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水儿已经很久经历这样的事了,久到她都快忘了这种刻苦铭心的滋味。
私处胀、酸、麻,男人的巨物进进出出,带出的不仅仅是情欲的淫水,还有斑驳的血丝。
男人操红了眼睛,眼神幽暗,像是一张巨网紧紧地裹着她,捕捉她眼里的思绪。
然而,她眼中无光。
难道这辈子,她和他就要这么不死不休地纠缠在一起?不是仇人,却胜似仇人,还做着原本应该是情人才会做的负距离运动。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他,像是被玩坏的布娃娃,憔悴不堪,这样的反应惹怒了男人,男人伸手抓住她的下巴,沉声问她:“他也对你做过这样的事吗?”
顾水儿的眼底终于有了起伏,那是恼怒,他明明知道她跟他的时候是第一次,却还要用这样子的话来羞辱她,这一刻,她的心冷了。
她突然张嘴咬住了男人的拇指,牙齿用力,直到咬出了血,她才放开,这只是对男人不满的一次小小报复。
鲜红的血沾在她的唇上,衬得殷红的小脸更加妩媚,她勾唇一笑:“是啊,他,他还抱过我,亲过我,什么事都做过了。”
她这么说着,夹杂了疯狂报复的心理。她很明白他对她的偏执欲,她就是故意惹怒他。
男人却突然笑了,一眼看出了她的把戏,他说:“水儿,故意激怒我是一种幼稚的行为,你跟我的时候,是处。”
顾水儿也笑了:“我的第一次,本来打算用在新婚夜的。”
上官琛的脸色煞时一变,变得极度难看,他把手迅速移到顾水儿的脖间,微微用力,咬牙问:“你说什么?”
顾水儿一下子涨红了脸,死命拍打着他坚固的手臂,缺氧的窒息感让她十分难受,她艰难地吐出三个字:“放,放手。”
上官琛却不为所动,手中继续用力,底下的力道也没有卸下半分,感受着女人紧润湿滑的甬道缩得越来越紧,绞得他难出难进,但他并没有放手,高高在上地注视着女人,像是主宰她生命的君王。
顾水儿感觉自己快死了,没想到忍了这么久,却在这时功亏一篑,不过死未免也不是一种好结果,像她现在这样,生不如死,她也不知道还能撑不撑得下去。
她突然间就想通了,缓缓放开手臂,静静地感受着死前的痛苦,眼中泛有解脱之意。
让他亲手杀死自己自认为最爱的人,才是对他最大的报复吧,她恶毒地想。
就在她濒临死亡的那一刻,男人突然放开了手,一被放开,顾水儿就止不住地咳嗽,每咳嗽一声,穴道就紧缩一下,一缩一紧,男人只觉快慰极了。
她一止住咳嗽,男人就把她翻了个身,让她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他从后面一入到底。
顾水儿闷哼一声,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嘴里尝到的血腥味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男人这次不再是单纯的发泄,每一下都照顾着她的敏感点,巨物重重碾过某处敏感点,她感觉到的不再是痛快,而是隐晦的快感。
她这具身子,早被男人吃得透透的,让她生便生,让她死便死。