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餐餍足。
清被欺负的很惨,大腿间都是红紫色的痕迹,雌穴中装不住的白浊溢出体外,乳头也是被玩熟的糜烂。纪杜第一次开荤,把对象弄得这么狼狈,她有些不好意思。
她用毯子把雌虫裹起来,抱着他离开了房间。这是清从地牢出来之后,第一次出这个房间。
被面前的虫抱起来,他下意识的就环住了她的脖子。其实清现在还算不上太清醒,他甚至还不太相信自己就这么被她所接受了。她一定是只非常大度的虫,至少他还没有见过哪一只雄虫愿意接受一个已经被使用过的雌虫。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雌虫不安的在她怀里挣扎,小声的请求她放下他。这太不合规矩了,仿佛就像是这位上神在服侍他一样。但她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请求,一句话也不答,径直的朝雄虫大卧室走去。
这是她在人类社会学到的,适当的时候要做一个聋子和瞎子。所以她看不到周围雌虫惊讶或微微打量的眼神,听不到怀里的清微弱的请求声。她有些不悦,她以为经过那场情事,这只雌虫对自己至少应该卸下一些防备,却还是被抱一下都惶恐至此。
她看上去会伤害他吗?
进了房间,她就把他放到了自己的床上。雌虫自觉的呈跪姿。他的膝盖互相蹭动着,浑身都透着不自在,想要下床去跪着,但她没有说,他又不敢妄动。
他偷偷抬眼,看到她不悦的脸色。
心里咯噔一下。惹她不高兴了吗?他第一次如此懊恼自己的愚笨,如果他和其他雌虫一样,也在学院里受过教导的话,肯定不会对她这样失礼。他失落的低下头,觉得自己真是没用极了。
“你过来。”她的声音硬邦邦的,似乎还带着气。
清乖乖的准备起身,想了想,又没有更换姿势,缓慢的膝行到她的面前。他看上去可怜极了,眼里隐隐还带着些水光,身上都是情爱后的痕迹,眼镜死死的盯着她,像在看最后一眼。
她不觉又觉得自己粗暴,他这样乖这样听话,自己还给他脸色看。
害怕就害怕啊,这有什么办法呢。她挑明了身份,现在于他是陌生人,但他却把身子交给她,用这样温顺的眼神看着她。是他从不反抗,所以她才对他的要求过高。
她摸上他的脑袋,另一只手轻轻的把他扶起来。清跪了不少时间了,膝盖又有旧伤隐隐作痛,站起来一看,两块膝盖骨都青紫青紫的,看着有些骇人。他的下身还有许多未消的鞭痕,看得纪杜心里一阵抽。
她牵着他的手,他就顺从的跟着她走。
她用手试了试水温,是刚好的。她想起在地球的时候,浴室里的水温好像永远都调不到恰当的温度,不得不感叹虫族的科技力量的确非常强大。
“你进去吧。”她指了指放好了水的浴缸。
清迟疑了一下,用眼神向纪杜确定。她给了它一个肯定的眼神,点了点头。
清吸了一口气,就将整只虫都泡进了水里。他在地牢里的雌虫聊天听说过,最近的雄虫喜欢向雌虫玩水下窒息。据说是很可怕的法子,十分让虫痛苦。
她也喜欢这个吗?
她喜欢他就做,这没什么好犹豫的。他的痛苦如果能换到她的笑容,他觉得这是非常合算的。
纪杜见雌虫身子全部埋进去,纳闷了一下。等了一会,却见他迟迟不抬头起来,甚至水面上都没有冒出泡泡。她戳了戳他,却看雌虫头埋得更低了。
纪杜穿着睡衣进了浴缸。她两只手捧起雌虫的脸,他像被她吓到了,呛得不行。
“咳咳..咳咳咳...”
他一边咳,一边小心的看她的脸色。她没笑,至少看上去绝对不是开心的神色。
他已经很努力了,但还是没能让她满意。他咬住了下嘴唇。
“对..对不起..咳咳..奴...没法让您开心..”
她大概能猜到这只卑微的雌虫的脑回路了。她轻轻的拥住他,没有回话。她没告诉他,他做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窒息play,这种虐待自己也不会让她感到愉悦。雌虫已经很小心翼翼了,他可能受不起她的指责。
“我很开心。”她声音温温柔柔的,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你为我做的,我都很开心,很喜欢。”
他的眼圈通红。他没听到过这种夸奖,温柔的像陷到了水中。他感觉她的手在轻抚他的身体,用手捧水帮他清洗,用一边的毛巾轻轻擦拭他上半身的痕迹。她的动作那样小心,他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痛,却觉得委屈,这一年的委屈好像都被遣散出来了。
他悄悄的掉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