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
“我太热了。”他听到自己迷迷糊糊地说。
他发觉自己蜷缩在床上,死死抱着一个枕头。屋里不知道为什么,有股清幽的香气,如梅如兰,不太像往日那样只有窗外种的竹子混合泥土的气息。
“醒了还不赶紧从我床上滚下来?”
“醒了?”男子的声音从他上方传来,于城适应了一会儿刺白的光线,当他再次聚焦看去,眼前是那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
于城大睁着眼四处观望,这才发现他不在自己房里,这房间的大小不是他的小屋可比,床也大上许多,屋内陈设精美,桌上插着不知名的花散发出一阵清香。
一个熟悉的柔软物体贴上他的嘴唇,将一颗小小的丹药送到他嘴里,一股寒流窜入他的齿间,源源不断送往他的丹田,他双手乱挥,捉住跟前一个冰凉的事物,抱着它再次沉入了梦境里。
了一双冰凉的手掌,朝他身体里输送真气。
可是今日却和往日大有不同,他的脑袋像灌了铅一样昏昏沉沉,像是宿醉一般痛得快要裂开,身上也是莫名酸痛,沉重得让他甚至抬不起一根手指。
于城只觉脑干都要被那炽热烧干了,他无意识地在那人身上厮磨纠缠,大腿缠住对方的腿,甚至想扒开变成卓元白的那人的衣服,拼命将自己贴上那冰凉的皮肤,用他瘙痒的淫穴去蹭那人的衣服,布料摩擦淫穴的感觉实在是又痒又爽快。
“为了这点儿女情长的小事就如此,你怎么做大事?别忘了,什么对你更重要。”
看他坐在床上突然僵住,惊得面色惨白,之后又转为一副羞愤欲死的脸红模样,玄阳便问道:“昨晚的事你记得多少?”
“我……”,于城红到了耳根,他依稀记得自己中毒主动扒了文飞鸾的衣服,骑在别人身上高潮,又拼命朝文飞鸾道歉,之后遇到卓元白,莫名其妙就被二人同时插入,弄得他欲仙欲死,那种灭顶的快感前所未有,他不停向二人求饶。
“放开我!”人形呵斥他。
窗外传来鸟儿的叫声,于城就这么醒转过来。
只见这男子面容英俊,眉头紧锁,凤目全是不屑之色,他平时一丝不苟束起的头发此刻披散在肩头,有着些许凌乱。
于城一见此人就惊得一个寒颤,结结巴巴道:“帮,帮主?”
“你别动!”玄阳见状连忙坐在床上,用手掌抵住他的胸口,真气输入于城的身体
“啾啾啾。”
人形突然变成了文飞鸾的样子,一双好看的星眸柔情似水地看着他,一会儿又变成卓元白的样子,强横地要搂住他。可是不管他变成什么样子,于城都是贪恋那具冰凉的身体,死死缠住对方,双腿在那人腿上不停磨蹭,他的骚穴甚至还在对方大腿根上磨出水来。
后来的事就更加离谱,他记得自己不知为何竟然疯了一般向二人求欢,被二人反复玩弄,最后不但被肏射了,还被肏到失禁!
“嗯嗯嗯…”,他没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没蹭几下他的穴就喷出水来,淅淅沥沥地落入身下的海里。
“……”,年轻男子沉默了一会儿,又道:“那我还是要等他醒。”
“该到练功的时候了。”他想。
这时,两个人的对话声从窗外传来。
他梦到自己又回了那片大海,火光已经消失可他身上还是火烧一般滚烫,星空之下天地间黑沉沉一片,那个水做的人形还在,他为了缓解燥热死命缠着人形不肯撒手,换来人形的推搡和咒骂。
“嗯嗯……”他呻吟着乞求,可是他也不知自己在乞求何物。
他脑中嗡嗡作响,全身血液翻涌,羞得他恨不能夺窗而出。
“哼,随便你。”男人对此非常不屑,脚步声越来越靠近于城的房间,随后木门吱呀一声就打开了,于城挣扎着睁开眼睛,想要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丹田中突然一股混乱热流涌了上来,撞到他的五脏六腑,他只觉胸口突然闷痛,他痛苦地闭上眼睛,竟然“哇”一声吐出口鲜血来。
“你怎么还不走?”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他的语气说不出的桀骜冷硬。
他在黑暗和淫梦之间来回纠缠,就这样纠缠了整整一夜,那人看摆脱他不得,最后也由他去了,于城感觉自己像抱了个冰凉的枕头,就这么安定地睡去。
“他还不醒,我怎么走?”一个年轻男子答道,他声音沙哑,听起来甚是疲惫。
腹中的火热再度燃烧,蔓延到了他的鼠蹊部,会阴处有些许瘙痒,想要与人交合的念头又冒了出来,他忍不住磨着双腿,腿间一片湿润,似乎有液体从他下部流出。
他赶忙坐起身,但腰上一动就发出了剧烈酸痛,昨夜和文飞鸾、卓元白在山洞里颠鸾倒凤的不堪画面,伴随着深深的不安和愤怒深深刺入他的心里。
四肢和五感不再是被海水淹没一般沉重,知觉和神识开始逐渐恢复,半梦半醒之间他开始逐渐感到自己是躺于卧榻之上,皮肤上凉飕飕的,好像没盖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