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退下后,谢暄心里默数了十下,才起身将那碗汤药倒进了盆栽中,俄顷,舒了口气。
那日被叶望淮开了子宫后,谢暄便再没见过他了。送药的侍女倒是天天来的。他性子温和,却并非没有脾气,甚至一直以来被叶望淮惯着,是有些娇气起来了,免不了对师尊既是埋怨又是委屈起来。
他那时候被Cao得腿都合不拢,还毫无预兆地被射了满脸白Jing,自是渴望被叶望淮安抚的。可叶望淮却是提起裤子就走了,他便赌气没喝侍女每日送的药。
谢暄本想着等叶望淮来看他一次,便乖乖交代自己做的坏事,叶望淮却像是把他忘了一般,不来找他,也不让他找到。
谢暄也就一连几天都没有喝那药。也算是天道对他难得的眷顾,他竟误打误撞,发现了那药中的问题。
或者说,是他身上的问题。
随着他停药日子的增加,他那原本有些模糊飘渺的记忆逐渐变得真实清晰,只是记忆中很多场景都发生了改变,一同改变的还有记忆中的人。
他意识到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很可能是被人篡改过。他抱着这样惊悚的猜测,留心记忆的变化,终于在无数次回忆那张总是神情淡漠的面庞后,确认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他一边要装作与平日一般清纯而浪荡来避免引起那些所谓的侍女们的怀疑,一边又为自己眼下的处境感到无比羞耻和无措。
他得在叶望淮回过头来找自己前逃出去,他知道他骗不过叶望淮的。
当夜,永安城难得落雨,风雨交加,乱了相思门里的一池荷花。
掌门那莫名失宠的小弟子,倒是熄灯得早。
随着眨眼间闪电破开黑夜,一道身影翻过垣墙,又被吞没在黑暗之中。
天道很少会给人一帆风顺的机会,可谢暄还是觉得,他的路未免太曲折了些。
眼下,他双手被绑,困在了这刚刚远离永安城半里的地方。
他没想过晚上还能遇到来永安城的车队,也没想到车队里竟然有相当一批高手——他面前这个一声令下将他捉住的人又是一群高手之中的最强者,他看不出人修为,这意味着这人修为在他之上。
谢暄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负手而立的男人。男人一身白底金纹的修身衣裳,踩了双长筒白靴。每一缕发丝都被金冠束起,贵气逼人,不怒自威,同样也正垂眸看着他。
“谢暄。”淡色的嘴唇一开一合,倏然被叫出名字,谢暄脊背轻颤,不愿流露出怯意,只冷眼望着男人。
“你就是那个害孤亲弟被叶望淮剜眼抜舌的贱人?”
谢暄神色一滞,显然一时难以相信那种字眼会从这位看上去十分尊贵优雅的男人的口中吐出。
不知是否是他怔愣的神情引发了男人的不满,他只觉得头皮一紧,下一刻被扯着头发整个头撞在了墙上。他眼前直发黑,算是窥见了这男人掩在皮囊之下的暴戾性格。他轻轻吸了口气,咬咬牙试探道:“我……我并不认识你,你是不是……”
他突然想起自己记忆被篡改之前最后的几个模糊的片段,那个时候他并不清醒,却对那侮辱他的少年有浅薄的印象。
那个少年和眼前这男人,气质确实有几分相像……
半句话卡在喉口,招来男人一声嗤笑。猝不及防地,男人踢开他缩起的双腿,皮靴踩上了他腿间最为脆弱之处。
又惊又疼,他差点咬破嘴唇。却听男人回答了他没问出口的问题:“你身上的sao味,孤一进门就闻到了,也就叶望淮调教过的人会这样发sao,怎么可能认错。”
男人声音醇厚,却字字不堪听。谢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张口想反驳什么,却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在叶望淮身下浪荡挨Cao的模样,竟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隔着衣料碾了几下他腿间软趴趴的玉jing,他又疼又恐,想偏过头却被人用力抓着头发,他咬着舌尖分散着痛感,不想泄出哪怕一声的呻yin或求饶。
“怎么,被Cao烂了还在这假清高呢?”随着男人的嘲讽,那靴子收回半寸,下一刻狠狠地踢上了下方女xue之处。
“啊!”一声短促的惨叫,谢暄咬破了唇瓣,才将剩下的痛呼和眼泪一起憋了回去。
刚刚那一脚,靴尖准确无误地踢在他Yin蒂上。
“嗯,怎么,这是踢到哪了?”男人说得有几分戏谑,那靴尖却探进大Yin唇去找那粒刚刚差点被他踢碎的小豆。欣赏着人惊恐的表情,顾玉珩顶着那粒挺硬起来的小豆Cao了会,而后靴尖往下,将布料都Cao进了那已经泥泞了的女xue。
“sao货,你这流的水,可把孤靴子都弄sh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