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循万万没想到他在自己病中也能行禽兽之举,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拓跋煜按住他的双腿,开口道:“陛下忘记方才的承诺了?”
姜循的挣扎逐渐平息,闭上双眼,只当自己是一具死尸,不言不语,任他施为。
拓跋煜一面抚摸姜循的胸膛,一面又伸手探进他的亵裤,揉捏起姜循花xue内敏感的女蒂。
姜循食髓知味,不禁回忆起当日快感,皱起眉头,脸上一片chao红,xue内也潺潺流出一股yIn水。亵裤上逐渐出现了一片圆形水渍。
拓跋煜也忍得十分辛苦,急不可耐地褪下姜循的亵裤,曲起他的双腿,掏出勃发的性器便一鼓作气捅了进去。
姜循痛得断断续续抽着气,修长的十指绞紧了身下的床单。拓跋煜低下头,看到自己粗硬的紫黑阳具插在一口粉里透着红的美xue中,性器不由自主的胀大了一圈。
他感受着被炽热包裹着的极致快感,耸动着腰肢抽插性器。姜循也逐渐从中得趣,xue内涌出更多的yInye来。喉咙间呻yin也变得难以抑制。
只是他实在不想让自己再变成当日拓跋煜身下只知迎合男人jianyIn的yIn兽,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流露出一点声音。
拓跋煜感受着姜循的情动,心里却纳罕他缘何一点动静也没有。便在抽插的空隙间抬起头,正看见的下唇被他咬得血rou模糊一片。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发出羞耻的呻yin。
拓跋煜涌起一股难以遏制的怒气,他就着性器插在姜循体内的姿势,将他翻过身来,摆出一个塌床陷腰的兽交姿势。
翻动间拓跋煜鸡卵大小的gui头研磨着姜循敏感的内壁,教他口中泄出了压抑不住的呻yin。拓跋煜双手大力揉捏着姜循白皙丰满的tun瓣,下身挺得如打桩一般,姜循被撞得不住向前,长发在床榻上晃荡出黑色的波浪。
他的性器进得更深,姜循突然像热锅里的鱼一样激灵了一下,大腿根抽搐不停,xue内大股大股流出温热的yIn水。拓跋煜心知自己进到了姜循的子宫,便捏紧了他的胯骨,破开娇嫩的内壁,一下便冲进了姜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子宫。
姜循尖叫一声,yIn水溅shi了拓跋煜的耻毛,身体抖个不停。拓跋煜却不想就此放过他,目光流转间,定格在了自己悬挂在一旁的长剑上。
姜循感受到身后的拓跋煜突然停下了动作,教快要抵达巅峰的他空虚得有些失神,刚想回过头看看身后的情况,紧闭的后庭却感受到一阵凉意。
他呼吸一窒,下一秒便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拓跋煜竟然猝不及防的把剑柄插入了姜循后庭内。
剑柄呈椭圆形,长而冰凉,全根插入又拔出,是纯粹的酷刑。饶是姜循再坚忍,也忍不住将头深深埋进被褥里,发出一声声介于呻yin与嘶吼之间的呜咽。
拓跋煜一面耸动着腰肢,一面借着血ye的润滑抽插着剑柄。感受到姜循的痛苦与耻辱,他不禁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感,伸手摸上姜循的脸。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冰凉的眼泪。
姜循忍受着前xue快感与后xue痛苦的煎熬,长眉紧紧拧在一起,呼吸也变得更加沉重。他的膝盖不住发抖,几乎难以伏跪在松软的床榻上。
拓跋煜感受到姜循前xue内不断吸紧,明白他即将攀登上快感的巅峰。今天拓跋煜得到的心理上的满足远胜于身体,并不恋战,用力抽插了几十下,便把一股股浓稠的Jingye尽数灌进了姜循体内。
姜循被烫得抽搐一下,身体一点点软了下去,逐渐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