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点儿。。。。。。”
沈清月一只手撑在身下,侧卧在床边,挺起圆润丰满的双乳,少年埋首逗弄着玉兔。
另一只手则穿过少年脑后乌丝,手指挑开他束发的锦绦。
“姐姐,我要你。”匹月望着她,腰腹往前一送,沁出浊液的冠头抵在她腿根磨蹭。
“姐姐也想要你。”她咬唇轻笑,自己用手分开肉缝,指尖勾出一股蜜液给他看,“这是为匹月流出来的淫水呢。”
少年眼眸暗色涌动,张嘴含住她手指,细细品味。
“什么味道?”
“又香又甜。”将淫水舔干净,匹月意犹未尽的答道,目光落在女子依旧流出汩汩蜜液的粉穴。
他好奇的凑近了,仔细盯着花穴入口看,然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沈清月惊呼一声,下意识抓紧了指缝间的乌发,将他脑袋往下按了按。
得到如此反馈,匹月眼睛一亮,长舌直捣花心,无甚章法经验的胡乱搅弄,硬挺的鼻尖戳在了阴蒂处,随着舌头的动作,一下下厮磨着肉核。
她双腿打颤,实在经不起这般玩弄,淫穴深处一酸,喷出温热的阴精。
匹月尽数舔去,嘴角挂着晶莹,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饶是沈清月,被人这样盯着问,也脸红的紧,像是误诱懵懂无知的孩子做了天大的坏事,时感心虚。
“自然是好东西。”
她强作神态自然,语气却带了几分娇嗔,似是在怪他乱问。
匹月腼腆一笑,把她压倒在枕间,胀的青筋暴起的性器试探着戳了过去,“我想让它尝一尝。”
言罢,便挤开两片肉缝,猛地捅入水淋淋的骚穴,几下进出,耳边传来咕叽咕叽水声。
“姐姐。”他沉腰大力抽插,红着脸问道:“我厉害吗?”
“厉害啊啊啊”沈清月揽住他肩背,才被蹂躏过的身子经不起这般狂乱顶撞,淫穴深处颤栗不已,最后一滴阴精都要被他操干。
娇躯覆着粉嫩红晕,面带情欲红潮,匹月与她对视一眼,心神沦陷。
忽觉酥胸一痛,沈清月下意识弓腰,阴处收紧,少年猝不及防缴了械,呆住许久,趴在她胸前不肯抬起头。
“我。。。”
她忍着笑,“是姐姐太厉害了?”
“姐姐自然是厉害的。”他带着鼻音,脑袋挪到她耳边,“无妨,来夜方长。”
他要把她操一整夜,听她娇喘呻吟,眼中只有自己。
日上三竿
无人来催叫沈清月起床,她浑身酸痛,趴在绣枕上,脊背一阵温热酥麻将她弄醒。
她睡眼朦胧,回过头去。
匹月抬起头望着她,眼神发亮,雪白的胸膛上是自己昨夜留下的斑驳抓痕,“你醒了。”
随即压住她后背,撒娇哀求,“我想要你。”
于他而言,沈清月好似成了救赎,他想无时无刻的在她身边,做最亲密的事情。
闻听此言,沈清月连忙求饶阻挠,与他闹了半晌。
“匹月。”她洗漱好,坐在床前挽着鬓发,从铜镜里看着正在穿衣的少年,“你知道施相爷吗?”
“自然是知道的。”他走到女子身后,“姐姐也认识他?”
她望着窗外滴落的春雨,“我想认识他。”
二月二,龙抬头。
施玄霜每年今日,都会去白榆阁。
沈清月望着白榆阁的八百一十层台阶,暗自咬牙,想想陈珃,别说八百层,八千层她也不能错过这机会,匹月可是好不容易才带她混进来的。
白榆阁实则是观星台,听说平日施玄霜也会来,只是偶尔几回,摸不准什么时候,但二月二这日是必来的。
一百层,两百层,三百层,沈清月的腿肚子开始发颤了。
七百层,八百层,当她气喘吁吁爬上来,看到身着雪白道袍,负手立于顶楼的背影时,只想问一句。
“有没有,有没有水,可以,可以喝一口啊?”
男子闻声望了过来,沈清月初次看清他的容貌。
眉眼尾梢微微下垂,高鼻薄唇,轮廓消瘦锐利,这样一幅长相,放在寻常人身上必定是刻薄无情,可放在施玄霜身上,竟有种怜悯众生的绝世之感。
“哪里来的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