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赤裸的虞妘站在净室落地镜前,她脸色绯红,醉眼迷离,胸前的一对白嫩的乳奶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剧烈摇晃着。
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的身后,两只手紧紧握住虞妘纤细的腰,那根又粗又大的宝贝不断地出入那美丽的花穴中。
虞妘身子颤抖着,不经意看到镜子里那粗壮的紫红阳物在自己腿间进进出出,那莹白的水儿被那肉棒带得一股一股地向外喷,这情景要多淫靡便多淫靡。
此时此刻她还头发蓬乱,奶子被啃咬得湿漉漉的,两颗乳头更是又红又肿,上下摇晃,虞妘都快恍惚了。
慕容琅一顿强悍猛插,下下刺花心,激得虞妘娇躯激颤不已,只觉全身的骨头都散掉了,连同脚趾头都跟着不断地酥软蜷缩,泪溢於睫,低泣求饶:”受不了了,夫君,求求你……好难捱~”
”心肝儿,怎么个难捱法?”慕容琅一边追问,一边掐着虞妘的细腰,不断地捣弄着,此番不光能享用着美人销魂蚀骨的美躯,又能从镜中看着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足以形容的绝美容颜,着实是人生一大快事。
“喔……喔……轻点……要坏了……啊”
如仙乐般的呻吟声继续传入慕容琅耳中,无瑕的玉脸上也是晕满桃腮,本来明亮的大眼,更是水汪汪地透射出勾魂的欲火。
慕容琅看着镜子里美人儿那勾魂摄魄的神情,体内的淫欲燃烧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狂捣着嫩穴深处,像要将花心戳穿似的,虞妘被他的强悍干得欲仙欲死,呻吟声仿佛哭泣一般。
“啊……啊……好舒服……嗯……受不了……啊啊……”她的身子像火一样的热,开始拼命地迎合,小腰也极力地扭摆着。
“心肝儿,爽不爽?”
虞妘美极,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哼道:“人家……人家给你弄坏了,嗳呀~~”她越是这样柔弱,越是这样楚楚可怜,慕容琅却越是发了狠。
如狂风暴雨一般凶猛地抽插起来,虞妘哪里经得住这么猛烈的攻势,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慕容琅的巨龙顶穿了身子,身体一阵颤抖,便狂泄而出。
慕容琅被那阴精一冲,尽管把持住精关,但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赶忙抓紧虞妘的粉臀,一阵快速凶狠的急抽猛送,一股热泉由根部直涌龟头而射,大量的火热精液冲进了她的花心子里,立刻又将虞妘推入情欲的深渊。
脑海中飘飘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玉体娇酥麻软,伏倒在慕容琅身上,却仍多情地缠夹住那龟头,像是要挤得一滴也不剩似的。
慕容琅将白露洒满花径,已是全身大汗,去看虞妘,见她面色潮红,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一直不住的低低娇喘,仿佛还在回味方才的销魂余味。
慕容琅又有些忍不住,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到床上,换了个姿势让虞妘仰躺,一边把她两条玉腿盘在自己腰上,一边抓了只绣枕垫在她身后,而后伸手握揉那两团美丽的酥乳,坚硬如铁的肉棒再次凶猛地贯穿着她。
”啊恩……你插死人家了啊……噢”虞妘长呼了一声,绯红的双颊泛起高潮欲来的表情,蜜穴因为滚热坚硬的大肉棒抽送变得酥麻无比,温湿的嫩壁吸吮着刺入的大龟头。
看到这个美绝人寰的可人儿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慕容琅看的痴,性更急,胀大的分身在她柔嫩而敏感的花径里急速抽插,每一下都大力而强势,发出剧烈的“啪啪”声。
”啊恩……好深啊……啊……恩啊……你……快点……啊!不行了……啊啊……嗯……”虞妘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脸儿软倒在枕上,那唇儿半开,一双星子迷离殇漾,柔弱得只有听凭他摆布的份。
慕容琅见状更是大发神威,越插越激动,越插越卖力,把虞妘干得生一回,死一度,连连丢了三次,才颤抖着将浓稠的精华喷洒向那块沃土。
虞妘推他,还在娇滴滴地抱怨:“重,快起开。”
慕容琅讪笑着,往她俏脸上捏了一把:“小妖精,方才你就没有享受到?”
虞妘被堵得无话,慕容琅又凑上来亲她。虞妘怕又引火烧身,推拒着道:“人家不行了!”
“好好好,今晚不闹你了”穿梭在幽州大营与上谷之间的探子,第一时间把战场状况汇报给他,幽州久攻不下,心中也不由得沉重起来。
抱着虞妘去洗了身子,正有探子来报,慕容琅整理妥当,便往议事厅去了。
来人面色焦虑,恭敬地施一礼说:“王爷,澹台将军让末将送来急报,说大营发生瘟疫,疫情严重,且呈迅速蔓延之势,请王爷先行撤离,恐控制不住疫情,危及王爷万金之躯!”
发生此等始料未及之事,慕容琅也实在难以做到面不改色,他精挑细选的精兵强将,不是在战场上马革裹尸,却因爆发瘟疫横尸遍野,莫非是天要亡他慕容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