿花核,它完成得非常出色。
林晟往里推了推阴蒂处的小跳蛋,季浅浑身一哆嗦,爱液汩汩流出。
“宝贝儿,今晚和我的儿子聊得愉快吗?他有没有吻你,摸你,肏你淫荡的身体?”问充满醋意的话语,林晟的另一只手也从下而上的伸进裙子里,他沿着季浅的身体摸到傲人的乳峰处,剥开前扣式的胸罩,抓起一边开始旋转揉捏。
原来,两个乳头也被贴了小跳蛋!
“没、没有……我今晚跟林皓渊……只是、只是吃了一餐饭……我们什么也没做……”季浅缓缓摇着头,否定道。
“证明给我看。”林晟突然抽离双手站了起来,季浅迷蒙地抬头望去,感觉那双看不清的眼此刻正如虎目般带着盛气凌人的欲望盯着她。
季浅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抬起屁股耸着腰,往后坐到了一旁宽大的鞋柜上,双脚踩在鞋柜的边缘打开双腿,伸出四根手指,挤入蚌缝间,扣住阴唇,左右向外地扒开自己的小穴。
林晟的脸上渐渐浮现愉悦的表情。
他俯下身,借着偷窥情事的无耻月光往里看了看,除了翕张呼吸的肉壁和亮晶晶的淫水,其他的什么也没有。林晟满意地勾起唇角,往穴口轻轻吹了吹。
“呃啊啊啊!叔叔……不、不要吹……里面更痒了……”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穴口,直往里面拂去,拂得每一处嫩肉都躁动不安,又麻又痒,爽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嗯,宝贝儿做得很好,没有让别人侵犯你,叔叔应当奖励你。”林晟挑起季浅一绺头发绕在手指上卷玩,低下头去纠缠季浅的舌,而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则默契地插进小穴里抠弄……
做爱空隙间,季浅急喘地问:“什……什么……奖励?”
林晟顺季浅的发丝,嘴角轻扬,黑瞳里尽是充满占有欲的愉悦感,下身更加用力抽插的同时柔情道:“订婚典礼上,你会知道。”
今夜,又是春宵苦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