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月足足睡了有一天一夜,睁开眼起床时险些栽下床去,被匆忙赶回来的树揽住抱回床上,他手上捧着的野果撒了一地,有几个熟透的鲜红果子撞在石头上甚至流出红红的果汁。
嗅着空气中甜丝丝的果香,她才意识到浑身无力恐怕是因为长时间没有进食,大脑昏睡太久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此时受到刺激才冒出难以控制的饥饿感,饿过头的胃空荡荡早已失去知觉。
“阿父,月儿好饿。”她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地上红艳艳的野果,艰难地吞咽口水,发出的声音似砂纸摩擦般刺耳难听。
树敛起的眉头无奈地松开,无声地叹口气,细致地给她盖上毛茸茸的皮毯,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果子,摔破的都扔到外面的草丛里,天冷找不到食物的小兽会偷偷跑出来吃掉。
“你现在还不能吃这些,先喝点水。”兽人娴熟地把石锅里的水倒出,喝一口试探温度,确定合适之后方才端到清月嘴边,一手托住她的下巴,像喂食小宝宝一样一点点倾倒,直到她摇头才停下去盛热了许久的粥。
实际上兽人们不兴吃这种加了谷物的食物,肉类才是摄入热量保存温饱的最佳食材,他们最多不过是吃点野果,那也是在没有肉吃的时候不得已的办法,然而这小雌性来到部落后找到了许多他们以前忽视的食物,虽然不如食物受兽人们青睐,但也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冬季缺粮的困境。
清月没料到他会那么清楚地记得她说的话,粗糙的木碗里是容易克化的素粥,心中滑过一汩汩暖流,莞尔笑得软糯,乖乖张嘴吃下去。
她早知道被撕裂的伤口肯定是要上药的,只是没料到是以这种方式,只见兽人推着一块人高的石头挡在山洞口,登时呼啸的寒风便被阻挡在外面,熊熊燃烧的火热不遗余力地把热度播散在山洞中,骤然身上的毯子被掀开,一具粉嫩嫩的娇躯便落在兽人眼底。
表面上的皮肤已经没有了痕迹,恢复到原先的娇嫩,只有嘴角和两处肉穴还残留着几道裂口,嫩肉肿胀泛红,别有一番娇怜风韵。
即使没有抬头看兽人的脸,她依旧清楚听到他的呼吸声突然重了许多,垂眸不经意一扫果然见那庞大的物事挺得老高,性致勃勃地弹跳着。
经了这回,她哪里还敢轻易撩拨这精力恐怖的兽人,抖着手抓紧身下厚实的垫子默不作声。
树哪里看不出她的害怕,只是一开始撕裂的部位就不少,嫩穴里面也没能幸免,知道当时的情况后他差点没控制住怒气要狠狠惩罚那几个不知事的孩子,刚出门就见承木送来药膏,听她劝解方才压制住几分怒火,大雪天把四个少年赶去巡逻,即便是不受伤也要让他们吃吃苦。
他拉过女孩的手覆在勃起的阴茎上,颗颗凸起的肉珠与女孩平滑的手掌相触激起特别的快慰,兽人的声音难见的柔和到了极点,“月儿乖,不擦药好不了的,阿父会很轻的。”
清月心里明白他这样尺寸的肉物别说是受伤了,就是完好的状态也很难吞含进去,只是在他的诱哄下,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耳侧,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点了头。
也没见他有多欣喜,只是抹药膏的手极为快速地沾上深褐色的膏体,不留一点空隙地把粗硕的阳具裹上,兀地肉眼可见的又胀大半分,尤其是沾满药膏后的肉棒更加的深黑,浓重的欲望扑面而来。
嘴角的裂口只用手指抹上药膏即可,然而身下的患处却不得不任鸡巴插进去来回抽送几次才能涂抹均匀,清月放慢呼吸的节奏趴在床上,两瓣臀肉被扳开露出肿胀的后庭,红肿的肉可怜兮兮地迎接巨硕的肉物,颇为艰难地撑开,堪堪吃进半个龟头。
树不欲轻举妄动,深呼吸几次控制住汹涌的欲望,另一只手沾上膏体跟随肉茎一寸寸的进入往胀开的穴肉上抹药,像是过了一万年那般就才完全插进去,两人早已气喘吁吁,雄性兽人的脖颈都涌上血色而通红。
克制着抽送几次,树粗喘一声猛地后撤,热气腾腾的巨棒‘啵’的一声与紧致的肉穴分离,欲求不满地在空气中弹跳,猩紫的肉冠溢出点点前精,格外霸道粗蛮。
温热的水将蓬勃的阳物清洗过后再次涂抹上药膏,这一次树稍稍熟练了一些,像是在完成任务,迅速给她上好药,清月嘴边的嘤咛还没逸出便见他急急忙忙地收拾好东西疾步走了出去,离开前还不完帮她把毯子掩上,充作门的石头也搬回洞口没让凛冽的寒风刮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