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后,凌涵之脸上诡异纵横的鲜红符文便消失了——或许并不是消失,他望着少女小腹处新起那颜色熟悉的菊花图案,惊愕于她竟真的渡走了他的诅咒。折磨了他这么多年的东西,被一个初次见面的少女轻松解掉,凌涵之抚摸着她特殊的身体,眼中爱恨不明。
虽然这东西已经清了,发现情爱妙处的两个人却没有放过彼此。
初尝情事的少女坦然承认沉迷他的身体,每次在大殿看到他,眼神便狂热得烫人。护法们不同意留着她,却没有影响到她每天眼睛灼灼地盯着凌涵之唤师父。凌涵之起初发觉与她情爱后,可以通畅经脉,自然不准备将她打发走。而今真气已经充盈,多年被耽误的功力更上一层楼了,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仍旧留着她。
“她可解索命阴符,自是不可小觑之人。”凭着这个借口,他再一次堵了几位护法的口。
护法们:她就是占了身体的便宜!
秋杀每日跟在他身后,不接任务也不学功法,只是……熟悉的眼神传来,他还未来得及回头,便被压在了一旁的墙上。凌涵之不动声色地破开她的禁锢,两人衣袂翻飞,很快就缠斗在了一起。两人的动作很快,凌涵之本就是极有天分的人,这些天的进步使他已能就秋杀非人的速度应付自如。不过,仅有一事他仍旧不明白:她行动间杀气极重,身法也极其诡异,不知师出何人。
就在男人走神的瞬间,秋杀面色不善地逼近,她果断地扯掉他的衣服,比最初熟练了不知多少:“在想什么?”
“秋姑娘的师父是谁?”哪怕两人已经有了那般亲密的行为,凌涵之依旧礼貌地称呼她,除了在激情中失去了理智或者被她惹恼时,才会一次次叫她秋杀。
秋杀不高兴地把他按回墙上:“只有你是我师父。”而其中师父的意味,只有这两个人心知肚明。
“不要在这里……”素来严厉的声音里多了哀求的味道,他双手被她一只手禁锢在背后,白嫩挺翘的臀部裸露在秋风中,不自觉地缩了下。
秋杀被他这种情态惹得更加快活,毫不心软地提起他的腿,就着他趴在墙上的这姿势直捣黄龙。凌涵之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随即便被带进无尽的情潮。她抽插的动作透露出一股狠劲儿,仿佛身下正在承欢的凌涵之只是无足轻重的玩具。
短短几天,凌涵之对这般放肆的秋杀,不知起了多少次杀心,但她每每都能感觉到似的,在他想法升起之时便将他带进欲望的深渊。
在下属随时有可能经过的这面墙后,凌涵之的乳头被迫摩擦着冰冷的墙壁,带给了他莫名的刺激与羞耻。秋杀操得很深,紧窒的小穴已经学会了如何收缩,不受凌涵之控制地讨好着无情的凶器。他整个人被以一种怪异的姿势,牢牢钉在她的凶器上,吞吐间有丝丝肠液落下。
这具身体,简直就像是为她而生的。
操爽了的秋杀眼神不明地看着他拱起的颤抖脊背,突然将他一条腿抗在肩上,强迫他侧身接受抽插。凌涵之慌乱地扶上墙壁,这姿势大大地考验了这具身体的柔韧性。他反抗不能,身体很快被欺负得绵软无力。
“嗯……哈啊……慢点嗯……”她不知什么时候将失神的凌涵之换了姿势,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顶弄。小穴已经被抽插得红肿,凌涵之倚着墙壁,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紧秋杀的肩膀,如墨长发在空中不断划出与她节奏相同的弧度。秋杀看他这副媚态,不满地破开一旁的房门,连接着的两人双双倒在了床上。
她埋头咬上他胸前因受冷而颤巍巍站立的小果实,力气之大使得凌涵之疼得倒吸口气痛呼出声:“秋杀!”被点名的少女没有一丝动摇,开始自顾自地舔舐他被咬痛的乳头:“为什么?”
抽插的速度不减,少女平静沙哑的嗓音中露出了明显的不满。
“痛。”凌涵之无奈地解释为什么推拒她,却听到她一脸受伤地讲出让他青筋狂跳的话:“我给你的,痛你也应该喜欢。”
“荒……谬嗯!”刚出口的反驳被秋杀吞进了口中,凌涵之报复似的环住她的脖颈,在她的口中侵占她的领地。回应他的是她舒展的眉眼,身下加快的速度和膨大的欲望。
她以为他在讨好她?凌涵之气得夹紧了小穴,却看到了这个无赖少女更深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