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姐姐莫要生气…鸣儿知错了,你…你原谅…鸣儿”少年轻轻瘪住嘴,可怜巴巴的道歉。
颜幻闭上眼,修长的手伸起,不耐地揉了揉太阳穴,随后便闭眼假憩,没在理可怜巴巴的小皇帝。
——
覃茵城下起了蒙蒙细雨,一行奢华低调的马车从闹市行驶而过。
“诶!听说了吗,晏阕楼的千苓公子要参加这今晚的夺魁大会了!”
“真的?千苓公子不是向来不出面吗?那岂不是要接客了?”
“不知哪家贵人能夺得这金鎏魁,要是与千苓公子共度一晚,当真是人生幸事啊!”
“今晚一起去看看?”
“走吧走吧”
——
芊芊素手撩开暄锦纹的马车帘,将路边两人的对话尽收耳中。颜幻揉了揉眼睛,刚刚从睡梦中醒来,颜葶跪在她腿边,轻轻为颜幻揉按着,委屈的小皇帝跪在不远处反省,还总是暗戳戳的盯着她。
千苓公子?
少女精致的脸浮起一抹笑容。
夜晚,覃茵城里热闹非常,街上人流涌动,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颜幻挎着颜黎的胳膊,正像寻常的豆蔻少女样在大街上逛着,傅鸣和颜葶等一行人跟在后面。
“幻儿,我们去哪啊”男人简致的眉眼望向少女,眼睛里藏不住的神情与温柔。
“晏阕楼。”少女摇了摇画扇,柔柔地笑着。
——
楼内装修高雅别致,一木一花皆为上品,来的皆为达官贵人与名家之辈,男男女女熙熙攘攘,正等待这三年一度的夺魁之会,因是男子魁赛,名家正门的小姐,富有油腻的中年女人都来这里凑热闹,只为一睹这传闻中有着倾国之美的晏阕楼头牌——千苓公子,若能夺得这鎏魁令,便能…得到千苓公子的初夜,这当真是死做风流鬼,也绝非不值啊。
三楼的雅阁,是整个晏阕楼角度最好的观景台,而此时的清屏之后,颜幻正抱着眼尾发红,魅惑诱人的傅鸣起起伏伏,少年衣衫半解,要露不露,下身的小穴紧紧嘬吸着长长的肉刃,深红的媚肉翻出,带出亮晶晶的淫液,打湿了少女的外裙,小皇帝卖力地上下耸动,一次次将肉棒送进小穴最深处,几乎此次顶到子宫口,刺激的男人眼泛热泪,腰间不停的颤抖,喉咙里极致压抑的呻吟破碎地流出,配上名贵的香氛,纱前若有若无的晃动,若有人看到,一定窒了呼吸。
正厅的高台之上,一场场歌舞演出正在进行,最后一位少年,千苓。
将浓精射进穴里,颜幻起身,命人将纱帘撤掉一般,下层的人不能看到纱内的人,在她的角度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高台。
身穿白袍,衣袂飘飘的少年拽着素纱从天而降,坊间传闻果真不假,少年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大小,面容身体却异与常人的白皙细嫩,面容精致与那画中人相比也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素纱带动的风裹着少年身上的丝丝体香佛动了三楼的纱帘,少女情欲余存的魅惑又精致的面容映入眼帘,千苓一窒,他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就她了!
在场的所有人从千苓出场时便屏住了呼吸,静静等待少年从上飞身而下,简直是——人间尤物啊。许多女人眼里已经全是赤裸裸的欲望与占有欲,恨不得将台上少年身上戳出个洞。
伴着天籁梵音,少年转身起舞,柔软的腰肢盈盈一握,身体柔软,美轮美奂,妙不胜收。一曲终了,千苓便是今晚的花魁了,按规矩,应是各位宾主们叫价,价高前三且能获得花魁亲手赠予的鎏魁令。
“三百两!”
“五百两!”
“六百两!”……
少女从千苓登台起便兴味十足地盯着他,显得兴趣盎然,刚承完宠的傅鸣撑着酸软的腰还在求欢,少女淡定异常,只是专注地盯着台上的叫价。
千苓咬咬唇,刚刚那个人,应该…会喜欢自己的吧…
“六千两!”
“一万两!”
叫价如火如荼,无数人愿意为了这一晚撒万金相赔。
“十万两。”三楼阁台的帷纱后,慵懒沙哑的女声响起,带着几分漫不经心。
他就知道!千苓微不可查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